“魏厂长,傻柱的工作还没安排,你看”
“大茂,你有什么好建议,说来听听。”
听到魏腾的话,许大茂内心暗自一喜。
他道:“傻柱虽然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但毕竟离开厂子有段时间了,做起事来恐怕也生疏了,不如我先调教他一段时间,然后再委以重任,厂长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傻柱的小心肝顿时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果然,许大茂这孙子没安好心。
万一他狗日的打击报复,我要不要反击
傻柱内心此时很纠结。
许大茂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如果把他揍了,到手的工作很可能会泡汤。
可挨了欺负不还手,又不是他傻柱的性格。
“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就忍了,否则该揍还得揍”
一瞬间,傻柱就打定了主意。
魏腾还要仰仗许大茂给他发展团队,所以也没反对。
许大茂趁热打铁,将阎埠贵的事也提了出来。
“厂长,这个阎埠贵当过先生,有点文化知识,我觉得可以为您所用。”
“大茂,这个阎埠贵跟赵学成有仇吗”
魏腾问道。
这人有才没才,魏腾不是很在意,关键必须要跟赵学成有仇。
“厂长,你有所不知,这人跟赵学成的恩怨那可就太大了,他俩有血海深仇啊”
许大茂的话稍微夸张了一点,但也基本属实。
赵学成举报阎埠贵投机倒把,害得后者蹲了一年多大牢,并且还把铁饭碗丢了。
史贞香的手也是赵学成打断的。
这么多桩恩怨,单独拎一桩出来,都能打到头破血流。
加在一起,那绝对是血海深仇。
魏腾一听,这人居然跟赵学成有仇,立马大手一挥:“大茂,把他弄进来,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才。”
“没问题厂长,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
“大茂,有什么困难就提出来。”
见许大茂支支吾吾,魏腾笑着说道。
“厂长,这个阎埠贵脾气有点古怪,我觉得暂时还不能重用。”
“我想
挫挫他的锐气,让他先去厕所掏大粪,以便日后更好的为您效劳,您觉得如何”
大茂,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当然可以。大茂,好好干,我看好你。”
魏腾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着鼓励道。
许大茂一脸受宠若惊,魏腾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对方十分器重他。
这下他是真的要飞黄腾达了。
上午九点,四合院。
院里没上班的大妈们正聚在一起,边洗衣服边拉家常。
这时,两道人影走进了四合院。
这两人一进大院,院里那些大妈们顿时就愣住了。
“难道我眼花了那人看着有点像何大清。”
“别瞎说了,何大清都死好几年了。”
“我也觉得像,他身旁那个孩子不会是棒梗吧”
“棒梗眼睛没坏,这孩子是独眼龙。”
“可是真的很像”
大妈们猜出了二人的身份,可却没一个人敢相信。
何大清离开四合院多年,一直杳无音讯。
后来再次传来消息时,却是他的死讯。
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就死了。
棒梗虽然才离开了两年,但样貌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
离开四合院那年,棒梗身高只有一米三,但现在已经窜到了一米五,俨然成了小大人。
就在几位大妈还在疑惑的时候,何大清二人已经走进了院里。
棒梗在贾家门前停了一下,他发现门上挂着锁,屋里好像没人。
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贾东旭是个不能动的废人,他能上哪去
这时,大妈们丢下手里的衣服,纷纷朝二人围了上来。
“你是何大清”
“你是棒梗”
大妈们惊呼一声,脸上皆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何大清点点头,笑着打招呼:“是我,大家一向可好啊”
“何大清,外面都传你死在了保城,你这些年上哪去了”
史贞香好奇的问道。
“一言难尽啊”
何大清感慨一声,言语中充满了坎坷和沧桑。
“棒梗这孩子丢了好几年了,他怎么会跟你在一
起”
“是啊,我们都以为棒梗被人害了。”
“棒梗眼睛怎么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一个女人顶得上一百只鸭子,更何况现在还是一群女人。
此时,何大清只感觉有上千上万只鸭子在他耳边呱呱呱的叫不停。
“贾东旭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