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初的嘴巴,原本光秃秃地嘴巴长出了两排展新的白牙,他们纷纷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
圣亲王府的世子一脸惊讶“我以前就听父王说过国师是一个奇能异士,他会一些普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当时我是将信将疑,如今亲眼目睹仍觉得很不可思议。”
皇亲王府的世子说“要是国师能为我们所用或是我们能找到奇能异士就好了。”
御亲王府的世子冷笑“与其想这些不实际的事情,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木楠锦,有她在我们永远都不能安心。”
圣亲王府的世子淡声道“这事还是到书房里说比较好。”
在他们讨论如何对付木楠锦时,她人正在药铺里挑选药材,再让铺里的伙计把药材送到笑倾楼。
此时,笑倾楼是一片呻吟。
大家都受了鞭伤,根本没人能照顾受伤的人。
请来的大夫在看诊后留下一堆伤药便不再管他们。
楼里的人只能自己动手涂抹,可是他们只要稍稍抬手就会牵动伤口,疼得他们连气都要抽不上来了。
木楠锦来到笑倾楼时,楼里的人躺了一地。
“姑娘。”老鸨一脸惊讶和意外,她万万没有想到木楠换在打了皇室宗亲后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木楠锦看到细皮嫩肉的小倌们被打得皮开肉颤,说不出地心疼。
世孙们真不是东西,竟然忍心对这么漂亮的男孩下毒手。
“大家还好吗”
“被打成重伤怎么能好得了。”老鸨又气又心痛“我本想请人照顾楼里的人,可大家听说我们得罪皇室宗亲的人都不敢来我们楼里干活,现如今连吃都成问题。姑娘,你呢你没有被皇上责怪吧”
“他没有怪我。”
木楠锦抱起药铺送来的五大药包上楼“我到楼上炼药,晚点会下来。”
“诶。”老鸨本还想她帮忙找人来帮他们,可看她如此着急也就作罢。
大家不知道她在公修容之前住的房间里忙什么事情,在外只能看到房间忽明忽暗。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木楠锦端着公修容曾经用来净脸的盆子从房里出来,盆里面装黑呼呼的药膏。
“我炼制一盆伤药,你们把它涂到身上。”
“伤药”
老鸨走前闻到一股难闻的苦味,连忙捂住鼻子“姑娘,你的药怎么这么苦,只是闻着气味就觉得肚子里都是苦味。你的药真的能用吗”
木楠锦不多说,用丝巾擦去一名小倌之前抹在脸上的药物,再用食指撩起她炼制的药膏抹到小倌脸上的伤疤。
不过片刻,小倌脸上的药膏慢慢减少,伤疤也随着消失不见。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倌的脸,这也太神奇了。
“我感觉不疼了。”小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竟然恢复以往的光滑“我的伤不见了”
老鸨点点头“不见了。”
紧接着,大家争先恐后抢盆里的药。
木楠锦淡声道“大家不用抢,楼上还有很多。”
楼里的人涂过药后,居然与受伤之前毫无二致。之前因受伤发高烧的小倌们也不烧了。
大家欣喜若狂,纷纷向木楠锦道谢。
木楠锦拿出几张银票放到老鸨手里“这里有十五万两,你先找笑倾楼的里里外外整修一遍,剩下的钱分给大家压压惊。”
“姑娘,你可真大方。”
老鸨忽然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也感激公修容把笑倾楼给了木楠锦。
“这些钱都是从四个世孙手里坑来的,花起来不心痛。”
老鸨忍俊不禁“我一定把笑倾楼修成京城里最好的青楼,然后多招揽客人让姑娘赚得盆满钵满。”
木楠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满意点点头。
“只是”
老鸨一脸为难。
木楠锦问“是何事”
“今日被世孙他们一闹,大家我们认为得罪世孙,他们为了不惹麻烦,往后怕是有很多人都不敢再来我们笑倾楼。”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
木楠锦想了想“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事。”
次日下午要跟使臣进宫面圣,她便没有在笑倾楼久留。
幸好使臣们在接下来的几日没有搞事情,木楠锦才能过几日轻松的日子。
礼部右侍郎却苦了。
这几日他不管走到哪里都见木楠锦盯着他,而且心声是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好想跟周大人单独聊几句就是找不到机会。
他不是要陪使臣,就是跟同撩谈事情,而且
我觉得他在躲着我。
可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他躲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他这样一直躲着我不是办法,要不我夜闯他家跟他聊聊
都怪使臣让他这么忙,周大人,周大人,周大人
礼部右侍郎嘴角抽了抽。
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