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多钟,阎埠贵才鼻青脸肿的从家里出来。
等他赶到厂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迟到了这么长时间,魏腾原本很生气,可当他看到阎埠贵的惨状,顿时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阎埠贵昨晚就被打成了猪头,刚刚又被史贞香一顿挠。
此时的他,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真的好惨
“老阎啊,你伤成这样还来工作,这份敬业精神,让我感到很欣慰啊”
“哦对了,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魏腾夸奖了一番,接着又问起了阎埠贵的伤势。
阎埠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鬼才想来上班,还不是怕丢了工作。
“厂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人报复了。”
魏腾脸色一沉:“还有这事”
“厂长,许大茂和傻柱看我独得你的恩宠,所以就打击报复我。”
阎埠贵不愧是文化人,告状都能说的如此高大上,听得魏腾心花怒放。
听听,独得恩宠,这不是皇帝的专用词嘛。
这马屁拍得魏腾表示很舒坦。
见魏腾心情不错,阎埠贵又说道:“厂长,还有那个赵学成,他看到我如今替你办事,一门心思想要整我。”
阎埠贵很聪明,他话里话外都在提醒魏腾,我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这样一来,即便魏腾不帮他报仇,肯定也会在别的地方补偿他。
果然,魏腾一听,这里面竟然还有赵学成的事,顿时间勃然大怒。
“这个赵学成太可恶了,他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魏腾黑着脸问道。
这话让你说的,好像你在赵学成那有多大面子似的。
阎埠贵心中吐槽道。
不过,他也只敢放在心里吐槽,万万不敢说出来。
“我跟他说了,可这个赵学成狂妄自大,根本不把厂长您放在眼里,他还说轧钢厂只有一个厂长,那就是”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见阎埠贵说话吞吞吐吐,魏腾有些不耐烦了。
“厂长,我不敢说,我
怕说出来,你会生气的。”阎埠贵弱弱道。
魏腾摆了摆手:“你说,我好歹也是一厂之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他鼓足勇气说道:“那好吧赵学成说轧钢厂只有一个厂长,那就是他赵副厂长,而厂长你就是个屁”
“厄”魏腾。
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好尴尬
“你就是个屁”
“你就是个屁”
这五个字就像复读机一样,不停的在魏腾脑海中反复重播。
魏腾整个人都呆滞了。
阎埠贵偷偷打量了魏腾一眼,他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生气。
“啧啧这气量,难怪人家能当厂长。”
阎埠贵心中暗语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打脸了。
魏腾哪里是不生气,他只是在酝酿自己的小宇宙而已。
“混账东西,赵学成这个王八蛋,我丢塔楼木,”
魏腾整整骂了五分钟,中间一口气没歇,一直骂到嗓子眼冒烟,他才停下来。筆趣庫
一阵风吹过,阎埠贵独自站在风中凌乱。
可这是在办公室,哪来这么大风呢
阎埠贵整个人都懵了。
说好的气量呢
这怎么还跟老娘们骂街一样了
“水”
正当阎埠贵愣神之际,魏腾向他伸出了手。
“老阎,水”魏腾又大喊了一声。
嗓子都喊劈叉了,才把阎埠贵的魂喊回来。
“厂长,你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啊”
阎埠贵将水递了过去,假模假样的安慰道。
魏腾猛灌了一大口水,嗓子这才舒服了不少,接着又开始一顿乱喷。
“这个王八蛋,我堂堂轧钢厂厂长,级别比他高,他居然敢说出这种目中无人的话,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厂长,赵学成何止不知天高地厚,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阎埠贵拱火道。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治一治这个赵学成。老阎,你有什么好
主意吗”
阎埠贵想了想,他道:“明天咱不是要开这个月的全厂大会嘛,你就当着所有工人的面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轧钢厂真正的老大。”
“就这吗这好像也不太解气啊”
魏腾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他已经不满足这种小打小闹。
如果条件允许,他恨不得立刻让赵学成滚出轧钢厂。
阎埠贵道:“厂长,咱们现在还不能太心急,毕竟赵学成的势力太大了,想要扳倒他,必须要一步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