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在工作上我们有些交际,我是帮你当成一个合作者看待,除此之外,你在我这里没有其它任何特殊含义。”
他顿了顿,继续道“在这个前提下,你没有资格问我这种问题,我也没有必要回答这种问题。在大部分情况下,面对一个女性我会保持风度保持礼貌,但这并不意味着随便一个什么陌生女人都可以冲过来质问我为什么。”
他冷笑一声“更不意味着,她有资格去向我妻子讨伐什么。”
他鄙薄地看着她“至于和我妻子比,你配吗,你配吗从里到外,你哪一点配和我妻子比她是天上月你就是地上的泥,你浑身肮脏,你竟然痴心妄想和我妻子比”
“你是首都饭店的服务员,我出于礼貌,尊重你的工作,尊重你们每个人,但离开这里,你是谁,我会多和你说一句话吗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是什么让你这么自以为是,竟然想和我的妻子比”
林慧怔怔地听着这些,整个人痛得几乎蜷缩起来。
那是她仰慕了十三年的人,他现在用那么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用这么直白的话来狠狠打击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厌恶。
他只是要维护他的孟砚青。
然而,显然陆绪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我心爱的妻子没了,十年时间门,她受了多少苦,但你呢,你依然在这里光鲜着,你见到我,依然和我笑着打招呼,你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
林慧倒吸口气,浑身痛得几乎无法喘息。
回来的时候,是陆亭笈陪着孟砚青的。
外面下雨了,宁家过来人,把宁碧梧接走了。
周围来了一批警卫员和首都饭店安保人员,饭店外面也停了很多警车。
陆亭笈扶着孟砚青上车的时候,孟砚青甚至仿佛看到一些便衣。
她隐隐感觉不对劲,就算闹出今天这个事来,也不至于这么大的阵仗。
外面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是很高级别的大事。
陆亭笈脸色凝重,他陪着孟砚青上车后,便落下了吉普车的窗帘“母亲,外面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先回家。”
孟砚青“嗯。”
其实车子回去家里就几步路,到家后,那司机和警卫员下车了,站在一旁。
孟砚青疑惑,陆亭笈过去和他们说了声,他们先离开了。
之后陆亭笈陪着孟砚青进屋。
进屋后,孟砚青打了一个寒颤。
她被淋了雨,身上冰冷,脸色也苍白。
陆亭笈担忧地抱住她“母亲,你怎么了父亲做什么了那个女人到底做什么了”
孟砚青恍惚地抬起眼来,看到儿子急切的眼神。
他茫然无措,琥珀色的眸子蕴满了担忧。
孟砚青看着这样的陆亭笈,便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十一年前,她看到了那个无助的小男孩。
她便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亭笈乖,没事的。”
她说出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干涩虚弱。
不过她还是努力扯唇笑了笑“我会好好的,不会有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
陆亭笈便一下子抱住了孟砚青,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喃喃地说“是不是父亲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害你难受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
孟砚青伸出手,按住了陆亭笈的肩膀“别。”
她的手并没什么力气,但是足以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瞬间门柔软下来。
陆亭笈看着孟砚青苍白的面容,小心翼翼地道“母亲”
孟砚青便伸出手抱住了儿子。
十一年了,他已经和他父亲一样高,比她高出许多,再不是可以被她随便搂在怀中的小孩子了。
不过她还是以着他小时候的姿态将他抱住,抱住后,她低声道“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累到我连动一下手指头都累。”
她无力地趴在儿子的肩头“亭笈,我好累”
陆亭笈心疼地搂着她,喃喃地道“我把你放在床上,你躺这里,要不我叫医生,我打电话找医生。”
孟砚青“没事不用叫医生,我只是想休息一会。”
陆亭笈忙抱着孟砚青,将她放到床上,又赶紧帮她盖上被子。
他小声说“你要喝水吗”
孟砚青摇头“我想躺一会。”
陆亭笈点头,他看着她,道“那我守在外面,你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叫我。”
孟砚青颔首,闭上了眼睛。
陆亭笈出去后,一眼便看到了陆绪章。
陆绪章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他额发微湿,双眸幽深泛红。
陆亭笈看到父亲,冷笑一声“到底怎么了本来好好的,结果呢,是不是遇到你在外面的女人了我母亲现在活得好好的,你是要把她活生生气死吗”
被雨意充斥着的夜色中,陆绪章眼神冷漠幽深。
陆亭笈却没来由一股子恼,他愤怒地道“离我母亲远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