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bella·(2 / 3)

镀金岁月 苏浅浅喵 5624 字 8个月前

则就要面对难以承受的后果。

伊莎贝拉。伊莎贝拉。伊莎贝拉

直到康斯薇露第三次在心里呼唤她,伊莎贝拉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康斯薇露

只是想知道你见到那个未来会成为大不列颠历史上最伟大的首相以后要做什么。康斯薇露问道,偏着头打量着伊莎贝拉的脸色,但她没有问出什么无意义的关心,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向伊莎贝拉传达着她的担忧与理解。

很难说。伊莎贝拉倒是被这个问题勾起了兴趣,抛开了午宴上发生的不快,思考起了她可能与丘吉尔首相产生的交集。老实说,只是想到能够将他称为“温斯顿”,就已经足够让我兴奋不已了。至于其他的就我从丘吉尔自传看到的内容而言,他似乎也不赞成女人获得过多的权力,乃至于插手政治事务有一位女士,我不太记得名字了,似乎是为了要竞选下议会的议员,还是为了要为妇女争取更多的利益,去了丘吉尔首相的家里请求他的帮助,却被后者的傲慢及拒不配合的态度气了个半死。当时我看的时候,就觉得这实在是太讽刺了想想,丘吉尔首相的一生可是经历了两任女王,可他还是认为一个女人拥有与一个男人平等的政治地位是一件滑稽得不可想象的事情。

这样听来,他似乎也没有那么伟大。康斯薇露不以为然地评价了一句。

他的伟大主要是体现在带领了大不列颠打赢了等等,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我记得第二次世界大战似乎要50年后才会爆发呢,丘吉尔首相那时怎么也有70岁了不对,难道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伊莎贝拉还在苦苦在记忆里搜索着线索,坐在她对面,一路上都不曾开口说话的公爵突然收回了一直注视着窗外的视线,转而落在伊莎贝拉的身上后者从一进马车就注意到了,她的丈夫自从秘密会议过后,尽管仍然戴着他那故作平静的面具,但深切的痛苦还是无可抑制地从他忧郁的眉眼中透了出来,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失去了以往锐利的寒意,像脱离了牧羊人的羔羊般迷茫又无力。伊莎贝拉猜想他这一生从未经受过几个小时以前在卡尔顿府上所经受的那般羞辱与打击,更不要说那之后的午宴倘若那对伊莎贝拉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一个小时,对公爵来说自然便更加难熬。

不过,话又说回来,伊莎贝拉想着。若不是走投无路,孤立无援到了极致,公爵又怎会选择向她一个好几天以前他还万般瞧不起的美国女人来求助呢

“公爵夫人,我们需要谈谈。”公爵伸手揉了揉眉间,语气中现出了浓浓的疲态,“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应付如今的这个状况您知道,圣诞节前我就要在上议院作出我的初次演讲了,这意味着时间极其紧迫,而我手头上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线索”

“我不明白,您怎会”伊莎贝拉忍不住打断了公爵的话。看见对方现在这一副崩溃的模样,她又有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觉得他活该,甚至就连她同意帮助公爵这一点,也不完全出自于真心,更多是出自于暂且与公爵保持和平状态会对自己更有利的考虑。

只是在这无耻的快感中,伊莎贝拉仍然有几分是感到了不解与同情唯一令她想不通的是,之前那个在她面前算无遗策,聪明绝顶,狡猾冷酷的马尔堡公爵怎会在秘密会议上如此毫无防备地被倒插一刀。换言之,那个她所熟知的公爵也该对这样的结果有所准备,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

这些话,伊莎贝拉没有说出口也没有必要,此刻与她对视着的公爵显然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原本想要说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定住了几秒,才再次睁开

“索尔兹伯里勋爵所带领的保守党政府是今年夏天大选后上任的,这点您想必是知道的,”公爵沙哑着嗓音说道,“我的父亲去世于1894年底,他在上议院所持的位置早在十几年前就是一个虚职了再加上我的叔叔生前与索尔兹伯里勋爵之间产生的不快,一直到今年9月以前,我没有收到任何任命通知,似乎他们已经忘记了上议院中还有一个丘吉尔的存在,但我那时刚刚接过马尔堡公爵的头衔,光是伍德斯托克与布伦海姆宫内就有许多我需要应付的事务,更不要说遗产税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因此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今年9月,当我来到伦敦的时候,我通过俱乐部的关系隐晦地联络了几个我的父辈留下的人脉关系,想看看保守党内如今是否还能给我一份任命,因为我听说索尔兹伯里勋爵正在清洗政府部门特别由于他如今兼任外交大臣,外交部门内多了不少空缺。不久,我就得到了回音,明确表示了如果我以保守党员的身份进入上议院,那么我至少可以在外交部门得到一个不次于外交事务副官的职位,很有可能是外交常务副秘书,甚至还会更进一步”

说到这里,公爵露出了一个苦笑。

“您大可以说我太过于相信这份情报了,公爵夫人。但您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认为这份情报是正确的,只是有人从中作梗,阻止了索尔兹伯里勋爵将原本该属于我的职位任命于我。这才是我为何而会为何会”他顿了顿,似乎还是说不出自己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