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带了五个小弟,就是过来砸场子的,一进门就开始扫视四周,琢磨从哪动手。
徐子凡朝大东那边走去,沙发上六人立即起身跟在他身后,一副要去干架的架势。
大东已经看见徐子凡了,露出个挑衅的表情,徐子凡在离他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对身边人说了一句,“熄灯十秒放最震的舞曲,把他们几个押到后巷。”
“是,凡哥”夜店看场的辉子立马用对讲机传达徐子凡的命令。
下一秒,舞曲响得震天,全场陷入黑暗之中,dj高声控场,客人们不但没惊慌反而还更high了,尖叫声、笑声此起彼伏。
就是趁这一片黑暗,徐子凡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大东身后,一个手刀将人劈晕,转身又迅速解决了他五个小弟,冷声道“带走”
他的人用手机一照,愣了愣,急忙把人拖走,大厅亮起,他们也已经走到了边缘,大家都玩着呢,没谁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一点没影响心情。
到了后巷,辉子几人将大东他们丢到地上,徐子凡随后出来抽着烟说“送他们去医院住三个月。”
几人一听就兴奋起来,最先逮住大东开打。这可是西区最能打的大东,打上一顿以后说出去都倍儿有面子。
辉子搬出椅子给徐子凡,徐子凡指了个地方让他放在那里,坐下后胸膛以上隐藏在黑暗中,下半身暴露在光源下,手指尖的香烟燃烧着一点点火光。
大东很快醒来,后脖颈酸疼,大脑发晕,但肋骨的剧痛让他立刻清醒过来,伸手就抓住一人的脚腕用力往上扳,那人失衡跌到,他却也倒抽一口凉气,冒出一头冷汗,他的肋骨断了
几人发现他醒了,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先前最能咋呼的黄毛一脚踩在他脸上,冷笑道“你狂啊你不是最能打吗不是放话要单挑我们凡哥吗怎么成软脚虾了起来啊”
大东怒道“放开我你们这帮狗杂碎不配跟我说话,叫徐子凡出来徐子凡徐子凡你出来”
黄毛收回脚,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揪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掼,把他震得七晕八素,嗤笑道“你这种菜鸡也敢叫凡哥出来你算个屁今天小小教训你一顿,以后少他妈来东区找事儿,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大东三根肋骨骨折,胳膊脱臼,两个脚腕肿得老高,几人放开他,他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那几人又去收拾他几个小弟,气得他破口大骂,又被踹了两脚,他几个小弟都跟他差不多的下场,鬼哭狼嚎的。
黄毛跑到徐子凡面前邀功,“凡哥,都收拾妥了。”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平头硬汉站到徐子凡身边,弯下腰恭敬地说“凡哥,我查看过,他们的伤至少要养三个月。”
大东这才发现徐子凡在场,艰难地转过头去怒骂“徐子凡你他妈跟老子耍阴招,我艹你”
“闭嘴”辉子一脚踢到他脑袋上,扯出一包面巾纸塞进他嘴里。
徐子凡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掐灭弹了出去,冷淡地说“大东,回去跟你们老大说,他再不约束好自己的人,a市就没有他容身之地。”
大东瞪大眼盯着他,不自觉地消了声。
他见过徐子凡很多次,都是远远的看见,没打过交道。这几天受了田峰的命令来东区捣乱,单挑徐子凡,他还很兴奋,只要打败徐子凡,他就是a市最能打的那个。
可这一刻,徐子凡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只露出了下半身交叠的双腿,平稳地坐在椅子上冷淡的说话,却突然令他毛骨悚然,好像面前的人才是地下的王者,他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好像第一次见到老大时那种恐惧一样。
徐子凡站起身系上了西装的扣子,走出黑暗,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离开了后巷,平头等人紧随其后。大东这才反应过来,口中呜呜个不停,愤怒的青筋直冒。
事情处理完了,辉子引徐子凡去二楼包厢,开了瓶好酒,叫了几个最漂亮的小姐唱歌跳舞。
“凡哥,这几天大东捣乱害我们营业额下降不少,今天多亏凡哥才能这么干脆利落地解决大东,我敬凡哥一杯。”
徐子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以后西区的人找茬,直接打回去,有问题立即上报,不要耽误生意。”
“是,凡哥。”
辉子还要敬酒,徐子凡摆了下手让他们自己喝,然后拿出手机放在手里把玩。没几分钟,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是唐娇设置的特殊铃声,全帮派都知道那是唐娇的铃声。
徐子凡扫了一眼,按下免提。
“徐子凡我遇到麻烦了,你快点过来接我”
这不客气的命令语气让在场几人都小心地瞄了徐子凡一眼,徐子凡冷淡地问“在哪”
唐娇顿了顿才说“在城南会所,”她又强调道,“你立刻来,马上就来,快点”
唐娇把电话挂了,丝毫不给徐子凡询问或拒绝的机会,徐子凡回拨过去她已经关机。
徐子凡看了眼黄毛“把后巷那几个丢到田峰的酒吧门口,放一串鞭炮,动静弄大一点。在他们身上写上,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