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
赐子千金,不如赐个好名字。
由此能够看出,名字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它伴随你而来,又伴随你而去。
是跟你一辈子的东西。
所以,赵学成帮马华儿子起名也不敢马虎。
左思右想。
赵学成衡量再三,缓缓报出了两个名字:“马云,马腾。”
“马云,马腾”马华轻呼一声。
“嗯,没错”
赵学成点点头,解释道:“马踏祥云,方能腾空而起,孩子又是牛年出生,兄弟俩一云一腾,自然是腾云驾雾,牛气冲天,定能为你老马家光宗耀祖。”
“好好好”
听完赵学成的话,马华连喊三声好。
看得出来,他是真喜欢赵学成给起的名字。
一旁,赵学成嘴角微微有些上扬。
这抹微笑中的含义,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上午十点钟左右。
赵学成宴请的客人陆续来到四合院。
第一个到的人是破烂侯。
破烂侯今儿终于换了身干净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筆趣庫
刚一进院子,他就被史贞香拦了下来。
“老阎,你不是去钓鱼了嘛,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史贞香上下打量着破烂侯,心中十分好奇。
阎埠贵是个钓鱼狂,一般都是早上出去,天黑了才回来。
今儿太反常了。
“咦你衣服怎么还换了”
史贞香惊呼道。
破烂侯愣了一下,回道:“大姐,你认错人了吧”
一听这话,史贞香就有点不高兴了。
“我认错人”
史贞香嗤笑一声,道:“老阎,你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人,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我真不是你说的老阎,我叫侯殿臣,是赵学成的朋友。”
“你拉倒吧”史贞香冲破烂侯丢了个白眼,道:“咱家跟赵学成那么大的仇,你俩啥时候成朋友了”
“得嘞我懒得跟你解释。”
一听是赵学成的仇人,破烂侯也就懒得再搭理史贞香。
史贞香顿时就急眼了。
她伸手就要去薅破烂侯的头发,嘴里还骂道:“你个王八蛋,前两天还没打够是吧,老娘今天非把你治服
帖了不可。”
“嘿,你这人有病吧”
破烂侯脸色一沉,猛地将史贞香推开。
这时,邻居们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
破烂侯除夕那天来过四合院,但却是天黑以后来的,所以邻居们都没见过。筆趣庫
乍一看,大家都把他认成了阎埠贵。
“老阎,你们两口子咋又干起来了”
“大过年的,少说两句吧”
“就是啊,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这不劝还好。
一劝,史贞香更来劲了。
她一拍大腿,就跳起来骂道:“大家伙来评评理,是我想闹吗”
“这个天杀的阎埠贵啊,早上出门钓鱼,回来就假装不认识自己媳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听到史贞香的话,众人也是傻了眼。
刘海中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老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咋能连自己媳妇都不认了”
破烂侯:“你们都误会了,我真不是你们说的老阎,我姓侯。”
“嘿,大过年的装失忆是不是”傻柱一脸鄙视。
破烂侯彻底无语了。
这都什么人啊
一群精神病嘛
“麻烦你们让让,跟你们解释不清。”
“往哪走啊”傻柱拦住去路,一脸鄙视的说道:“阎埠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上哪个小寡妇了”
“滚,我不跟傻子说话。”
破烂侯眼光多贼,只是瞄了一眼,就知道傻柱是个二百五的货色。
与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那都对不起自己这张嘴。
傻柱顿时大怒。
他叫傻柱不假,但沾了个傻字,却不代表他真傻。
“老王八蛋,你敢骂我傻子”
傻柱面目狰狞,撸起袖子就要与破烂侯大干一场。
“哎吆,谁踹我”
傻柱突然发出一阵尖叫。
不知怎么地,人就飞出去了几米远。
重重砸在冰凉的地上。
等他爬起身,扭头一看,却是发现赵学成正冲他冷笑。
刚才踹我的人是赵学成
不可能呀
众所周知,赵学成与阎家一直不对付。
他绝无可能替阎埠贵出头。
“谁有种给老子站出来”
“妈了个巴子,敢偷袭老子,有种站出来,老子把你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