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全很少社交,他酒量不好,谢绝了。梁督察以开车为由拒绝。
王督察也不生气,给梁督察和苏念星都倒了一杯。
苏念星已经吃了七分饱,见他给自己倒酒,而她也好久没有喝酒了,没有拒绝。
三杯下肚,她伸手摸鼻子,梁督察盖住她酒杯,“我来替你喝。”
苏念星可是海量,尤其王督察故意想灌醉套她话,她就更要给对方一个教训了,她端起杯子,“不用。我能喝。”
于是两人在饭桌上拼酒量,王督察喝到舌头都大了,苏念星依旧风清云淡跟他聊天,“来再喝一杯,你怎么才这点酒量”
“你连一杯酒都搞不定,你怎么搞定那么多下属你将来还怎么当警司”
“喝啊不喝不是男人”
王督察一头栽倒在餐桌上,双手胡乱挥舞,“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梁督察无奈看了眼苏念星,她是故意的吧他看向口水全,“你将他送回家吧。他已经不能走了。”
口水全看着两人你来我往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两人居然把一杯hisky给喝光了。这酒量也太牛了吧
口水全扶着烂醉如泥的王督察出了餐厅,苏念星微醺,拍了拍梁督察的肩膀,“走吧你送我回家”
说着她撑着桌子站起来,但是这动作让梁督察胆战心惊,忙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什么酒量,他还想跟我斗”苏念星脑袋有点晕,眼睛有点迷糊,微微有些亢奋,“我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嫉妒你嘛。你别以为我没工作过,其实我什么都懂。”
梁督察好笑看着她,“他嫉妒我,你着什么急”
“我当然得急了。你是我朋友嘛。”苏念星噘嘴,“他说话欠扁,上次街坊报警,那么多人求他,口水全就差给他下跪了,他还骗我们,欺负我们不懂香江警队人员调动。太可恶了。”
梁督察扶着她往外走,一直下了地下停车场,这儿黑漆漆的,她大概觉得胸闷,不舒服,“好臭”
梁督察猜想她可能闻不惯气油的味道,将车开出停车场,打开车窗,她舒服地眯了眯眼,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梁督察开了一段就在一处药店门口停下,进去后买了一瓶药又很快出来。
苏念星睡得迷迷糊糊间门,有颗药塞到她嘴里,她微微睁开眼睛,迷蒙看着他,打掉嘴里的东西,“什么”
“维生素b,解酒的。”梁督察又塞了一颗,拧开矿泉水瓶将药送下去。
苏念星吃了一颗后,脑子也清醒了些,四下环顾,“这是哪儿到家了吗”
“没有。”梁督察重新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你家住几楼啊”
“四楼。403a室。”苏念星头有点疼。
梁督察很快将车停到大楼门口,见她走路打斜,扶着对方上楼。包租婆从侧面看到这一幕,神神秘秘探头瞅了一眼,看向管理员陈伯,“谁哇”
陈伯摇头,“没见过。不认得。”
四楼,苏念星晃晃悠悠开了门,梁督察将她送到床上,打量这间门房子。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狭窄闭塞的房间门。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小小的衣柜就满了。怪不得她说自己家小,养不了狗狗呢。狗狗住进来,恐怕只能原地转圈圈了。
他帮她将被子拉上,看了一遍小房子,很快退出了。
口水全被骗的事很快在铜锣湾传开,除了骗子不做人之外,还有口水全抠搜的名声也越传越广。
直到这天苏神算冰室来了一位靓女,他的事情才被掩盖。
“我的童年很糟糕。父亲出轨厂里的女工,被母亲抓个正着,两人由于舆论压力双双殉情,母亲也跳河自杀,我成了孤儿。那段日子真的很灰暗,感觉天空都是黑的。”
百德新街滴滴答答下着雨,苏神算冰室内只有店员和这位前来算命的食客。她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蒙蒙细雨陷入回忆。
那天的天空很蓝,白云像棉花糖般柔软,轻风浮面,但是她却很胆怯,害怕高年级的学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父母死后,她跟着阿公阿婆生活,小孩子有时候很天真,有时候也很残忍,无父无母的她没有人撑腰,成为他们的欺负对象。
路边美丽风景她顾不上欣赏,只想早早回家,却还是被人堵住了。一共五六个男孩,每个都比她高,他们像往常那样嘲笑她,想伸手过来拉扯辫子。
就在这时有个女同学跑过来,当时我们路过的同学有很多,但是他们不敢对上这些高年级学生,纷纷躲着他们走。只有这位女同学站出来,拦在她身边,跟那些高年级的学生讲道理,并且威胁他们,如果再欺负珊珊,她就告诉老师。
高年级的学生不想被老师批评,很快就走了。
从此以后,珊珊和朵朵成了好朋友。朵朵会在珊珊被同学欺负时站出来保护她,也会在她难过时安慰她,告诉她长大后就会好起来。
后来工厂搬迁,她们各奔东西,再也没了联络。
珊珊倾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