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写成册自是没问题。”
李玄锋点了点头,沉思了几息,回答道
“可寻常人要修炼这弓法当真是不容易,若是手上没有灵窍,恐怕积年累月的练习也难以练成,就算练成了,威力也大打折扣,练不出那罡气。”
“我这套弓法最为厉害的就在这罡气,若是射出的箭没了这罡气,恐怕威力十不存一,倒让人大失所望。”
“竟然这般”
李通崖微微蹙眉,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
“那你若是有空就写一写,好歹给家中留一份底子。”
“是”
两人落在黎泾峰上,看了看时辰,距离郁家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多,李通崖将储物袋里的熊块往地上一摆,吩咐道
“你将这些东西带郡中售卖了,看一看郡中子弟的消息,再回来复我。”
“是”
李玄锋神色一喜,将李通崖手中的储物袋接过,躬身告退,屁颠屁颠地驾风飞向东方,留下李通崖忍俊不禁地在原地站了一阵,轻轻地哼了一声,笑道
“这孩子。”
瞧着李玄锋的身影消失在天边,李通崖暗暗思忖了几息,喃喃道
“可泾儿却无后,要看着几个孩子谁生养的灵窍子,过继到泾儿下面为嗣,好叫这一脉不至于绝了嗣”
李玄锋沿着古黎道飞了一阵,有了上次的经验,直径越过城墙,落在这镇中,虽然心中猫爪挠似的要见那小女人,却还是以家事为重,走进了这家李家名下的药铺。
铺中昏昏地睡着个青年人,趴在柜台上摇头晃脑地流着口水,李玄锋辨认了一下,应该是族叔李叶生的子嗣,被李玄宣派到这郡中来守着铺子,他哼了一声,将其震醒,这人才睡眼迷蒙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惊道
“锋哥你你怎地”
李玄锋虽然年纪小,当年却在孩子堆里算得上个小霸王,拿着弓追得这些大孩子屁滚尿流,这人自然认得他,纵使年纪比他大,却还是一口一个锋哥地叫着。
李玄锋摆了摆手,低声道
“把万天仇叫出来”
那人连忙进了院子,将万天仇唤了出来。
万天仇一身灰衣,忙不迭地出来了,一张脸宽胖了许多,看出幼时的模样,修为也达到了胎息三层,恭恭敬敬地道
“公子有什么吩咐”
自从李通崖灭了汲家,带着汲登齐的脑袋丢在他面前,万天仇又哭又笑,从此没了什么念想,娶了妻入赘了李家,修为也不见什么长进
家中悍妻又凶得很,夫纲不振之下万天仇连忙领了这任务来郡中,好避开那悍妇,正在郡中乐呵地很,没想到撞上了李玄锋。
“还好今天不曾出去,不然错过了这位爷,在家中的评价又要差上几分,若是传回去不得被女人骂死。”
万天仇脑子里正飞速运转,猛然听着李玄锋道。
“这冠云峰坊市下次几时开放。”
李玄锋对万天仇还算客气,低声问了这一句,万天仇连忙道
“回公子,在一月后”
“晓得了。”
李玄锋点点头,瞧了万天仇一眼,轻声道
“郡中的产业还算顺利可有人为难你等”
“不曾不曾那些郡中的势力听闻是李家皆退了去,又有萧家人帮衬着,顺利得很”
听万天仇将这些日子的大事讲了,李玄锋这才点点头,在两人面前飘然而去。
李玄锋离开了药铺,轻快地走到小院前,李玄锋笑盈盈地敲了敲门,便见江渔女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轻轻巧巧地道
“谁啊”
“我。”
李玄锋应了一句,便听急促的脚步声飞奔而来,大门嘎吱一声便开了,圆脸的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门前,脚边跟着一只横首挺胸的大雁,瞪着个眼睛往他脸上瞧。
“公子”
“这”
李玄锋将蹦跶起来的少女接过,却还盯着那大雁看,呆呆地笑了一声,咬住她的唇吻了吻,笑道
“怎地不吃。”
“一个人太冷清,这雁坏了翅膀,成日里就扑腾扑腾,飞不起来,小时候在家中养过鹅,就拿它当鹅养了。”
少女笑了笑,低声应了,李玄锋抱着她走到塌上,便解着衣物接着道
“不是叫你买几个仆人么”
“我去看了真是好贵,洗衣做饭这些事我做得惯,不是当小姐的命,哪里用得上什么仆人。”
江渔女急促地呼吸着,痴痴地应了,李玄锋一脚踢开扑腾着翅膀,一脸凶残之色地来啄他的大雁,随手一道法力将这畜生禁锢在地上,笑出声来道
“这畜牲还蛮记仇。”
愉快地享用了江渔女的身子,李玄锋抹着她的汗水,笑盈盈地道
“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好着呢。”
江渔女盘起头发,洁白的脖颈滚落几滴汗水,挽住李玄锋的脖子盘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