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家里垫付的资金。后面客户那边厂子出了问题,我家的厂子资金链也断了。”
“现在我家的厂子连工资都发不起了。林小姐,你跟阮汀兰是朋友,我希望你替那些员工们想以想,他们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
经过顾鹏飞的劝说,付思思决定对林舒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没等林舒月回答,又继续道:“林小姐,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汀兰就算再有脾气,也要顾全大局,是不是?”
林舒月乐了,她是真没想到,付思思能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是打量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内情呢!还对自己道德绑架,她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付小姐这句话说得就不太对了,你们工厂的员工没有米下锅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在你们家工厂的收益我可没有收到一分。”
“再者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一句话就更加不对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前提,是父母把孩子养大了。你的父母养大阮汀兰了?”
“你的父母为了不让你伤心,让阮汀兰以表侄女的身份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做出来选择了。从那天起,他们就两清了,往后无论是你父母生老或是病死,跟阮汀兰都没有任何关系。同样的,阮汀兰过得好坏,跟你的父母也没有关系。”
想到赵婶儿早上说的话,林舒月冷笑出声:“怎么,好处你享受了,现在有难了,就是阮汀兰来当了?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有本事,就自己查阮汀兰的地址去,我无可奉告。”林舒月说完后,便专心致志地开始吃饭,付思思还有话说,但被顾鹏飞给拉住了。
吃完饭,林舒月洗了碗就走了,赵婶儿跟赵叔是在自己宿舍吃饭的,但厨房的动静儿,她是听得真真的。
林舒月前脚走,她后脚就提着个扫把来林舒月这屋了,看她那模样,林舒月就知道她是为啥来。
赵婶儿听了一出有福气有钱人家的养女享受,有难了,就要被放弃的亲生女儿去当的戏码,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这不比她看的电视有意思吗?
她跟林舒月悄咪咪地道:“小林啊,
你可别让你那朋友跟她们回去,
我前几天在他俩隔壁屋子打扫卫生,听到那女的在打电话,电话那头催她回去结婚呢。”
“那女的脸皮可真厚。”赵婶儿在这儿上班也有好几年了。
来这开日租房的,除了一些正儿八经儿的旅游的人外,剩下的有一半都是出来吃野食的假鸳鸯,大风大浪她见得多了,像付思思这么不要脸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赵婶儿满足了自己的八卦欲,把西屋杭嘉白昨晚上睡过的床单换了,再把屋里的垃圾都清空出去。
林舒月在她走之后给阮汀兰打了个电话,阮汀兰表示知道了,接着便把电话挂了,过了十分钟,她给林舒月发了个信息,信息上写了搞定两个字。
还没等她琢磨明白这个搞定是什么意思时,林舒月听到了西厢房窜来东西破裂地声音,接着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贱人两个字。
林舒月打开门,赵婶儿跟赵叔已经匆匆跑来,赵叔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
“咋的了咋的了?”还没到西厢房,赵婶儿的声音就到了。
回应赵婶儿的,是瓷器掉在地上后的清脆响声。
赵婶儿终于到西厢房门口了,看着西厢房里的摆件而碎的碎,倒的倒,脸就拉下来了。
“付小姐,你有脾气,也不应该摔我们的东西吧?”房间里的摆件儿都不是真玩意儿,但却是左向丰一点点的去淘回来的,每一样东西摆在哪里,全都是左向丰一点点设计出来的。
付思思这一砸,砸的全是左向丰的心血,赵婶儿从四合院开业的那天就在这儿干活了,她早就把小院当成自己的家了。
家被人这么破坏,谁受得了?赵婶儿觉得自己脑瓜门儿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往外冒。
付思思转身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一沓红色的人民币,放在桌子上:“这些钱,够不够赔!够了多出来的算是我赏给你的!”
付思思说完垮着包就走了,顾鹏飞也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行李,提着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面走,付思思昂着脑袋:“鹏飞,等一下我们回家,我就跟我妈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就不信了,我都怀孕了,他们还能让我跟别的男人结婚!”
“哼,我就不信了,我都怀孕了,张家还能要我这个未婚先孕的儿媳妇!”
“思思你别冲动,你回去了你要好好跟你父母说,你这是下下策·····”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赵婶儿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一边处理,一边止不住地心疼,赵叔过去数钱,然后到宿舍去给左向丰打电话。
左向丰住得离这里不远,过来后看到西厢房的场面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遇到俩神经病,好好收拾收拾吧,里面缺的物件儿我再买去。”
赵婶儿应了,麻溜的拿来扫把打扫,左向丰被东厢房住的朱树良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