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我的紫霞仙子呢”榜一大哥上线了。
陆鱼赶紧捂住大哥的嘴,把他从草堆里拖出来“别出声,那边正劝降呢。还有,这是官方场合,禁止性转角色。”
洪武阳赶紧点头,这才被放开。
“今天怎么迟到了”陆鱼拍拍大哥身上的泥土草屑,想来老杨是怕小兵乙突然出现吓到队伍里的人,就把大哥的落地位置设定到他俩身后的树丛里。
“别提了,”大哥一言难尽地摆摆手,“下播再跟你说。我得去前面看,今天可是我们阿应的高光时刻。”
小兵乙假装偷懒上茅房,回到队伍里站好。
沈应的三伯出现在城楼上,抖着花白的胡子指着他“竖子,尔乃当朝举人,深受皇恩,怎可从贼”
沈应淡淡地说“大周不行了,别说鞑子,便是西北的流寇,都抵挡不住。”
“那也不能从贼”老头气得直哆嗦。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1,花闻远是侄儿选定的主公,”沈应冲身后马上的花闻远拱手,光棍地说着,“三伯,开城降了吧,莫造无谓的杀戮。”
三伯气得快要厥过去了,哑声连叹了几句家门不幸“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窃国者诸侯,你你你放箭,射死这个逆子”
那些募集来的乡勇除了身强力壮没别的本事,但沈家自己养的家丁还有些武艺在身上的。听到这命令,一名手持大弓的家丁便走上前来。
花闻远闻言,立刻拉弓,对准了那弓箭手,先下手为强。红尾羽箭带着万钧之力,“嘭”的一声穿锁骨而过,直接将人钉在了城楼柱上。城楼上惊呼连连,把没见过血的王家、陈家公子都吓得够呛,连忙蹲下躲藏。
这时候,沈应的爹跑上来“不能射,三哥”说完,一把抱住沈应三伯的大腿,干嚎。
沈应的爹是个纨绔,整日吊儿郎当不爱读书,偏生出了沈应这不世出的天才。打从有了这儿子,他才算是在家族中有了点话语权。沈应是他最宝贝的儿子,决不能让三哥乱来。
沈三老爷被这身强力壮的幼弟怼得差点断了老腰,气得拍打他“你的两个兄长和侄儿还在朝中为官,一旦朝廷知道沈应从贼,他们就人头不保”
沈老爹梗着脖子“也不一定就砍头,那袁州程家从了贼,程侍郎也只是下狱而已。”
花闻远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听到了城楼上的争执,立时朗声道“不错,待本将军进京护驾,自会救他们出来。”
沈家人沉默了。花闻远进京,那是护驾吗那是登基。
城楼上一片死寂,沈应不再劝,转身就走,站到了花闻远的高头大马边,面色平静地说“将军,进攻吧。”
花闻远抬手,军队齐齐列阵。
刚刚加入队伍的小兵乙,也举起长矛大喊“进攻进攻”
城楼上乱作一团,陈家公子气愤不已,横刀在前防备沈家人“你们沈家早就从贼,还拉着我们在这里耗时日给谁看要降便降,我们家没有做京官的,大不了去信叫他快跑。”
一番激烈的商讨,在花闻远的云梯都架到城墙上的时候,沈家人终于决定,让京中那三个先吃几天牢饭,实在不行,就牺牲一下脑袋吧。
就算不降,沈应从贼的事传出去,他们一样是个死。
沈应看着开门投降的家人,却没有什么高兴的模样,只是叹了口气说“上辈子,鞑子打到楚萍,沈家血战到最后。我那两个侄儿,被鞑子剁成了肉泥。”
沈家可以降花闻远,但不会降异族,这是文人最后的底线。
花闻远下马,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沈家有铁骨铮铮,是花某太有魅力,才令沈家归顺的。”
“魅力”这词是二叔教的,他已经说得很顺口。
沈应沉吟片刻,叹气“将军还是少与二叔学这些口癖,有损威严
。”
开城门,步兵先行入城清扫。
洪武阳快乐地跟着大部队冲进去9,抓住试图反抗的青壮,接手城防。沈家、王家、陈家的话事人低着头出来拜见,将花闻远迎到沈家大宅去。
陆鱼拉着明砚,在城中闲庭信步,从惊恐的摊主手里买了一条青色丝绦,编到明砚的发冠上,随着长发垂落“真好看,要不你平时也留长发吧。”
“不像话,留长发我还怎么出去谈生意”明砚笑着摇头。
“我看好多画家都是扎个小辫的。”陆鱼有些可惜,拉着明砚走到主镜头附近,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他二叔,花将军叫你快些过去,”正说着,小兵乙跑过来,满脸兴奋地报信,又低声补充一句,“不是我主动跟他说话的啊,我正低头干活,是花闻远叫我来传话的。”
陆鱼抬手示意大哥稍等,用口型表示他还有话跟明砚说。洪武阳不明所以,有什么话非得当着直播观众的面说
就见陆鱼扯住明砚腰上的玉佩,登徒子一样地摸了摸“砚哥,你昨天竟然抢到了秒杀小金猪,为什么你每次财运都这么好”
明砚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