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被这一通骚操作给惊呆了。
这是什么核动力驴
什么赤兔什么驴有本事你当着关二爷的面再说一次
哈哈哈哈哈,快追上明总把驴改过来啊,一会儿花闻远看见了。
花闻远要是看见,这文就不是改地府鬼仙,要改走近科学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明总比之前活泼了
陆鱼也发现砚哥比之前活泼了。他刚穿过来那会儿,明砚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话很少。现在笑容多了,话也多了。
“砚哥,你现在比以前调皮了。”陆鱼控制着赛赤兔驴追上明砚,但这驴的速度有点太超越了,跑两步得往回拉拽,导致骑驴的陆鱼像是开车追火车的苦情女主,说一句晃悠二下。
明砚瞥了一眼,抿唇忍笑“有吗”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陆鱼笑着看他,是什么导致了砚哥这样的转变,是下初雪的那个吻,还是他抗住了魔法攻击没变成陆大鱼摸摸下巴,“果然人就得过周末。”
明砚“”
见砚哥不接茬,陆鱼拉着驴表演特技“砚哥,看我的赛赤兔,帅吧”
驴子原地扬蹄,试图表演横刀立马,奈何腿短,只尥了个蹶子,差点把陆鱼颠下去。
明砚低头闷笑,不忍直视。
陆鱼呲牙咧嘴“好哥哥,快给我改回去,一会儿小远看见了,还以为我贪污了战马,拿马换驴赚差价。”
明砚不给改“那正好,让花将军杀鸡儆猴,拿亲叔叔开刀立军威。”
陆鱼鼓起脸“我是鸡吗那你跟我结婚,就是嫁鸡随鸡了,咱俩是鸡公鸡婆,花闻远就是鸡崽”
明砚赶紧示意他闭嘴,“鸡”说多了也是会被封的。
人对自己名字的发音都比较敏感,花闻远听到了自己的名,立时回头。
陆鱼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捂驴耳朵,然而捂住耳朵捂不住尾巴,只能讪笑“如果我说这其实是匹矮脚马,你信吗”
花闻远看看陆鱼骑着的高头大马,很是疑惑“不信。”
陆鱼低头,发现自己的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回去,转头看明砚,明砚一脸的云淡风轻。
花闻远对自己二叔时不时犯傻已经见怪不怪,缓两步马跟陆鱼靠近“二叔,这次打山城,你做主将如何”
陆鱼震惊地看着要求老父亲出征打仗的不孝子“我这老胳膊老腿,你让我去攻城”
花闻远嘴角抽了抽“二叔,你是花家武艺最高的,如何不能攻城咱们打天下,你也是需要战功的。”
将士们对于他这个混吃混喝的二叔不满已久,再这么混下去,二叔就只能当个花家闲散亲戚了,这不是花闻远想要看到的局面。他的理想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表弟、二叔各个骁勇善战,成为一代名将。
陆鱼趴在马背上耍赖“
我要什么战功我就等着你做皇帝,封我个闲散王爷,每天吃喝玩乐、招猫逗狗、调戏良家妇男”
花闻远“”
陆鱼扭头,看看儿子不高兴的脸色,咂咂嘴坐起来“开玩笑的,我打就我打,给你瞧瞧二叔这教科书般的攻城。”
小县城道路狭窄,易守难攻,两侧都是高山险谷。若是这山能绵延百里,此地就可以做一处关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不过这地方太小,军队要南下只需要绕过去即可,这也就导致不救它也没有什么妨碍,被山贼占了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远远地瞧见那夯土做的城墙,墙头站着衣着五花八门的山贼小兵,各个提着灰色大弓。
这些山贼土匪,虽然没有精良的武器,但常年打家劫舍、拦路抢钱,还是积攒了些家底的。他们有自制的猎弓,在山上打野猪用的,威力也很大。
原著里这段,纯是让花闻远炫技的。那山贼以为百发百中,要站在城头与花闻远对狙比箭。结果被花闻远一箭劈了射出的箭头,还顺带射穿了脑袋。
果然,不多时,一名满脸横肉很是丑陋的山贼出现,站在城楼上狞笑“花闻远,听说你百步穿杨,神箭无敌,敢不敢跟我比比箭看是你那精雕细琢的花弓厉害,还是我这猎弓更强。”
陆鱼打马上前,手提长枪吊儿郎当地高喊“那比不了,听说你二岁偷鸡,五岁摸狗,十五岁光屁股满街走,这山大王的头衔还是给上一任卖腚换来的,要比贱,谁能比得过你啊。”
哈哈哈哈哈,旱地拔鱼你怎么回事
我是原著党,我证明原著里没这段,是陆鱼现编的。
被儿子逼着上战场的老父亲无计可施,只能给大家表演一段快板。
弹幕里的观众看得乐呵,现场的山贼直接气愣了“你是谁”
陆鱼将长枪扛到肩上“我乃此战主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花生弥是也你又是谁,报上名来”
原著里没写这山贼的真名,因为造反,他用的一直都是绰号钻地虎。陆大鱼的大纲设定里,这人叫王虎。
那人气得够呛,合着骂了半天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