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朋友的立花和泉却知情不报,这让降谷零有些怀疑起对方的居心和态度。
涉及幼驯染的事,让他不得不重视。hiro难得重新开朗起来,他不希望对方再次受到伤害。
难道真如其他人所说,立花和泉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亲近,只是掩盖他冷漠性格的假象吗
立花和泉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那么在你开始用这样质疑我的语气说话,并且怀疑一些有的没的时,我已经把你赶出去了。”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立花和泉打断他“你只是关心景光,我知道的。只不过你这样的做法让我有些不爽。”
降谷零低下了头,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太对。却听见对面的青年突兀地问道“命案的追诉期是几年”
首席生下意识回复“十五年。”
“那么身为他幼驯染的你,应该知道景光父母的案子距离现在过去多久了吧”
“十五不对”降谷零仔细回忆了一下案发的日期,掰着手指数了数。“严格来说,已经超过追诉期了”
立花和泉接着问道“那你觉得以景光的性格,在追溯期过后找到了凶手,法律却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时,他会怎么做呢”
降谷零下意识地反驳“hiro他不可能那么做的”
“怎么做”
金发的青年噎住了,他回想起幼驯染从小到大深陷执念的样子,他也不敢保证对方一定就不会做出报复的举动。
立花和泉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和高明哥在知道真相后,一直瞒着他的原因,还不到合适的时候。”
青年张了张嘴,最终沉默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重新整理好思绪的降谷零开口“那么今天你为什么又突然指认了呢”
立花和泉竖起手指,“两个原因。1、我之前不知道外守一绑架了孩子。但既然知道了,那么以保护孩子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2、如果你们所有人都在场的话,即使景光再怎么仇恨和愤怒,也终究会顾及到你们的想法而放弃报复。我这也算是使了点阳谋了。”
降谷零无奈地笑了笑,“毕竟hiro是很温柔的人啊”
“就是这样”那家伙有时是个会过分温柔到为了别人而放弃考虑自己的人呢。
金发的青年感叹着“不得不说,你在看透人心这点上,多少有些可怕了。”
立花和泉挑眉,正当他想要反驳两句时,就见对面之人站起身,深深地向自己行了一礼。
“谢谢你为hiro所做的一切。另外,我为我对你的无礼和误解表示深刻的道歉。”
立花和泉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你能真诚道谢和坦率承认自己错误的这点也很让人讨厌。真是的,想生气都气不下去了。行了,快起来吧。”
首席生的俊脸上露出好看但夹杂着几分狡黠的笑容,“那可是我的优点呢。立花同学,我们是好朋友吧”
立花和泉撇嘴,“虽然我很想和你绝交三天,但、我并不否认我们是朋友的事实。”
降谷零得寸进尺,“那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
“随便你。”
“和泉”
“嗯”
“小和泉”
“有事快说”
“izu”
立花和泉起身,揪住某人拖到门口,打开门,扔出去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关门
对待这种脸皮厚的家伙,务必不能手软
时间在不注意的时候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立花雅纪回到过去的第一个新年很快就要到来。
作为警校生,这或许是他们退休之前最后一个清闲的新年。
等正式就职之后,假期对于警察来说,就会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了。毕竟节假日反而是警察最为繁忙的时候。
因此这个难得的机会几乎所有人都用在了自己的亲人身上。
解开与父亲心结的伊达航决定回家看看。
大仇得报的诸伏景光也有一肚子话想和远在长野的哥哥倾诉。
就连和自家颓废老爸没什么话可说的松田阵平,也唉声叹气地准备回家一趟。
原本诸伏景光是想邀请自家幼驯染和他一起回去的,不过降谷零拒绝了。“我没事的,hiro。好好和高明哥聊聊吧,你们也很久没见了。”
“可是”诸伏景光还想再劝几句,放幼驯染一个人独自地过年,也太孤单了一点。
“不用担心,零还有我呢”立花和泉蹿了出来压住某人的脑袋,一顿揉搓。“我家的空房间可不少,塞下一个年级首席绰绰有余。”
萩原研二也走了过来,仗着惊人的身高把挤在一起的两人一手一个地揉了脑袋。“也还有我呢,妈妈已经下命令了,这一次的新年之旅务必把她的心肝小可怜们带上。”
降谷零拒绝无效,在幼驯染和其他友人们欣慰的目光下被两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