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干嘛好沉哪”乔桥歪头卖萌,无辜的眨眨眼,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这家伙要不就一个劲的自卑,害的他们之间关系紧紧巴巴的,要不就昏头昏脑热情如火,若非她反应快,铁定被他压趴下。就他那一米九的大块头,会吐血好不。
可是乔桥也实在没想到,赵大海对她的反应会如此的真实和敏感,实在硌得慌
赵大海无语的望向下面软趴趴又娇又甜的小姑娘,想干嘛他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脑子烧的慌,全身热的冒火,疼的发烫,破天荒的他想起那些粗陋妇人没事闲的说的荤话。
他能想干嘛
抱着软玉,闻着她独有的香气。他只想
干
这个字眼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在发现她轻轻巧巧的身姿和丰硕饱满的肉包子紧贴着树干时,大树彻底被瓦解,如同破土重生,怒吼一声,带着猫儿彻底扑倒了下去。
粗糙的树枝颤抖又珍重的滑过猫儿细腻的皮毛,炙热的气息随之奉上,顺着枝干滑过的地方一一膜拜。大树兴奋又激动的滚烫炙热,却又尽可能的让猫儿舒服的发出娇娇猫音。
在乔桥高高低低魅惑无比的声音中,赵大海一哆嗦,险些不顶事的交了底,哪怕没有真刀真枪他都差点绷不住。
即便没有过青事,男人依然凭借本能明白时间长短的重要性,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都忍得充了血,贪恋的想在多多的丈量她的所有,那是他恳切渴求的,却怕求而不得的奢望。
乔桥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娇声一直不断,激的赵大海想堵住她那张巧嘴,却又舍不得放弃品尝那因他而吐露的惹人怜爱的丝丝露珠。
他血脉翻腾,忍不住轻轻的朝着吐露珠的可爱粉红咬了一口。
乔桥啊的惊叫,半起身,媚眼嗔怪的瞪了瞪。
赵大海顿时心跳一停,咆哮一声,凶猛的开始冲锋陷阵,就连初次的疼痛都在她眯眼享受的娇媚表情下忘乎所有,只想连自己的血肉都送给她,任由她糟蹋。
大树的战鼓澎湃有力,彪悍无敌,原始的节奏让猫儿高兴的高低吟唱。
即便客栈隔音不错,也隐约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奇怪声响。像船儿入水,飘飘忽忽,配着那比男儿还要娇媚的弯曲歌唱,叫人脸红心跳夜难安眠。
夜晚乔桥被翻来覆去几回终是累的熟睡,而赵大海则情绪激悦,瞪着一双虎目根本睡不着。
他的大臂垫在小姑娘的脖子底下,由着她缠缠绵绵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肌肤上。
很香、很甜。
粗大的手围拢在细弱的腰间,似乎稍一用力便能将她折断,所以他虚挂着,不敢加一丝的重量,即便姿势别别扭扭仍是舍不得离开。
他就想这样的抱住她,永远将她放在心窝之间。
趁着窗外的微明的光线,赵大海痴痴迷迷的望着她,用目光来描述她精致的眉眼和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当视线忍不住往下滑时,又赶忙刹车。光是想一想她,他的胸膛
在寂静深夜中就能如战鼓齐鸣,更不用说真的看下去。
他会死的,全身沸腾而亡。
赵大海刚毅的脸庞流露出一抹呆呼呼的笑。
他不能死,他会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又怎能死呢
又看了眼天色,赵大海无奈的叹息一声,压下浓浓的幸福和惫懒,悄然起身,先把自己打理干净,回身之际,将累的一无所知的小姑娘用他们用过的床单裹好,特意把有血迹的位置藏在胸口前,莫名的心中如蜜又呵呵傻笑两声。
当然他也没敢多耽误,在街上还静悄悄无一人时,抱起小姑娘加快脚步的回了家。
待到进了小院,赵大海的瞳孔猛地一缩。
树下有被刨过坑的痕迹,即便抹平了,土壤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他抿直唇瓣,眉宇微蹙,可一阵微风拂过,怀中小姑娘不舒服的吭叽了一下,让他立刻回神,也顾不得观察院落中的变化,急忙将她放回自己屋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脸庞,心底泛着浓浓的爱意和柔软。
乔桥一觉睡到太阳正中。
洛北城一到午时便骄阳似火,她热得不行,推开薄单时便醒了过来。
这一醒,立刻察觉到身体的不适,整个人被碾压了一遍又一遍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随之乔桥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她是真真切切没想到,不但身子缩了水,连那层玩意也回到了身体上,一整晚除了疼,她就没感受的别的,更不用说赵大海天赋异禀,实在是太熬人了。
眉头紧蹙的乔桥愁苦的脸忽然破土而笑,揉了把酸胀的腰,感觉身下清清爽爽便知是他为她处理清洁过了。
之前新婚夜过后她疼了半年多,现在嘛估计至少一年她都得忍着难受。不过之间的过程却很美妙很享受,小姑娘羞红的脸蛋逐渐有加热的趋势,想起赵大海的隐忍和体贴,嘴角扬起一抹笑,下意识的松开被子看向屋中。
咦,怎么回来了
察觉到是在家中,乔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