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小会儿,拉菲鲁摇了摇头。
“是吗,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去吗”游戏注意到拉菲鲁眼中那追忆的神色,“那么,我继续我的回合。”
“虽然黑魔导少女的攻击力低于后援守卫者的守备力,但是因为你刚刚发动的那张天邪鬼的诅咒的效果,我要从手牌之中发动这张卡片”
说着,游戏将手牌的一张卡片抽出,“速攻魔法了,禁忌的圣衣”
随着游戏将卡片插入魔法陷阱区域,他场上的黑魔导少女的身上出现了一件白色的圣衣。
禁忌的圣衣这张卡片,本身有着“下降怪兽600点攻击力,使怪兽不会成为魔法陷阱效果对象也不会被效果破坏”的能力,但是此刻出现在黑魔导少女身上的禁忌的圣衣不仅没有成为其施展魔法的负担,反倒是以其本身的神圣气息增幅了黑魔导少女的力量
黑魔导少女atk20002600
拉菲鲁并没有对此感到疑惑,只是对游戏的随机应变能力感到佩服“因为我使用天邪鬼的诅咒的效果使得提升攻击力的女神的圣剑鹰灵变为了下降攻击力的效果,现在反过来利用了我使用的天邪鬼的诅咒提升了自己怪兽的攻击力吗”
“没错,原本的提升攻击力反转为下降,那么下降攻击力的效果也将因此反转为提升攻击力,真正的决斗者就是要连对手制造的限制条件也能加以利用才行。”游戏笑着答复道,手向前一挥“攻击力提升后,黑魔导少女的攻击力已经超越了后援守卫者,攻击过去吧,黑魔导少女”
“黑魔导爆裂”
魔力在黑魔导少女的手中汇聚形成了紫色的球体,如同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自后援守卫者的头顶重重地砸落,而这一次,后援守卫者没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被破坏送入了墓地之中。
只不过,因为是守备表示,后援守卫者的被破坏没能给拉菲鲁造成任何的伤害。
而正当这时,拉菲鲁却启动了他后场上的最后一张卡片“别以为这样子就能将我的怪兽破坏啊,无名的法老。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将我的怪兽破坏的”
“打开我的盖卡,时间机械,这张卡片在双方有怪兽被破坏时才能发动,将那只被破坏的怪兽在其控制者的场上以相同的形式特殊召唤”拉菲鲁将刚刚被送入墓地的后援守卫者再度召唤了出来,“复活吧,后援守卫者”
后援守卫者def2200
游戏看着在拉菲鲁场上复活的后援守卫者,不太理解拉菲鲁为什么要在一只下级怪兽上花费那么大的精力。
倒不是游戏看不起下级怪兽,低等级的怪兽中也有很多具备着强力的效果,游戏本人也非常喜欢使用下级的怪兽。但是,花上打量资源保住一只怪兽这种行为让他不能理解。
简直就像是,那只怪兽是他重要的伙伴所以怎么也不想让他被破坏一般。
想到这里,游戏的眉毛不由得一挑,因为他试着将自己场上的怪兽代换为隼人、杏子他们之后,换位思考一下的话,他或许也会做出与拉菲鲁同样的操作来。
只不过,那样的前提得是黑暗游戏,比如寄宿有自己伙伴灵魂的怪兽待在墓地之中的话就会被死神狩猎之类的,有那么的条件逼迫游戏才差不多会做出与拉菲鲁相同的选择。
但是,虽然在这场决斗之中赌上了神炎皇乌利亚,但是这场游戏与拉菲鲁的决斗却只是简简单单的决斗而已,拉菲鲁的操作在游戏看来相当之迷惑。
“进入我的主要阶段二。”一时想不通,游戏便将疑惑暂时地压在了脑后,“我发动手牌中的魔法卡,天降的宝牌,这张卡可以使双方玩家将各自的手牌补充到六张为止。”
“因为我最后一张手牌就是天降的宝牌,所以我可以抽出六张卡片。”
“那么,我可以抽出五张卡。”看着游戏大肆抽牌,拉菲鲁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一张手牌,从卡组中抽出了五张卡。
游戏抽出了六张手卡后,将其中两张卡片抽出“因为棉花球的效果,因为卡片的效果将其加入到手牌中的场合,我可以将其直接特殊召唤到场上,然后,这回合还没有进行过通常召唤的我攻击表示召唤魔道化利真。”
在混沌之魔导和黑魔导少女的身旁,软乎乎毛茸茸的棉花球以及小丑打扮的魔法师魔道化利真在场上登场,而刚一现身,魔道化利真便奸笑着掐出一个咒印,从他脚下蔓延展开一道魔法阵,将其自身与一旁惊慌失措的棉花球包围了起来。
“魔道化利真的效果,是在其在场上表侧表示存在期间,我可以在通常召唤之外将一只魔法师族怪兽在主要阶段中表侧攻击表示地上级召唤,而我所要召唤的怪兽是这一只。”
伴随着解说,游戏将手中的卡片高举,而他场上的魔道化利真与棉花球出场不过几秒便化为粒子消散退场。
而看着游戏手中的卡片,拉菲鲁的目光一凝“那张卡片是要来了吗,无名法老的王牌怪兽”
“我最忠实的仆从、以及决斗怪兽之中最强的魔术师,出现在我的身边吧”游戏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