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绯玉皱眉扶住贾敏,看了林黛玉一眼,林黛玉咬牙切齿的抓过杯子就扔到周瑞家的头上,“快说谁指使你的为何害我母亲为何三番两次至我们林家于死地”
贾母脸色变了变,这话就差没明说是王夫人指使了可她这会儿真是什么维护王夫人的话都说不出来,香巧死时可是在十年前啊,当姨娘就更早了,王氏她到底想干什么贾母看着女儿凄惨的模样,心里也痛,这都是做的什么孽
“把王氏给我拖过来”
贾母眼中含泪,低沉压抑的语气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颤。鸳鸯叫了几个壮实的婆子去,自己抹着泪给贾母顺气,“老祖宗您可小心着身子,天大的事也越不过您去。”
林绯玉手一顿,看向鸳鸯,鸳鸯低下头避开了她的视线。确实,今日若贾母气出个好歹,连贾敏都得被安个不孝的名头了。她打开系统商城,迅速买了一颗“低等补元丹”,10积分,没什么大好处,此时却可以保证贾母不会中风或气死。
众人都忙着劝慰贾母和贾敏,林绯玉动作极快的将补元丹溶入旁边的茶水里,所幸丹药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林绯玉直接将杯子递到贾母口边,另一手帮她拍着背,“外祖母喝口茶顺顺气,您千万要保重身子,不然母亲和孙儿们罪过就大了”
贾母也没多想,接过杯子一口气都喝了,勉强压住了一些怒气。王夫人此举实在让人心惊,十几年前就能拐着弯去害远在扬州的贾敏,十几年后又能找人做法去害林家全家,若哪天看她不顺眼,是不是就直接把她老婆子弄死了这么阴险恶毒的贱人竟在她身边呆了几十年
贾母又是惊又是怒,软了身子靠在榻上,闭眼揉着额头。贾敏有些担忧,可想起前头贾母的态度又有些怨恨,也坐在一边没说话。
屋子里静的吓人,周瑞家的早爬到了墙边恨不得大家把她忘了,直到王夫人被两个仆妇拖了进来。
王夫人何曾受过这等折辱挣扎着破口大骂,“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竟敢这样对我回头把你们全家老子孙子一并卖了,卖到煤窑子里去挖煤放开我,我的腿你们都给我放手”
王夫人双腿被拖了一路,已经见了血迹,腹部没了汤婆子暖着,阴寒刺痛,痛的她脸色惨白,偏又晕不过去,恨死了这几个胆敢冒犯她的下人。可贾府不管主子奴才一向就是捧高踩低,王夫人一直重病,掌家权都丢了,明显就失了势,她们怎么会怕何况今儿可是老太太亲口下令把她拖过来的,她们可是在执行主子命令。
王夫人被扔到大厅中央,她抬起头一眼看到周瑞家的和满地的借据,心里咯噔一下,拼命冲周瑞家的使眼色。周瑞家的心里发苦,她知道王夫人是想让她自己担下来,要只放贷一件事,她为了子女拼了命也得认,可加上木人和香巧,傻子都知道是谁指使的啊
王夫人见她闭口不言,躲躲闪闪,气得够呛,贾母撑起身子,抓着桌上的东西就往前扔。茶杯、果盘、汤碗、桌屏拿到什么扔什么,劈头盖脸全砸到了王夫人身上,把王夫人砸的抱头大叫、四处躲避,无奈腹痛、腿痛,根本用不上劲儿,爬一步就栽倒在地上,瓜果的汁液、参汤、茶叶泼了她满头满脸,加上腿部的血迹,真是狼狈的比乞丐都不如
贾敏吃人般的目光瞪着她,尖声质问,“王氏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让香巧害我至此”
王氏懵了一下,立刻转头去看周瑞家的,周瑞家的指了下借据,王氏却没看明白,毕竟过去十几年了,她哪里会记得这点小事她只当贾敏在诈她,梗着脖子顶回去,“姑太太可不要信口雌黄什么香巧、香月的,我怎么会知道你我十几、二十年未见,你怎的刚回京就来诬陷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娘家嫂子啊”
“你你白纸黑字放在那,你还敢狡辩难不成周瑞家的一个下人会自己跑去害我”贾敏被她气得死死捂着心口,林绯玉和林黛玉忙一左一右的扶住她。
“王氏”贾母拍了下桌子,“那香巧毒害敏儿,差点让敏儿一尸两命,从她房里搜出的信件却都是周瑞家的写的,你作何解释你如何能解释你这个毒妇差点害死我女儿,我今天就做主让政儿休了你”
王夫人惊愕的看着她,又看向地上的借据,猛然想起当时与香巧通信的事,可她明明是叫周瑞家的去找个代笔之人她愤恨的瞪向周瑞家的,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周瑞家的偷偷密下了代笔的银子,自己写了那些信。蠢啊如此贪财愚蠢之人,可真是害死她了
死咬着不承认已经没用了,她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几个下人包括拖她来的仆妇都是贾母的人,她一下就放了心,贾母不会休她此事绝不会传出去她伺候贾母几十年,相处的时间可比贾敏在家的时间多多了,若说府里有谁最了解贾母,就连鸳鸯也比不上她王夫人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怕的
王夫人抹掉脸上的污秽,坐起身直视贾敏冷笑了一声,“为何害你哈真是好笑,难不成只能你害我,我却不能报复回去凭什么就凭你是荣国府的嫡小姐,金尊玉贵可我又比你差了什么我可是王子腾的亲妹妹,王家嫡出大小姐”
“报复什么报复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