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苏盛晨开着自家的燕京现代,在一辆辆返乡的车里很普通,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
苏洪林的爱消失的很彻底,在魔都,即便苏盛晨不经常开大g也会定期找人保养,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样。
但是苏洪林一直把燕京现代放在车库里吃灰了······更夸张的是,油箱只有一点点的油,没有开出多远就停在路边了。
洗好车、加满油,早上七点多出发的,现在已经九点钟了。
副驾驶上,小白很淑女的坐在那里,看上去优雅大方,后方小音调整着自己无处安放的小翅膀,努力的模仿着小白的坐姿。
小黑想要去前面,但是它胖乎乎的身子被小夏摁在后面,四只小腿无力的扑腾着,有心想要挣脱开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小夏还念念叨叨:“我知道你想跟姐姐坐在一起,这一次姐姐也不抱小白了,就抱着你一个你开心不开心啊?”
前面小白听到了这些话,启动了自己的翻译技能,让小黑理解苏盛夏的话······小黑挣扎的更厉害了。
我确实想跟姐姐坐在一起,但是不是这个姐姐啊!
······
和上次回来的时候相比,现在的老家变化太大了,以前还有一些没人住的土坯房或者拆迁拆到一半的砖石平房,街道的墙上都有些小孩子们涂鸦的各种图案。这一年好像都整修过,整洁了很多。
车子在村里的路中央行驶着,苏盛潼还小声提示自己要紧贴着右边行驶————右边都是水沟,要是把轮子滑下去怎么办?
“到家啦!”苏盛夏欢呼一声,指着前面的一户人家说道,那家的大门前,一辆停着的悍马相当的惹眼,大敞着门,几个孩子爬上爬下。
“叔叔!”
“哥哥!”
“侄子!”
“孙子!”
几个孩子看到了从燕京现代上走下来的苏盛晨,七嘴八舌的就开始打招呼,前两个还好,后两个真是听的人肝疼。
山省是个很讲究辈分的地方,虽然没有夸张到八十岁孙子给五岁爷爷磕头,但是称呼上还是分的很清楚。就跟苏盛晨面前的一群孩子,辈分最大的是自己的爷爷辈!
难怪苏洪林会这么痛快的把他的宝贝车门打开,一个小叔叔提的要求那能拒绝吗?
“赶紧的,过来帮我搬行李!”
苏盛晨可不管什么辈分的,在他看来一律都是小屁孩:“要是不给,礼物就没有了!”
礼物?
一听到这个词,所有的孩子眼睛都亮了,他们都知道苏盛晨是在大城市住的,大城市里买的礼物还能有差?
这一下子,就连刚才的那个爷爷都乐呵呵的凑上来,跟自己的重孙玄孙辈的孩子们争抢起行李的搬运权。
“小晨回来了?”
说话的是苏盛晨的伯父,山省统称为大爷,如果不止一个的话还可以叫二大爷三大爷的。
“大爷,东西都邮到家里来了吗?”苏盛晨一边进门一边笑道。
“你这孩子,弄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只我们都没敢动,一开始来的时候那钳子还在动啊!”
苏洪军一边和苏盛晨聊天,一边从自己的一个叔叔辈熊孩子手中接过了一箱酒。
“这可是好东西啊,在魔都也不常见的。”苏盛晨笑道:“等明天的时候我来下厨,咱们好好的吃一顿!”
屋里,苏洪林正在看电视嗑瓜子,老家里的电视比聊城的那个还要大一号,坐在小马扎上,茶水喝着、瓜子吃完就把皮往地上一扔······啧啧,有那感觉了。
“爸。”
苏盛晨进门打了一声招呼:“我奶奶呢?”
“小广场跳广场舞呢。”苏洪林磕着瓜子:“她还说你要有空的话就给她写一首曲子,广场舞就那几首,来来回回都听腻了。”
广场舞在华夏并不怎么流行,主要是曲子少,再加上太土,就算是老头老太太也嫌弃的不得了,根本传播不开。
很多城市的小区都在试图推进广场舞这一项运动,让退休的老人们锻炼好自己的身体,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处,苏盛晨感觉就算自己拿出一两首歌来也是杯水车薪。
“好。”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广场舞的歌曲就那几个要求,动次打次节奏分明,稍微欢快一点能配个舞什么的就完事儿了。到时候从系统里换一个评分高一点的拿出来就完了。
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为了自己奶奶更好的锻炼,往大了说就是为华夏正在发育中的广场舞运动增砖添瓦!
······
老家里的年味确实要更重一点,这还没到过年呢,就能听到外面时不时响起的炮仗声,带来着浓浓的喜气————当然偶尔也会伴随着小孩挨打求饶的哀嚎,都无伤大雅。
这两天的温度又有点转凉,苏盛晨外面是一件驼色的大衣,里面是一件灰色的毛衣,下身一条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