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使老相国开始沉默了。黄才站于一旁,问道“什么是易子而食啊”老相国感叹的道“亲生骨肉,自己是舍不得吃,就相互交换而食,这叫做易子而食。”黄才顿时惊起,道“它们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吃,它们还是虫吗”老农道“谁愿意吃自己的孩子呀,若是不吃是要饿死虫的。”老相国起身道“我们可以去邺令府了。”
在邺城之内 ,州府的官兵开始出动,清理街道,将这些难民驱赶到城郊,它们这样做都是为了迎接新来的安阳侯。这个安阳侯是有监察百官之职的,所以它们开始慌了。老相国与黄才再次进入邺城,这次它们走到大街之上,大街之上很是冷清,没有一个难民。黄才望向左右,问道“老爷,这些难民都到哪里去了”老相国的脸色并不是多么的好看,反问道“你说呢”所以它们直接赶往邺令府。
邺令带领地方官吏站于城门之外迎接这个安阳侯。邺令站于城门之外仰望天空,看时辰也不早了。叫来一个小吏,问道“你不是说新的安阳侯今天就到吗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连一个虫影都没有看到。”这个小吏望去,道“不应该啊,传来的消息是很可靠的呀,会不会因为前几日连下大雨,在路上耽搁了。”邺令向站一旁张望而去的地方官吏,道“我们先回邺令府商议对策,记住,不要让新来的安阳侯看到不好的一面。”这些官吏道“邺令请放心,那些难民都被赶到城西郊的破道观之中,日夜有官兵看守,是不会出事的。”邺令这才放下心来,道“我们先回府吧。”
邺令带领着这些个地方官吏回到邺令府衙。它们纷纷走进邺令府衙。见一位老者坐于案桌之前,十分悠闲的看着书简。这些官吏望向坐于大堂之上的老者,显露出一种疑惑,黄才站于一旁。一个衙役冲上,呵斥着道“喂老头,这是你能坐的地方吗快些下来。”邺令是明显的不高兴了,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衙役跪下道“大虫,这老头说是来找你的,小的不敢造次,就放它进来等候。”邺令站于衙役的身前,道“它来找本官,找本官何事”衙役抬头仰望道“小的正想要去问,可是它直往大堂里闯,没有来得及去问。”邺令斥责道“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王法大堂,它们能来吗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新的安阳侯就要来了,若是看到它侯爷又会作何感想”邺令十分焦急的样子,一些官吏走出道“快将它们赶出去。”老者放下手中的书简,道“难道连我这等老百姓都不能来此了吗你们说说该往何处去何处去”邺令望向坐于大堂之上的老者,被惊住了,双腿发软跪了下来。这些官吏感到很是奇怪,一个老者尽将威风八面的邺令吓成这样。老者望向跪下的邺令,问道“邺令大虫,你说像我这样的百姓能不能见见你们新来的安阳侯。”邺令忙道“能,能。”随后沉下脑袋。一个官吏上前喝道“你放肆,敢对我们的邺令是如此的无礼,快将它拿下。”黄才站出,怒目相对,道“我看你们谁敢”老者望向站于身前的黄才,道“黄才,不得造次,你退下。”黄才这才躬身退于老者的身后。邺令拉了拉这个官吏的衣袖,道“不可无礼,你可知道它是谁吗它是我们大魏国的相国,还不快跪下。”周围这些官吏都望向坐于大堂之上的老者,有些不信的道“你说它是相国。”邺令望向周围的这些官吏,喝道“你们还不快跪下。”这些官吏都一起跪下,呼道“相国大虫。”老相国走出站于它们的身前,道“老朽已不是相国了,实话告诉你们吧,老朽就是你们的安阳侯。朝廷正在变法,首先就是整顿吏治,拔除那些庸碌无为的官吏,提拔贤才,能才为国家效力。”安阳侯先是扶起邺令,面向这些个官吏,道“邺城水灾,百姓遭灾,你们不知如何去抚恤受难之百姓,为了逢迎你们所谓的安阳侯,去驱赶它们。我来问你,留下你们有何用”这些官吏纷纷求饶,道“下官知罪了,下官知罪了。”安阳侯望向站于身旁的邺令,随后望向这些官吏道“将它们拿下,择日问斩。”这些官吏被两边的甲兵拖下,呼道“邺令大虫,我们都是奉你的命令行事的呀邺令大虫,你可要为我们说几句话呀。”邺令上前向它们求情,道“大虫,可留下它们戴罪立功。”安阳侯转身道“邺令啊邺令,此时你还在为它们求情,如今的朝廷不一样了,你可知道此次变法是对你的父亲多有不利吗我们只有维护变法,不,是暂时的维护,在邺城做出政绩,你的父亲在朝堂之上才能站稳脚跟,你懂吗”邺令望向安阳侯,道“伯父,侄儿知道怎么去做了”安阳侯道“你自己还是好自为之吧。”转身便走出邺令府衙。
安阳侯回到自己的府中,在一盏油灯之下开始写奏章。这个邺令是老太师的独子,至少它还是要留一点情面的,可见安阳侯在处理政务之上还是有所顾忌的。叫进一个仆从,道“将这两份奏章一定要交到老太师的手中。”一份是反应大灾之后邺地的灾情,另一份就是老太师的独子及其一些地方官吏的情况,方便于老太师对于此事的斟酌。仆从接过安阳侯手中的两份奏章。出府驾马连夜的奔出邺城,向都城大梁奔去。
次日的午夜,仆从驾马奔入大梁城,奔向老太师的府中,上前扣门,呼道“老太师,请开门,邺城安阳侯送来奏报。”府门打开,仆从奔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