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阎埠贵两口子趴在窗户后面,正朝院里张望。
史贞香突然喊道:“老阎,你快看,那几个人出来了”
阎埠贵定睛一看。
下一秒,整个人就呆住了。
他看到一群人正从后院走来,走在最前头的人正是破烂侯。
阎埠贵摘下眼镜,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
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孩他娘,我不是眼花了吧”
“你没看错,那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还有另外两个人,与何大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这这怎么会有这种事”
史贞香看了阎埠贵一眼,道:“会不会是你爹在外面的私生子”
听到这话,阎埠贵气得直翻白眼。
他没好气道:“你别胡说,我爹都死多少年了,再说他也没那个本事。”
史贞香:“那现在咋办咱要不要出去看看,万一那人跟你有啥关系呢”
“必须见”
阎埠贵眼冒金光,说道:“不管有没关系,这都是缘分,万一那人混得不错,咱说不定还能跟着沾沾光。”
“对对,那人跟赵学成关系不错,肯定不是普通人。”
老阎两口子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
二人走出家门,就朝破烂侯走了过去。
此时,
破烂侯也注意到了阎埠贵,脚下瞬间一顿。
二人四目相对。
恍惚间,好似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破烂侯挠了挠头,感觉不可思议,“嗐,今儿尽遇稀奇事了啊”
见破烂侯开口了,阎埠贵赶忙套近乎道:“这位老哥,敢问您贵姓”
破烂侯:“我姓侯,大家都叫我破烂侯。”
一听这话,阎埠贵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是一个姓。
基本没可能是亲戚了。
这时,破烂侯又问道:“您贵姓啊”
“我姓阎”
破烂侯点点头,又询问了阎埠贵的家庭身世。
他也怀疑,自己与阎埠贵可能有点关系。
指不定,是他爹在外面生的私生子。筆趣庫
二人一番交谈下来。
破烂侯心里敢笃定
,他跟这个阎埠贵没有一毛钱关系。
阎埠贵拉着破烂侯的手:“老哥啊,咱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长得像就是缘分啊”
“没错,您这话说得在理,可太有缘分了。”
阎埠贵:“老哥要是不嫌弃,以后咱俩就是兄弟,没事来家里坐坐。”
破烂侯一乐呵,道:“那敢情好,改天我一定登门叨唠。”
“这说的什么话,我欢迎兄弟还来不及呢”
阎埠贵客套了一番,突然话锋一转:“那个,老哥,咱俩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您在哪里高就。”
“我啊,没工作,靠捡破烂为生”破烂侯坦然的说道。
阎埠贵一愣:“捡破烂的”
破烂侯:“没错,我就是个捡破烂的,大家都叫我破烂侯。”
“那不就是个乞丐嘛”阎埠贵彻底无语了。
心态瞬间就崩了。
原以为结交了一位有钱有势的好大哥。
谁曾想,这人竟是个捡破烂的乞丐。
甭说沾光了,闹不好还要倒贴。
“一个臭乞丐,在这装什么装啊”
史贞香一脸晦气的嘀咕着。
“嗳,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捡破烂怎么就成乞丐了”
韩春明听着史贞香的话觉得很刺耳,便与她理论道。
史贞香啐了口吐沫,骂道:“呸早知道你们是乞丐,我才懒得跟你们大费周章聊这么久,浪费时间。”
“你这人”
“好了,春明”破烂侯挥手打断,“咱不跟泼妇一样,太跌份,走”
阎埠贵:“装什么装,你一个乞丐,有个屁的面子”
闻言,破烂侯轻蔑地看了阎埠贵一眼。
最后一句话没说,摇着头离开了。
阎埠贵:“不是,他刚才什么眼神一个臭乞丐,他还敢瞧不起我”
“甭搭理他”
史贞香哼了一声,随后又犯起了嘀咕:“老阎,你说这乞丐会不会赖上咱家啊”
“不能吧”
“你刚才邀请他来咱家坐坐,他可是答应了,万一哪天吃不上饭,他来咱家蹭饭呢”
“嗐,全怪我这个嘴欠啊”阎埠贵一脸懊恼。
这还没上门蹭饭,他就开始担心上了。
殊不知,他这是错过了天大的机缘。
时间过得飞快。
春节假期转眼就结束了。
院里人勒紧裤腰带,又开始了打工人的生活。
这天早上。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