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蕴含的思想和意义是难以估量的,它…………”
周辰耐心的听着庄墨韩叙述,庄墨韩不愧是文学巨匠,短短时间里,就已经对这两本书研究的很透彻,也悟到了很多自己的道理,只是因为之前答应周辰不要大肆传播,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研究,现在难得见到了周辰,心中想说想问的实在是太多了。
“论语”和“大学”,这两部作品,即便是在当时几千年后,也依然广为流传,意义深远。
在庆余年这样的封建社会,这两部作品的重要意义更是不言而喻。
周辰自然也不会扫庄墨韩的兴,陪着庄墨韩一起讨论研究,两人从戌时一直探讨到子时,若不是周辰坚持休息,明天再探讨的话,可能庄墨韩能拉着他说一夜。
不过看到庄墨韩精神状态这么好,他也很高兴,庆国一行发生的事,在庄墨韩这里显然是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又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注经释文,学术研究上,这也是他最喜爱的事业。
人,能够在自己最喜欢的事业上一直研究,那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
在周辰和庄墨韩探讨经义的时候,北齐皇宫内,小皇帝战豆豆和司理理同塌而眠。
这个封建社会,男人占主导地位,好男风的权贵不在少数,但女性高位者,好女风的那绝对是凤毛麟角。
战豆豆和司理理虽然是名义上的皇帝和贵妃,但她们认识多年,又同为女人,她们睡在一起,那真的就是单纯的睡觉,没有其他的添加活动。
“理理,你觉得周辰这个人怎么样?”
突然,战豆豆问了一个问题,司理理不知道战豆豆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
“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在庆国京都的名声不太好,但实际上,他是个很有君子之风的人,即便是面对青楼里的女子,也不会有轻视,更不会随便占人便宜,跟那些臭男人都不一样。”
战豆豆呵呵一笑:“说起这个,我也是觉得很诧异,放着你这么一个大美人,他竟然没有对你做什么,反而是赎了一个艺伎,真的是太有趣了。”
司理理也是面露无奈,虽然有种种原因,但实际上,她心里也是有些许不忿,自己好歹也是流晶河畔的花魁,结果周辰赎桑文也不赎她。
“他跟别的男人一样,也喜欢美人美酒,但他却比别人能克制住自己,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男人,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考虑其他任何事,只要相信他,就足够了。”
“这一点,你的想法倒是跟皇姐如出一辙,都对他无比的信任,能让你们都这么倾心信任,看来他的确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战豆豆细数着周辰的优点:“文武全才,待人真诚,值得信任,又很可靠,长得还英俊,这样的男人可真不多。”
“理理,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你觉得可不可行?”
“什么?”司理理不知道战豆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豆豆双手放在脑后,缓缓的说道:“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我还没有亲政,就已经有很多人在为我的婚事考虑,让你做贵妃,也是不得已的事,就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你我知根知底,彼此信任,可若是换做别人,就不可能做到像我们这样的彼此信任,这也是我不愿意立后和扩充后宫的原因,我的身份必须要保密。”
“但不立后,没有后宫,有利就有弊,现在还好,可随着我的年岁越来越大,若是一直都无所出,就会导致朝堂不稳。”
司理理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这种事情,她也真的帮不上忙,她们两个女人,可没办法造出孩子啊。
“实在不行,过些年,可以从宗室里过继一个。”
战豆豆却不屑道:“别人的孩子,又怎么比得上自己的孩子。”
司理理听出了几分不对味,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诧异的看向战豆豆。
“那陛下的意思是?”
战豆豆没回答,而是过了一会,才突然道:“你说,我自己生一个孩子,如何?”
“啊?”
司理理听懵了,自己生?自己怎么生?
战豆豆没理会司理理的震惊,继续说道:“朕的孩子,朕的血脉,才能延续朕的基业。”
“可,可陛下怎么自己生,难道,你找别人?可这要是被发现的话……”
光是想想,司理理就止不住身体微颤,实在是太惊人,太吓人了。
“那就不让人发现,你不是朕的贵妃吗,就当朕的孩子是从你的肚子里出生的,这样谁都怀疑不了什么。”
司理理被吓到了:“可,可我,我……”
战豆豆的想法太疯狂了,她倒是想要配合战豆豆,可万一要是被人拆穿了,那,她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战豆豆突然也坐了起来。
“朕有一个非常合适的孩子父亲人选,也有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周辰是大宗师,又是文武全才,若是让他跟朕的血脉结合,必定能生出一个天赋出众的孩子,只要是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