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先别改了,我妈怕打扰你,说过段时间再来。”
说这番话时,他没敢看傅岭南的眼睛。
“好。”傅岭南没多问,“去洗漱吧,一会儿早饭就来了。”
沈关砚连忙进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很久,听到门铃声才出来。
傅岭南给沈关砚点了一份鱼片粥,掰开一次性筷子给他,提醒道“流沙包凉了就不好吃。”
沈关砚从食盒里翻出一个淡黄色的圆团子,外表跟以前吃的流沙包不太一样,可能是做法变了。
沈关砚没太深究,低头小心咬了起来。
流沙包馅料很烫,沈关砚不敢用力咬,一点点地吃。
吃到中间都没发现馅儿,沈关砚纳闷地夹起来看了一眼。
傅岭南问,“怎么了”
沈关砚说,“这个流沙包没有流沙。”
傅岭南夹起水晶虾饺,淡然道“可能是打架输了吧。”
沈关砚愣了一下,许久才回过味来。
傅岭南讲了一个冷笑话,这个笑话的原版本是说厨房有三大家族包子家族,面条家族,米饭家族
有一天手擀面出去溜达时被馒头给揍了,回去后就跟方便面说了这件事。
方便面问它,揍你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手擀面回答,白白胖胖的,又大又圆。
方便面听完上街去找馒头算账,半路遇见豆沙包,一看人家白白胖胖又大又圆,上去就把豆沙包揍了。
回去后方便面跟手擀面说,哥给你报仇了,我把它内脏都打出来了。
沈关砚刚才吃的根本不是流沙包,而是黄油包,里面没有馅儿。
因为傅岭南这个冷笑话,沈关砚眼睛弯了一下,笑意驱散了眼底的忧愁,他又夹了一个打架打输的“流沙包”。
吃完早饭,沈关砚比餐前活泼了不少。
在傅岭南开车送他排练的路上,沈关砚跟他讲了讲昨天交响乐团发生的趣事。
提及最多的名字自然是赵子煜,因为他跟沈关砚的交集多。
傅岭南开着车,沉默地听着沈关砚的话,一直没开口。
讲了许多之后,沈关砚自己也觉得太琐碎了,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到了地方后,沈关砚解开安全带往下走时,傅岭南说,“今天中午我没事。”
沈关砚听懂了他的画外音,眼睛有一点亮,“那要一块吃午饭吗”
傅岭南说了一句“好”,又道“把你那个朋友也叫上吧。”
见到赵子煜,沈关砚就把傅岭南要跟他一块吃饭的事说了。
赵子煜也有些惊讶,“你哥请我吃饭”
沈关砚点头,“嗯。”
赵子煜欣然同意,“可以啊,替我谢谢你哥。”
隔了一会儿又开玩笑,“咱俩这算不算是官宣友谊了改天我也带你去见我妈,让我妈给你包个大红包。”
沈关砚抿唇笑起来。
他的笑清浅又好看,带着沈关砚独有的清雅气质,看得赵子煜心情也很好,又说了一些玩笑话逗他开心。
跟沈关砚真正熟悉之后,赵子煜才发现他其实很爱笑,哪怕自己讲了一个老掉牙的冷笑话,沈关砚都会给面子。
正式排练时,赵子煜也就不打扰沈关砚,在一旁摸鱼看他练琴。
中午傅岭南换了一辆崭新的奔驰大g,停在门口非常吸睛,腿长肩宽的傅岭南也很吸睛。
这辆车不是傅岭南的风格,沈关砚看到后有点惊讶。
傅岭南解释,“车是裴云斯的,他上午开我车去见顾客了。”
开这样的车去谈生意,的确让人觉得太过张扬了。
赵子煜性格外放,品味跟裴云斯倒是惊人的雷同,满目欣赏地看着这辆吸睛神“汽”。
沈关
砚为他俩介绍,“哥,这是赵子煜,我新认识的朋友,这是我哥。”
在沈关砚称呼自己为朋友时,赵子煜不自觉挺了挺背脊,笑着朝傅岭南伸出手,同样喊他哥,“经常听关砚说起你。”
傅岭南跟他握了一下手,“麻烦你照顾我们家小砚了。”
我们家小砚。
沈关砚耳尖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垂眼。
赵子煜开朗健谈,傅岭南虽然话少,但见多识广,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中途赵子煜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沈关砚跟傅岭南不知道在说什么,气氛很融洽。
沈关砚脸上挂着笑,那是赵子煜没有见过的笑容。
卧蚕堆起来,在眼角拉出一个细细尖尖的弧度,眼眸揉着细细碎碎的浮光。
既漂亮又灿烂。
赵子煜忍不住感叹,沈关砚跟他哥是关系真好。
吃饱后,傅岭南又将他们送了回来。
赵子煜跟沈关砚并排朝排练厅走,对傅岭南赞不绝口。
“你哥人真不错,诶,我记得你说过他比你大四岁,那就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