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说,李清虹的面上却没有什么喜色,柳眉轻皱,李渊蛟两兄弟也是面面相觑,李渊平点头道
“老祖还不曾归来,盛名之下难免有些麻烦只能先硬着头皮收下这些贺礼,随机应变了”
“这倒是小事。”
李渊蛟则摩挲着腰间鳞光一片的蛟盘楹,答道
“我更怕一事老祖斩了摩诃转世之身,不知道要得罪多少释修”
此言一出,两人皆点头,有悚然之色,显然也早都想到了,李渊平叹气一声,闷声道
“用不了多久恐怕整个江南江北都要响彻老祖的威名了,沿江有多少剑修散修,多少释修小庙,有的是麻烦之事”
李渊蛟看了看弟妹,先稳住阵脚,出声道
“好在老祖无事,且先等一等。”
几人正聊着,却见天边落下来一人,一身灰袍,面相周正,眉眼之间肃穆庄重,却满满都是哀恸之色,衣袖上点点湿痕,满身风尘。
“父亲”
“家主”
此人正是在坊市坐镇的李玄宣,如今驾风落下,三个晚辈连忙下拜,李玄宣却摆摆手,从袖中取出几块玉石碎片,哀道
“玄岭,身故了”
李玄宣的话语如同炸雷般在三人耳边响起,李渊平与李渊蛟皆是脸色一白,李清虹则呆呆地抬起头,脸色一阵青白,盯着李玄宣手中的一片碎玉,喃喃道
“身故了”
她的面色一下失了血般苍白起来,李玄岭是她的生父,如今听了这个消息,怎么能不让她心碎,只软软地坐下去,掩面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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