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与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2 / 3)

盐是咸的,乔宜贞看着池蕴之也漱口,皱眉说道“咸死你,让你胡闹。”

池蕴之笑里含情“其实不咸,我还觉得有些甜。”

平时池蕴之怕唐突了乔宜贞,鲜少说这些过于轻浮的话。

两人是在窗边,昨个儿才下了雨,今儿天气晴朗,透过窗纱,金色的光笼在他的身上,池蕴之本来就好容貌,认真又温柔地凝视她,让乔宜贞心跳漏了一拍。

乔宜贞小声说道“油嘴滑舌。”

乔宜贞本觉得自己不是看重外貌之人,她在闺中时候想要找的夫婿是才高八斗有凌云之志的人,乔宜贞觉得只要才学高就好,相貌是无用的

等到与池蕴之洞房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其实肤浅得很,若是生得不俊美,她简直难以想象躺在那人身下,受那等苦。

等到成亲的时间久了,乔宜贞又知道自己错了,夫妻那档子事忍过了头几次,后面就是羞于说出口的极尽欢愉。不过有了欢愉经验后,她觉得丈夫仍然是需要俊美的,不然不愿意躺在那人身下,除了貌若潘安,乔宜贞觉得男子在床榻上也应当力久一些才好。

“乔宜贞啊乔宜贞,你竟是如此肤浅”乔宜贞自我唾弃过,随即夜晚又很愉快地享受鱼水之欢。

乔宜贞不光是享受夜里的亲昵,每当欢好后的白天,也很享受和池蕴之在一起的时间。第二天他像是餍足的猫儿一样,格外黏人不说,绕着乔宜贞打转,也让乔宜贞嘴上不会说什么,心中总是有些欢喜的,脸上也会笑得更柔情一些。

出了竹香院,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再被琐事消散,到了下一次同房,两人则是再次亲密起来。

乔宜贞和池蕴之的关系就是这样循环往复。

乔宜贞知道,在外人眼中,许多人觉得池蕴之太游手好闲了一些,在事业上可以说是毫无建树,学识也不深,但乔宜贞心想,“你们可曾知晓潘驴邓小闲这五项,世子可就占了最重要的四项注”

过往的那些都浮现在眼前,乔宜贞一想到他要出家,那些浓情蜜意霎时间就散了,脸上笑意也没了,甚至心中泛着委屈,既然早晚要出家,那就应当有个出家人的样子,昨晚上的事又怎么发生了

难道是自己主动求欢

乔宜贞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偏偏因为喝了酒,已经记不清昨晚上的事情。

乔宜贞心中羞恼起来,尤其是一想到在梦里池青霄说世子成了赫赫有名的高僧,一想着自己向高僧求欢,羞得恨不得扭断手中的梳子。

“我来替你梳发。”

池蕴之拿起了梳子,想要给妻子梳头,而乔宜贞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不用。”

池蕴之看到了乔宜贞红了眼眶,心中一紧,连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昨晚上是我的错,我应当忍住的。”

“不许说”乔宜贞本来就为昨晚上的事情后悔,现在直接瞪着他不许继续说。

“好好好。”池蕴之不知道为什么乔宜贞发脾气,只当她羞涩了,觉得不应当在乔府行周公之礼,于是伸手搂着她,“你放心,昨晚上动作很轻,没惊动人。”

“让你不说,你还说”

乔宜贞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让池蕴之当即不敢说了。

他惴惴不安地开始反省,觉得是他不好,昨晚上怎么都应当忍住的。

乔宜贞默默流了一会儿泪,她捏着梳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的眉死死搅在一起,模样一丁点都不好看。

养病的过程里,她告诉自己一不要着急祖父的事情,二不要去管池蕴之出家的事情,但是不管多少次这样心里头想着,还是忍不住去操心祖父,去忧心池蕴之要出家。

这些天不知道为了池蕴之要出家的事情生过多少次的闷气,这会儿乔宜贞干脆就挑明了。

她站起身,手中抓着梳子,“你是不是想要出家”

池蕴之愣住了,不明白乔宜贞为什么话跳到这个地方,心翼翼地询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想要出家”

乔宜贞看着他的模样,觉得他的小心翼翼是因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气得狠时候,乔宜贞反而会掉眼泪,她愤愤擦掉了眼泪,忍住哭腔说道“我一早就想问你,因为祖父的事情压着没说罢了若是不想出家,为什么频频去福云寺旁人都轻易见不得印尘大师,就你可以见”

“是不是你病重的时候,我去了福云寺让你心中不喜”池蕴之立即想到了当初的事情,他对着妻子行大礼,“是我的错。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出家。”

乔宜贞一愣,想到了那个梦,眉心拧成一团,“我不信,你既然那般有佛缘,昨天那位大师也热络得很,不如干脆就在福云寺出家,说不定还可以做到高僧,说不定赫赫有名,满京都知道你我才不要管你。”

妻子的话戳疼了池蕴之,他深吸一口气,她是他的妻子,还想着不管他

乔宜贞看着他,越发觉得自己说的对,心中一凉,泪水流得更凶,一会儿觉得现在说开了也好,最多是心里头疼一会儿,很快就会好了。

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