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腾没有任何异议,继续照做。
即使波棱盖卷破了皮,他也强忍着没停下来。
这时,一旁的赵学成也假模假样的念起了佛号。
“唵嘛呢叭咪吽”
魏腾一句也听不懂,但越是深奥,说明大师的法力越高深。
几分钟后,赵学成偷偷往禅房的屏风后面看了一眼。
差不多了。
“施主,可以停下来了”
“大师,我还能坚持的,要不我再跪一会,这样也能驱除的彻底一点。”
见施法的时间不长,魏腾担心效果不好。
于是,他主动要求再圈跪一会。
“阿米托福施主的诚心,佛祖已经感应到了那你就再坚持一下吧”
赵学成笑了,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大傻子。
轧钢厂让这种人当厂长,何愁不倒闭
又过了几分钟,魏腾终于停了下来。
没办法,两个波棱盖早已磨的血肉模糊,实在圈不动了。
“大师,怎么样,我的圈跪姿势还算标准吧”
赵学成点头道:“很标准,你就是个秀儿”
“秀儿大师,这难道有什么说法”
“没错,秀儿是一种佛系语言,它寓意着出色、完美的意思。”
赵学成笑着解释道。
魏腾脸色狂喜,他急忙问道:“大师,那噩梦是不是已经被驱除了”
“是,也不是”赵学成回道。
魏腾一脸懵逼。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见魏腾迷惑不已,赵学成解释道:“贫僧已经帮你驱除邪魔,但这其中有个过程,短则今晚就能安然入梦,长则不过后天,施主便可高枕无忧。”
赵学成算过,噩梦卡失效大概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魏腾虽然有点小失落,但一想到很快就能高枕无忧,从此不再被噩梦困扰,好像多等两天也不算什么大事。
“多谢大师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阿米托福,善哉善哉”
魏腾满脸感恩戴德,带着许大茂二人离开了天龙寺。
三人走后没多久,刘光天从屏风后
面走了出来。
“办妥了吗”
“放心吧,赵哥,一切顺利”
“嘿嘿”
二人相视一笑,然后走出了禅房。
赵学成找到天龙寺的主持,将钱和金条全部捐了出去。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笔巨款,但在赵学成眼里只是毛毛雨,捐出去一点也不心疼。
而且,这也算结了个善缘。
以后若是还有这种事,他开起口来也方便。
天龙寺本就处在摇摇欲坠的边缘,突然得到这么一笔善款,无疑是救了他们的命。
此时,在天龙寺的和尚心里,赵学成就是佛祖。
转眼间过去了两天。
这天早上,魏腾哼着小曲来到办公室。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昨晚一夜睡到大天亮,破天荒的没再做噩梦。
如此看来,九千块花的还真值。
正当他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发现阎埠贵正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
“老阎啊,一大早你苦着个脸干什么”
魏腾好奇的问道。
阎埠贵哭丧着脸,委屈道:“厂长,我前两天跟你说的离婚介绍信,你是不是忘了”
有一说一,魏腾还真忘了。
这两天,他满脑子都在担忧大师究竟靠不靠谱,哪还有心思管阎埠贵这档子破事。
不过,他肯定不会承认。
魏腾笑着说道:“老阎,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事,你真考虑好了,要离婚”
“离,必须离,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咬牙道。
魏腾点点头:“那行吧,我就不劝你了,你去把许大茂和傻柱喊过来。”
啥意思
我离婚,喊他俩做什么
阎埠贵十分疑惑,但也没敢多问。
几分钟后,许大茂和傻柱就来到了魏腾办公室。
“你俩最近表现不错,以后就别掏大粪了,我打算给你们调调岗位。”
魏腾对许大茂二人说道。
一听这话,许大茂二人顿时眼前一亮。
可阎埠贵一听,立马就急了。
这两人要是官复原职,那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
阎埠贵劝道:“厂
长,请三思啊许大茂二人每天上班偷懒,磨洋工,他俩怎么能表现不错呢”
“老杂毛,你特么是不是找抽了”
许大茂脸色一沉,要不是魏腾在一旁,他早就抽阎埠贵大嘴巴了。
“行了,都是自己同志,你们闹什么”
魏腾哼了一声,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