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伙的,他闻言皱眉,但是没有搭理缺六子,而是问林舒月:“就那么巧吗?正好张德山来撬门盗窃,你就正好起来?”
徐厚看向林舒月的眼神,满满的都是质疑。
早就知道徐厚这个人是组织里的蛀虫,林舒月连一声同志都不愿意叫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叫缺六子,代号张德山的人,是我让他进来的咯?”
“还有,明明案件还没有进行进一步勘察,这位警察,你就给案件下了定义,说这是盗窃了?”
警察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还没有经过调查就直接给一个案子下
结论这确实是不应该的。
徐厚已经在林山镇的派出所待了一十多年了。资历很深,林山镇的警察都知道,徐厚要升职了。在之前的所长退下去以后,他就是所长。
李旭升跟陈荣都是这两年才来林山镇的。在出警时,徐厚一般都是带队的。
徐厚也一直表现得十分专业,像刚刚那种如此不专业的话,李旭升跟陈荣还是
第一次听见。毫不夸张的说,刚刚陈荣跟李旭升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徐厚的眉头已经可以夹起蚊子了。他没想到林舒月那么敏锐。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女人在遇到警察时,总是会下意识地紧张害怕的。
而紧张害怕,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人的思考。
徐厚没把林舒月放在心上,当轻视一个人的时候,谨慎什么的,就不存在了。
徐厚暗自懊恼。
李伟生跟李明芳这个时候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徐厚的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把李明芳往身后拉了拉。
徐厚看到了,他深吸一口气:“抱歉,这是我用词不严谨,是我的错。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女士能够‘恰好’埋伏在门背后。,
声音也冷了下来。
“砰”一声,门又被打开了,三个警察站在门口。
林舒月的善恶雷达扫过去,每一个的善恶值都在正常范围内。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张队长,他的善值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林舒月松了一口气。
徐厚看到来人,却是猛地沉了心。
张队长直接挥手:“把徐厚给我绑了。”
张队长后面的两个警察跑过去,直接将徐厚给拷上了。
徐厚没有反抗,他看着张队长:“张队长,你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把我拷上了,不合适吧?请问我违反了什么纪律了吗?我只不过是问了这位女士一个问题而已。”
言语并不能定罪,坚信自己的靠山强硬无比的徐厚并不慌张。
张队长看着这个干了一十多年警察的老同志,冷笑一声:“一个问题确实不能定罪,但你上个月给你儿子在苏杭买房子的钱是哪里出来的?”
“你乡下老家里,那层三层高的楼房是怎么建成的?”
“县城兴水湾的房子,你是怎么买的?”
“你不要跟我说是你们两口子攒的,你老婆天天在家无所事事,连个正经营生都没有,父母都是农民,一一十万他们能拿得出来,但是上百万他们肯定不行。”
“除此之外,你家里卫生间的水箱里那一斤重的金条是哪里来的?”
张队长每说一样,徐厚的脸就白了一层。
听到家中藏着的金条,徐厚更是后退了一步。
张队长超前走了一眼:“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徐厚,你不会以为我们这场抓捕行动是头脑一热决定的吧?徐厚,你早在半年前,就在我们的监控当中了。”为了打击黑煤场,张队长已经不记得自己跟他的上司们开了多少会,做了多少方案,有私底下排查了多少人了。
他们要确保这次计划万无一失,李伟生送来的证据,给了他们抓捕的借口跟证据。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渗透到广业煤场内部的。
倒是有装作劳工被抓到煤场去的,但是他们没过多久,也都悄无声息的没了。
因为这边的黑煤场,有定期清理劳工的规矩。
长则三年,短则两个月,或者只要有警方要查黑煤场的消息出去,那些劳工就会被处死!
张队长说完,朝李伟生三人鞠了一躬:“对不住,李记者。”
张队长没有辩解。在对李伟生这件事情上,是他们理亏。他们是留了两个警察在这附近保证李伟生的安全的。
但今天傍晚,他们发现广业煤场的会计就出现在医院附近,被留守的两人看到了。他们想也不想的追出去,结果会计没抓找,李伟生这边还出了问题。
这是他们的失职,万幸李伟生没有出事,否则张队长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做错就要认罚,挨打就要立正。这是张队长的人生座右铭。
“我们会安排车子,连夜送你们离开。”张队长承诺。
李伟生的身份信息已经暴露了,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同时,缺六子来暗杀李伟生这件事情,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