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祀人被人下药这是什么情况”我自然感觉到更加惊讶,虽然她说的其实算明白,但是我听来听去,还是感觉有些糊涂。隐隐明白涉及到一些内幕,但还是希望更加准确一些
“这些守墓人和奉祀人,某些平时可能会极度接近,祭祀主的人,在幼时就被人割掉了舌头,或者被人直接都毒哑了,,,,,,”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在意,感觉到我很好奇,于是继续说着。
我瞬间就震惊了,听到她这话之后,整个人瞬间有些失神
“毒,哑了,,,,,,”听到女人这么说,我浑身顿时一震,自然飞快就想到了涂涂
从我认识她以来,她确实从来没有说过话。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那么她和这个女人说的一样,应该都属于兽灵。但是现在看来神秘的涂涂,不知道是不是奉祀人
但是仅仅于此,我已经明白过来,她显然身份在这里不一般
“嗯这是常用的对这些人因为用了很多手段,所以这些守墓人越来越少,兽灵在里面的,自然就更少至于那些奉祀人,几乎每代不会超过三个这代祭祀主被人追杀,后来也没有出现过”
虽然看着似乎有些她不知道,但是明显她知道的事情不少
“看来,这里生存下来的人,也发生了很多事,,,,,,”我带着了叹息,其实这些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是很难改变的事情
“当然,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一直生活在这种黑暗里本来那些奉祀人,即使圣主死去,也有着权利,可以解救我们,我们也在等候他们。但是到了现在,我们只剩下我了,也没有看到他们”
听着她说的事情,我感觉可能和现实,其实有些出入。当然现在她所表达的意思,我相信也绝对不会,是在她一个人身上发生,因为这没法和现实对照起来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真正出现的这些事情,应该发生的前后最低超过几十年,或者是上百年的事情。而且这一切的变故,应该是她们整个族人,汇聚在一起近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经历
毕竟这里经过不断有人侵袭,加上外面的人进来雨林,造成文明和野蛮冲突对立。发展到了她这里的时候,可能如今她们这个种族,真的有可能只剩下她自己,甚至可能仅有另外一个同伴了
此时虽然在黑暗里,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当然我也无法被她看到,但是我似乎感觉到她在笑当然,这是无奈的笑,或者带着某些悲戚。
果然在一阵隐隐的安静里,可能看着我没有吱声,她随即出声问我“你在隧道里,究竟是怎么下来的”
“这事,应该我问你才对”我心里带着苦笑,看着她的方向,揣摩着她心里的意思,随即淡淡的说着“我是被一个朋友,可能说是朋友的人,送下来这里的,你会信吗”
“我有什么不相信的雨林有很多传说,你们外面的人都很难相信,但是它真的存在”她似乎变得呢喃,好像这时候有些放松
“比如呢能让我相信的”我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刻意,只是随口问着她
“你刚刚问的祭祀主,她们无病无痛的话,据说可以活两三百年,因为,他们传承着圣主的血脉”这个女人居然带着神往,甚至一本正经的说着“以前,人们传说,她是可以长生不死的”
“长生不死那是什么情况真的活两三百年吗还是长得和少女,或者小女孩一样,而且一副长不大的样子”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样子,也带着几分鬼马,似乎开玩笑一样,看着黑暗中的方向
“你还真的说对了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她似乎带着几分,教训的口吻“是不是进来这里之后,感觉到自己,和在外面的时候,有些与众不同了”
如果说开始是半信半疑,甚至带着许多疑问,但是听到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什么不敢信了毕竟不管是涂涂的兽灵,还是冯碧唯的祭祀主,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拍电影
就算退一步讲,外围的豹爷刻意改造人,这也颠覆了普通人的认知所以此时这个女人,对我说的一些东西,似乎颠覆了我的认知但是我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我知道这些假不了
所以听到她继续这么说,使得我不得不相信,或者说是不得不接受,这片雨林里的与众不同如果说这里发生任何事情,在现在的我看来,似乎都没有什么不可能
可能感觉到我不说话,或者认为我是真的在思考,这个女人果然也在沉吟里,继续对我说出一番话来“祭祀主离开之后,守墓人和奉祀人,似乎忘了我们的存在”
“你们坚信,他们会回来救你们吗”我自然明白,她意有所指。
“当初是的毕竟,他们一直都维护我们”她的声音变得梦幻“所以我们苦苦挣扎,在这地底下,生活了几十年可是随着外来人越来越多,土族人到处设置陷阱,挖到我们生存的区域了”
“你是说,土族人在近段时间,才发现你们”我忽然心里一震,看来我估算的没有错这个女人所描述的事情,至少把她们整个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