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般如沐春风,反而带着冰霜,寒彻心扉。
说完,没有听见动静,才回头看来。
他已经摘下了金丝眼镜,目光中带着疯狂和慢慢倾泻而出的愤怒。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不是喜欢跳舞吗现在给我跳”
手指狠狠指了地面,高声呵斥,裹挟着磅礴的怒气。
童青站在房间中央,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冷清的月光洒在身上,美艳依旧。
她勾着唇角。
“你难道忘了,一年前,我的脚筋就被你切断了,我还怎么跳”
童青的声音很轻很缓,但就是这个语气,让对面怒气磅礴的风应黎脸色巨变。
他睁大眼睛,咬牙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人。
当初赫赫有名,一技冠绝a城的芭蕾舞团首席,当初舞台上骄傲的白天鹅,从一年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风应黎为了把她困在这栋别墅里,让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手术切断了她的脚筋,而后再重新治疗。
从此以后,童青再也不能舞蹈。
“这不是你做的吗你想要让我怎么跳”
童青抬起手,一步步走来,直直地盯着他。
风应黎脸上的表情变得疯狂起来,身体因为暴怒而微微发抖,握紧拳。
“脱衣服”
说着,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抽搐一根鞭子。
刚回身,童青已经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绝美的身体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男人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过上面的痕迹。
语气不悦。
“你没有擦药。”
他找来的是最好的药,两天就能彻底消除伤痕。
童青动作泰然。“难道擦了,你就不会动手”
风应黎似乎瞬间被她这句话激怒,抬手托着她的脸颊,嘴唇若有似无地从她耳边和脸颊轻轻擦过。
“那样我能打得更尽兴些。”
“疯子。”
话音刚落。
啪
包裹在软布中的短鞭狠狠落在腰上。
白皙的皮肤立即浮起一条红痕。
他下手极有分寸,痛不欲生,却不会流血,几天就能好。
童青站在原地,眉心都不皱一下,似乎疼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淡漠的表情,却更加激起风应黎的疯狂,再次高高扬起手里的鞭子。
“让你和陈向跳舞你就这么想要跑出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搭上他逃走别做梦了你一辈子都别想跑”
鞭子声夹杂着咒骂声,不断在别墅中响起。
一直持续到深夜。
风应黎额头上已经渗出密密的汗珠,他欣赏了一番此时童青身上的鞭伤,似乎十分满意。
过了一会儿才丢下鞭子走过来,将人拦腰抱起,朝浴室走去,细细地帮她擦拭身体。
动作和刚才鞭笞时完全相反。
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看着童青脚背上白皙的皮肤,低头在她粉嫩的脚尖落下一个亲吻。
“真美。”
又将人抱回床上,拿出特制的药膏,帮她擦药。
等每一条伤痕都细细擦过,才从身后抱着她,隔着被子轻轻磨蹭。
但无论他蹭多久,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早在几年前的那场车祸中,风应黎就已经彻底不行了。
“青青,帮帮我”
他着急地拉着童青的手,却被挣脱。
女人的声音冷清。“你可以”
区区三个字,却带着几分嘲讽。
风应黎的脸色陡然一变,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去,安分地抱着她。
“不要惹我生气,我不想再打你一次,你会受伤的。”
说完,将人紧紧抱进怀里,才终于睡去。
童青一直挣扎眼睛,没有一丝睡意,身上传来细细的刺痛,让她无比清醒。
原来,这个人这两年是这么过来的吗
第二天一早,风应黎就离开了。
童青穿着睡衣直接走进餐厅,女佣一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童小姐,您擦过药了吗这次好像很严重”
她虽然有些心疼,却碍于风应黎的身份,不敢说什么。
到底了,她也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佣人。
童青若无其事地坐下,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
“这是最后一次。”
她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正吃着东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身形异常干瘦,面色青紫的青年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直接冲到童青面前,一甩手臂去推桌上的蟹黄包,咒骂着。
“姐你是不是纯心想要我死”
手还没碰上来,童青先一步将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