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已经很贫穷了,求求泥萌不要让本来就很贫困的六姐雪上加霜
安小六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在我清醒的时候出声吗
系统又闭嘴了。
安小六哈欠连天的穿鞋,因为实在太困了,鞋穿到一半儿发现搞反了又换了回来。
这个时间天还未亮,空气有些潮也有些闷,仿佛即将迎来一场大雨。
安小六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前往隔壁灶房生火熬粥顺带准备今天的早饭。
这段时间狗哥食量增大,安小六准备的饭量也有所增加。
小少年以为自己习武之事瞒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的姐姐只是看破不说破。
一个时辰后,漆黑的天空变成了深灰色,安小六即将出门,狗哥才刚刚起床。
小少年望着姊姊用柴火灰涂成的大花脸,含糊道
“姊姊要走了吗”
安小六点头“嗯,你在家里好好待着,饭在锅里,记得漱口吃饭,我卖完粥就回来。”
“好。”
天空微亮。
安小六推着板车走在狭长幽暗的巷子里,偶尔能碰到几个和她一样为生计奔波的穷人。
疲惫让大家神色麻木、眼神空洞,就连安小六也是半闭着眼睛走路。
走出巷子是一条宽敞的大街,穿过两条这样的大街就是安小六平时摆摊的地方。
她已经清理了部分废墟,地上还有残余的砖头和瓦片。
“来啦,今天也这么早。”
“你也是啊。”
安小六和附近相熟的商户们互相打着招呼。
天愈发凉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多起来。
安小六的粥摊迎来了今天第一位客人,那是一个牵马的年轻人,皮肤不算白,挺鼻薄唇,人很英俊
“一碗粥。”
连声音都很好听。
然后,安小六听到系统说
“一个轻功卓越的武林高手。”
呃,这年头这么容易遇到高手吗
安小六心里涌出微妙的不爽,因为某些经历,她不是很喜欢这些年轻的高手。
谢晓峰或许是个例外,他五岁学剑,十几岁击败了华山派“游龙剑客”华少坤。
因为成名过早,反而让安小六觉得对方和自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没什么真实感。
说白了你就是嫉妒他们。
安小六在心里嘲笑自己。
想着,她掀开罩在粥缸上的木盖子,麻利给对方盛了一碗粥,摆在桌上“客官慢用。”
此时年轻人已经将马拴好,他坐在矮凳上,端起碗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好香的粥,姑娘好手艺。”
他是真心实意的赞叹这碗粥。
安小六笑了,没有一个厨子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手艺,她甚至在心里回应了对方的话
那当然了,这可是天下第二好喝的粥
年轻人大约是要赶路,他喝完粥起身去解马绳,一边解一边问“多少钱”
“一文钱一碗。”
“这样好的粥只卖一文钱是姑娘亏了。”
说着,年轻人翻身上马,他向安小六丢了一小块银元宝后,纵马离开。
安小六平静收下银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可以还上狗哥的钱了。
激动
一块银元宝让安小六的好心情维持了一上午。
晌午收摊回家时,她又见到了谢晓峰。
他在挑粪。
在正式踏入乞丐这个行当前,为了维持生计,安小六在很多地方做过事,最苦最累当属在码头给人搬货。
那份工作安小六只干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她干了一件大事。
两个无赖让安小六交出工钱的三成当保护费,安小六不愿意。
这两个无赖叫来了更多无赖,他们嘻嘻哈哈围上安小六。
“小姑娘,你以为你穿成这样我们就看不出你是女人了吗”
到这个阶段为止,他们都是活着的,甚至活蹦乱跳的脱了裤子。
安小六一直觉得男人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脱裤子,说不定哪天裹在裤子里面的东西就没了。
就像围着自己的那些无赖。
他们死了,藏在裤子里的“小线头”从头开始腐烂,一直烂到全身,他们的叫声比猪还大。
后来,安小六把“能让男人裤子里的东西消失”的法子教给了一个对自己有一饭之恩的小姑娘。
小姑娘有一个白白净净的表哥,两人关系很亲密。
安小六对小姑娘说假如有一天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在你面前脱裤子,你就用这个法子让他再也不能脱裤子。
“诗音记住了。”
小姑娘的声音比花蜜还甜。
话题扯远了。
安小六看到了谢晓峰,谢晓峰自然也看到了安小六。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