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这么神秘,其余进来的普通人,不知道这个地方吗」对于黑暗里的这个女人,我自然也带着好奇。
她话里有多少真假的意思,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明显都是极好的资讯人家说抓瞎,我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抓瞎。
「嗯,其实除了当年,我们自己那些族人,应该没有外人,知道这里进出的路」她似乎带着一些追忆,当然也有着一些叹息,却也好像没有隐瞒「这里的出口,在圣主地圣殿里,当然从那条地下隧道,也可以进来这里」
「你的意思,这里连接那条隧道吗」我几乎跳起来,听到她的话之后,首次带着一些兴奋,当然隐隐也有着一些激动。
因为是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但是真的如果连接那条隧道,说明我还没有远离。此时估计如果可以看到表情,想必我忍不住激动的样子,一定是喜于言表了
「不过这个秘密,只有那些守墓人,和那些奉祀人,在传承的时候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她听到我的反应,显然也带着惊诧,甚至带着惊诧的语气。
她终于有些怀疑,我只能老老实实说着「我也不知道,但是醒来就在这里了你不知道吗」
突然被我一下反问,显然瞬间几乎噎住,不过她随即马上就想到了,甚至带着一丝兴奋问我「难道,你是从隧道那边,进来这里的」
算是灵机一现,自然显示出她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如果说假话的话,反应自然不会这么迅速。虽然我没有别的心思,但是随意说出来的话,其实在脑海里也快速闪过,随即就是希望看到她的反应。
随意的透露又得到一些意外资讯,这让我心里有些怦怦乱跳,看来自己的方向是对的只要谆谆善诱,一定可以得到更多的资讯
「嗯嗯,我不知道啊不过,当时我确实是在隧道,后来被那条你说的玄蛇,突然咬了一口,然后来不及反应,就昏迷过去醒来之后,就在你这里了」看着她声音里,似乎带着疑惑,我决定有些事不隐瞒她,真真假假才能更令人相信。
要知道更多秘密就必须试探着说,当然我不是故意给她下套,而是目前我的状态,不得不带着应有的谨慎。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她似乎明白过来,随即明显想到什么事情。没有计较我的说法,接着带着几分叹息说「难怪,会是这样」
她这么反应,我自然带着一些好奇。这时候有着更多的时间,来观察这里的环境,当然我发现就是徒劳。所以只能依旧面对,仔细倾听她的说法。
「嗯,现在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说的守墓人,和那些奉祀人,他们究竟和你什么关系,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一群人」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话语我有些趁热打铁,不动神色直接就问着她。
有着一些迟疑,显然她心里也在想什么,毕竟我提问的事情,真正要说起来,涉及的面还真不少。但是没有令我失望,因为她也没有迟疑多久。
好像明白我在期盼,随即没有直接回应我的话,反而澹澹的继续问我说「你能够进来这里,居然不知道,他们是谁」
「哼,这骗你干嘛就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啊」听到她似乎有着一些动摇,我确实感觉自己抓瞎,自然紧随着追问说「如果知道,继续问你这些,不是浪费时间吗」
「这倒也是」她似乎肯定了我的说法,当然也没有迟疑「其实,这些也不复杂,那些奉祀人,就很好理解啊他们是祭祀主,不在圣主地的时候,代替祭祀主去主持大典,祭拜和进献祭品,给圣主和神兽的人」
「明白」听到这时这个女人,语
气倒也没有迟疑,还比较耐心的说着,我只是简单的回应,示意自己听到
所以我没有打扰她,因为对于未知的消息,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这里真正的秘密。所以自然带着一些急迫,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期盼着。
看着我没有打岔,她似乎整理了思绪,随即接着就说「不过,他们也不是一个两个人,和那些兽灵一样,可能会有好几个和那些守墓人也一样,他们是一个群体」
「那你说的意思,这些守墓人,和外围的那些野人,也是一样的」我忽然就联想了起来,甚至几乎有些忍不住,所以直接就插了一句嘴「我见过那些野人,和守墓人好像很像」
「野人守墓人虽然习惯生吃,甚至长得凶神恶煞,但是也有长得漂亮的啊怎么可能是野人你说的什么野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这女人明显带着诧异。
「它们就是个子矮矮的,身高不到一米二三,看着外形像猴子一样,但是神态又和那些守墓人,感觉很像的一群人它们平时很凶残,好像还以生物为食,对着敌人时,嘴里发出嘞嘞的声音」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一边说,也一边比划着自己见过的样子。
「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些野人,应该都是当年,供族人驱使的兽奴」女人随即似乎想到什么。
「真是,兽奴」这是一个新奇的叫法,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