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瑛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似的,指着桌上的桂花糕说道“眼下正好是食桂的季节,礼亲王府准备的点心大多是桂花制,倒是合你的口味。”
“是呀”见郑瑛转移了话题,穆红裳也没有没眼力价的追问,她笑着点点头“还是秋日好,有新鲜桂花制成的桂花糕。若是夏日里,桌上大约会摆着新制玫瑰饼,我就不太喜欢吃玫瑰饼。”
“你不喜欢玫瑰饼”郑瑛微微一愣,像是对这个新话题更有兴趣似的“玫瑰也是香香甜甜的,你喜欢桂花,为何却不喜欢玫瑰饼”
“玫瑰的味道我也是喜欢的”穆红裳笑眯眯地点点头“我家花园里就种了几颗玫瑰。夏日里,我母亲会亲手摘了新鲜玫瑰花瓣用蜜腌起来,我母亲亲手制的玫瑰蜜特别好吃。我只是不太喜欢吃玫瑰饼而已,那种一层一层的酥皮糖饼我都不太喜欢,咬一口四处掉渣。”
“我家”郑瑛也笑了起来“也种了许多玫瑰,夏日里玫瑰盛开。早年间,我母母亲每年夏天都命人在玫瑰盛开时采摘花瓣,制成玫瑰饼,分给家里的仆从。我虽平日里少食点心,但夏日时却偶尔会吃些玫瑰饼,只当凑个热闹。”
郑瑛口中的母亲,其实并不是现在的魏皇后,而是之前的谢皇后。因为先皇的一位宠妃喜欢玫瑰,先皇为了哄她开心,在抱云殿四周种满了玫瑰,到了夏日,繁花盛开,整个皇城内都飘着玫瑰的香气。
谢皇后还在世时,每年夏日都命人到抱云殿采摘玫瑰花瓣,因为抱云殿周围的玫瑰特别多,因此采出来的新鲜花瓣能制成许多玫瑰饼。当年皇后宫里一到夏日,都会赐下玫瑰饼给宫里的宫女侍从。
后来谢皇后去世,这个夏日采摘玫瑰、制玫瑰饼的规矩却一直还在,只郑瑛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似的,指着桌上的桂花糕说道“眼下正好是食桂的季节,礼亲王府准备的点心大多是桂花制,倒是合你的口味。”
“是呀”见郑瑛转移了话题,穆红裳也没有没眼力价的追问,她笑着点点头“还是秋日好,有新鲜桂花制成的桂花糕。若是夏日里,桌上大约会摆着新制玫瑰饼,我就不太喜欢吃玫瑰饼。”
“你不喜欢玫瑰饼”郑瑛微微一愣,像是对这个新话题更有兴趣似的“玫瑰也是香香甜甜的,你喜欢桂花,为何却不喜欢玫瑰饼”
“玫瑰的味道我也是喜欢的”穆红裳笑眯眯地点点头“我家花园里就种了几颗玫瑰。夏日里,我母亲会亲手摘了新鲜玫瑰花瓣用蜜腌起来,我母亲亲手制的玫瑰蜜特别好吃。我只是不太喜欢吃玫瑰饼而已,那种一层一层的酥皮糖饼我都不太喜欢,咬一口四处掉渣。”
“我家”郑瑛也笑了起来“也种了许多玫瑰,夏日里玫瑰盛开。早年间,我母母亲每年夏天都命人在玫瑰盛开时采摘花瓣,制成玫瑰饼,分给家里的仆从。我虽平日里少食点心,但夏日时却偶尔会吃些玫瑰饼,只当凑个热闹。”
郑瑛口中的母亲,其实并不是现在的魏皇后,而是之前的谢皇后。因为先皇的一位宠妃喜欢玫瑰,先皇为了哄她开心,在抱云殿四周种满了玫瑰,到了夏日,繁花盛开,整个皇城内都飘着玫瑰的香气。
谢皇后还在世时,每年夏日都命人到抱云殿采摘玫瑰花瓣,因为抱云殿周围的玫瑰特别多,因此采出来的新鲜花瓣能制成许多玫瑰饼。当年皇后宫里一到夏日,都会赐下玫瑰饼给宫里的宫女侍从。
后来谢皇后去世,这个夏日采摘玫瑰、制玫瑰饼的规矩却一直还在,只
现,就开心地笑起来“哥哥你回来了不是说很快就回吗怎地去了好久。”
哥哥郑瑛眼神微微一闪,立刻就想起了之前石桌上摆着的两套茶盏。看来这小姑娘之前是和自家哥哥在一处喝茶。
而穆铁衣刚刚走下碎石路,听见妹妹的声音,他扬起眉头正要答应,却一眼看见了坐在石桌前的陌生人。穆铁衣的脚步一顿,目光中带着三分警惕,两分疑惑地打量着端坐在石桌前的郑瑛。
穆铁衣在打量郑瑛的时候,郑瑛也正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哥哥”。看起来真是哥哥啊郑瑛看着穆铁衣那一双锋锐的剑眉,还有圆圆大大,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忍不住感叹,还真是亲兄妹啊,眉眼如此相似。
只不过这一对大眼睛长在小姑娘脸上,看起来灵动娇俏,生气勃勃,而长在她那个哥哥的脸上,则显得有些过于可爱了,幸好这位哥哥的眼神清明,目光锋锐十足,否则一个大男人,长着这样一双眼睛,可实在是有些逗趣。
不过这位哥哥郑瑛眉头微动,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啊十七八岁的年纪,大约是来拜寿的缘故,穿了一身绛红宋锦长袍,样式简单利落。他的肩膀比一般的世家公子宽,个子很高,腰背挺直,器宇轩昂,气质颇为锋锐,倒像是长期练武的武者。
这是京里一般世家大族的公子郑瑛看着走近的穆铁衣,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然的微笑。手中带着明显的茧子,看起来是常年使用兵刃留下的痕迹,行动间寂然无声,是个高手眼下京中世家公子们流行佩剑,因此这些公子哥们,大多也会找个武师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