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晴空万里,张之文与商宗带领队伍出长安城,两虫拜别之后带领队伍向西行,商宗则是向东。入齐地,在此同时,武帝派一大将征服闽越,开启海上贸易之路。
商宗带领商队从齐地向南到达徐闻,合浦航线。在徐闻口岸有讨网港、磨车港、博涨港、沓水港、三塘四塘港、三墩港、港头港、新地港,鲤鱼港一带,面积很大,码头众多。古谚有云,欲拔贫,诣徐闻。徐闻成为当时繁忙兴旺富庶的商业港口。
商宗入南越,受到南越王的接见。商宗扶着使节入南越宫廷,站于庙堂之上,叩拜道:“大汉使臣封大汉皇帝之命前来拜见君上。”南越王坐于朝堂之上,望向商宗道:“汉使免礼。”商宗叩谢道:“谢君上。”起身站立。南越王道:“孤既已归服了大汉,日后我南越和大汉就是一家了。”南越王打量着商宗,似曾相识的感觉,道:“你是丞相商辅之子商宗吧。”商宗回道::“正是在下。”南越王感叹的道:“你的父亲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虫,孤很是崇敬它。孤已被好大船。商宗啊!孤想多留你些时日,好让孤尽地主之谊。”商宗还是拒绝了,道:“臣有皇命在身,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还请君上成全。”南越王走上站于商宗的身前,看着眼前的商宗。商宗叩首行礼道:“君上。”南越王这才说话,道:“汉使去意已决,孤也就不好再挽留了,就让孤送你一程吧。”
它们一起走出华音宫。商宗与南越王同乘一辆车,出都城番禺,到达徐闻的某个港口,港口停靠有大船数千,可容下一支大军。南越王与商宗站于海岸线之上。南越王道:“自父王病逝之前,常听起父王讲起你父亲的事迹,孤是仰慕之极。但与其子相识,实属辛事,不知君离去之后,何时才能返回?”商宗转身道:“君上,你我来日方长,定有见面的机会。”南越王抬眼望向商宗,实有不舍,道:“商君,孤就送你到此了。商君请上船吧。”商宗与它所带领的商队一起登上大船,身后有汉军的护卫,其余的大军分批登上小船,向远方航行。商宗站于甲板之上,招招手。南越王站于港口,挥挥手,望向远去的船只。大小船只航行在汪洋之上。汪洋之广阔与碧空相接,更是望不到尽头。
月黑风高杀虫夜,圆月孤悬在海外,风声紧,夜幽静。海岛凸起,这就是马六甲海峡。马六甲海峡多海盗,它们的实力不断的壮大,可与某个王国相抗衡。皮宗,在今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以西的海域之上。在这片岛屿之上有一个王国,名曰皮宗王国。皮宗国地处东南亚半岛和群岛水域,扼守连接南海和印度洋的海上交通要道,且马六甲海峡海上贸易的咽喉,同样也是这些海盗们的觊觎之地。在夜幕之下,海上升明月,有一大批海盗从棕树林之中穿出。在这海岛之上,多灌木丛林,是极易被隐藏,周围散落着很多国家和部落,曾组建军队前去围剿,数次未果。这些海盗一旦藏身于丛林之中,如同是在大海捞针。丛林之中多毒虫和毒蛇,水域之中还有鼋鼍。它们这些兵士大多在丛林之中被毒虫毒蛇叮咬至死或是葬生于鼍口,没有几个能返回的。
一个海盗的头走出,挥挥手,水鬼数虫跳入深水之中,潜伏渡过对岸。蹲于高高的城墙之下。这些水鬼望向高高的城墙之上,在城墙之上巡逻的兵士不多。水鬼站出抛上铁爪,抓住城垛垛口,顺着高高的城墙攀爬而上,杀死巡逻的兵士。海盗头子率领这些海盗们一起杀入都城多祢。此时,海盗头子带军已经杀入王宫,国王身边的亲卫军杀出,一时陷入混战之中。海盗头子冲入宫殿,站于宫殿之下,高傲的抬起头来道:“隆屿沙,你追杀我多年,没想到吧,我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国王隆屿沙更是惊了道:“你是,你是贼首额尔金。”额尔金冲上,拔出长剑,刺入国王的胸膛,道:“你去死吧。”国王隆屿沙两眼圆瞪,口微张,死死的盯着海盗额尔金。额尔金伸手轻轻的一推,国王便从台阶之上滚下,没了气息。海盗额尔金走下割下国王隆屿沙的头颅,奔出提起国王的头颅,道:“你们的国王已死。”随后抛出。国王的头颅滚下石阶。卫士们只有放下手中的兵器,站立着,更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海盗额尔金转身道:“杀,一个不留。”这些手无寸铁的卫兵遭到了无情的屠杀,血染多祢王宫,宫廷之内一场变乱是不可避免的了。
这些乱兵闯入后宫,见虫就杀,它们更是杀红了眼,鲜血喷撒在帘帐之上,连池中的水都染红了,血水随暗渠流淌而出,护城河还有几具浮尸,已是腐烂发臭了。阴云笼罩着整个王宫,国王的小儿子多耶在这次宫乱之中逃出王宫,藏匿于民间。所有的王公贵族被抓下了大狱。
额尔金攻下多祢王宫之后自立为王,霸占先国王的王后与妃子,并把失宠的妃子奖励给自己的部下,抢得的财物一同瓜分。额尔金国王是史上最残暴的君王,一些旧臣都小心翼翼的上朝。它们每次在上朝之前都要向自己的家虫告别,如同是生离死别一般。
次日,国王额尔金亲临观刑台,王后是惶恐的坐于一旁,不敢做声。国王额尔金坐于上,接过弓箭,站立拉弓搭箭对准一个贵族射出,利箭穿过这个贵族的项上虫头,令它哈哈大笑起来。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