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5)

,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我没有招惹他。”声音很小。

傅岭南把手放到沈关砚头上,平静地“嗯”了一声,仔细一听又觉得温和。

沈关砚又有了一些倾诉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缠着我,也不让其他人跟我交朋友。”

高中的第一年沈关砚是自我封闭,但后面那两年就是被迫孤零零一个人。

无论是谁,只要跟沈关砚多说几句话,姜元洵都会找对方的麻烦。

“但都过去了。”沈关砚对自己说,也对傅岭南说,“以后不在一个学校了,他应该会慢慢把我忘了。”

傅岭南没说话,把手从沈关砚脑袋滑下去,指尖夹住他的耳垂。

沈关砚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不像是躲,更像一只乖巧的猫在蹭主人的手指。

他垂下脑袋,毫无防备地把后颈露出来,耳根泛红,眼睛水润

傅岭南捏了捏沈关砚的耳垂,说,嗯,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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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都过去了。

他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沈关砚把脸扬起来,那张漂亮的脸一点过去的阴霾都没有,眼睛弯成月牙,笑容灿然。

周末公演舞台上的沈关砚也是灿然的。

在古典乐大师西朗弗的建议下,演奏顺序做了细微的调整。

沈关砚跟西弗朗双人弹奏完后,舞台静下来,西朗弗做了一个聆听的手势,然后指向对面的沈关砚。

灯光洒落在沈关砚身上。

接下来是他的独弹。

沈关砚垂着眉眼,音符在他手下轻如薄雾,却没有一个音符是虚的,渐渐地音色有了颗粒感,行云流水般顺畅。

坐在光里弹琴的少年是天上的星星,洒落到舞台上,变成一弯月光。

光辉、耀眼。

这样皎皎的小月亮,与平时那个内敛羞涩的人好像是两个人。

但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沈关砚演奏完,西朗弗牵着他的手谢幕时掌声雷动,并且持续了好长时间。

离开钢琴凳的沈关砚又会变回腼腆的少年,直到看到前排的傅岭南,他扬起唇角。

这时一个记者摁下快门键,将沈关砚的灿然定格。

后来这张照片发到网上,还引起一番热络讨论。

沈关砚在前面演出时,赵子煜躲在后台倾听,等人下台后,见西朗弗用英语在跟沈关砚交流,他没上前打扰。

西朗弗走了,赵子煜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跑过去想给沈关砚一个大大的拥抱。

临上台的时候,沈关砚说自己很紧张。

学霸的紧张是顶着高压也能把每个音符都处理得完美无缺,这段演奏就算放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上,也能惊艳四座。

赵子煜刚要抱沈关砚,余光瞥见一道身影,整个人顿了顿。

拥抱也改为握手,赵子煜捏着沈关砚的手,“太棒、太完美了,我不敢想象你要是弹爵士乐”

这种话沈关砚已经听习惯了,默默地听着没说话。

见傅岭南从通道走来,沈关砚不自觉笑起来,“哥。”

听着这声亲亲热热的哥,赵子煜不知道被叫哥的人作何感想,反正他耳朵麻了。

赵子煜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傅岭南走过来,往他手里放了一杯柠檬水,“弹得很好听。”

今晚沈关砚听了太多掌声跟夸赞,傅岭南这句是最平平无奇的,沈关砚却很高兴,连带着入口的蜂蜜柠檬水都甜了好几个度。

傅岭南说,“你妈今天也来了。”

沈关砚愣了一下。

沈书雅没跟傅岭南坐一起,她的位置很靠后,来之前也没跟沈关砚说。

沈关砚跑出去见她,沈书雅提着一个不起眼却昂贵的包,站在朦胧的夜色里,像一幅美丽又神秘的

油画。

“妈。”沈关砚走近她,闯入了那幅画卷。

沈书雅没对沈关砚演奏发表看法,只是问,“身上还有钱吗”

沈关砚点点头,“有的,之前的都没怎么花。”

住在傅岭南这里,他花销很少很少,自己的存款都没动完。

沈书雅闻言道“没钱就给我打电话,我回去了。”

路边停着一辆库里南,不知道是不是沈关砚对这辆车有心理阴影,总觉得车窗里有一双眼睛在窥探他。

沈关砚有些不自在地问,“妈妈,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沈书雅精致的细眉微扬,“怎么了,又要劝我住你那套小房子”

沈关砚很轻地摇了一下头,“你过得好就行,如果不好就搬过来。”

沈书雅没接沈关砚的话茬,问,“开学要不要我送你”

沈关砚“现在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不用送。”

沈书雅“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