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应该是宁家的嫡系,莫不是费家封山一事也有青池宗的修士从中作梗”
看着笔下的巳元乾光四字,李渊平默然,便见下首上来一人,抱拳道
“公子有一伙散修在我家地界上打起来了”
“散修”
李渊平把笔一丢,知晓一般的胎息修士绝不会上报到他这里,连忙问道
“什么修为多少人马”
“胎息修士与杂气修士皆有还不知具体修为,大约有六七人,在山林之间打生打死,惊动了安供奉,已经驾风去探查情况了”
李渊平从上首走下,在院中踱了几步,轻声道
“几个杂气的散修,安鹧言练气七层,也应没有问题。”
话音方落,便听院外满是乒乓乱响,走进来一个光头男子,披着灰色皮草,雄壮威武,手中则抓着一位瘦弱老人,看上去气若游丝,几欲将死。
“公子。”
安鹧言点点头称呼了句,将手中这散修老头往地上一扔,扑通一声丢在台阶之下,引得这散修不断呻吟,安鹧言则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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