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ord, 那条项链和那顶皇冠实在是太重了。”
伊莎贝拉左右扭动着酸痛的脖子, 哀叹着, 看着安娜小心翼翼地将项链和皇冠收到沉甸甸, 有着丝绒衬垫的珠宝盒里, 再将珠宝盒拿到隔壁舱房的保险箱中收好。尽管在两次更衣之间只隔了4个小时,她却已经感到自己的脖子快要被那宛若铅球般沉重的项链拉断了, 更不必说那仿佛是紧箍咒一般压在她头上的千钧皇冠。小时候, 伊莎贝拉总是很羡慕电视里佩戴着高雅皇冠的公主皇后们, 但如今她自己也成了这贵族中的一员,才知道表面繁华总是要付出背后血汗的代价的。
由于这是一艘军舰,并非是一艘游轮, 所以并没有特别为伊莎贝拉这样身份的女性设立特别的船舱, 她只能如同其他海军上尉一般住在设施虽然豪华, 但远远不能与酒店套房或者是游轮上的头等舱相比的舱房中。
而且, 因为她这次出行还身兼外交职责, 舰长还必须多分配一间舱房给她,用以摆放大大小小上百个衣箱,军舰上可没有专门为女士服饰收纳而打造的更衣室。对于这次出行, 英国政府特意为此发来了一张清单供伊莎贝拉参考,上面列举出了多达20多套为不同场合准备的套装, 而每一套还必须准备45件, 以防止重复穿着。好在南非此时是夏天,若是还要加上大衣,围巾, 与手套,那么舰长非得为此多分配一个舱房不可。
“别忘了,等我们到达南非的时候,你还必须得穿上同样的装束,向那些布尔人们展示你身为公爵夫人的风采。”已经更换上了军人装束的阿尔伯特从书房走了出来那间房间如今也多了一个更衣室的功能。为了这次的外交事务,阿尔伯特在临行前被女王册封为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roya are ight fantry第42突击队的中校ieutenant e,这允许他被分配一名杂务兵batan,为他打理大小事务,几乎就等于他的贴身男仆一般,让阿尔伯特很是受用至少他不必自己穿上那繁琐的军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在伊莎贝拉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后者有些害羞地缩了缩脸倒不是因为她还不习惯与自己的丈夫这样亲昵的互动,要知道,伊莎贝拉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让阿尔伯特见识一下现代真正的纽约女孩谈起恋爱究竟是什么模样,而是因为那身军装实在是太过于合身,勾勒出了对方全身上下纤毫无爽的线条。伊莎贝拉倒不是没有见识过阿尔伯特的身材,但是当那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腰线被包裹在鲜红的布料中,点缀着穗带与闪亮的纽扣时,不知为何却比单纯的肌肤裸露更能带来视觉上的冲击,更不要说那两腿中央的
“我马上就要去参加外交团的会议了,”阿尔伯特直起身子,伸手轻轻帮她按着脖颈,伊莎贝拉眼角余光瞥到放首饰归来的安娜在门口停留了一秒,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温斯顿恐怕要与那些海军的小伙子们混在一起,玩那些只有士兵才知道规则的游戏,他对海军有一种莫名的热爱,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到我们这儿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艘阿尔伯特亲王号上搭载了约莫600个人,除去400多个士兵,100多名军舰职员,剩余的则由海军士官,外交团,家属及平民组成。外交团里除了阿尔伯特以外,还有6,7位勋爵跟随着一同前来,他们都带上了自己的妻子,再加上海军士官们的家属,军舰上一共有20来位女士。在上船前,这些夫人们便已经邀请过伊莎贝拉,让她在更衣后前往小休息厅,那儿特别为女士们准备了棋牌桌,舒适的沙发,小几,还有精致的茶点供应。然而,一想到要僵笑着端坐在沙发上听着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珠宝与服饰,伊莎贝拉就有些头疼,“我原本的打算是趁着阿尔伯特亲王号前往南非的这段时期,读一读与德兰士瓦共和国殖民历史有关的内容,更多地了解到南非与英国之间的历史和恩怨,我想那会对我们抵达开普敦以后的行动很有帮助。”
说话时,她自然地看向了阿尔伯特那张脸自从他们在珍妮姨妈就跟阿尔伯特一样,伊莎贝拉也非常不习惯这个称呼的府邸上互诉衷肠过后,伊莎贝拉已经对他们之间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第二天一大早就派遣安娜出门为自己购买安全套这能在伦敦药店中轻易找到的避孕产品却难以在牛津郡见到。用康斯薇露的说法来描述,那就是除了伦敦以外的英国地区都对采用避孕措施的女性抱有着极深的偏见,因此药店与商店才不会进购这种根本不会有任何妇女敢于购买的商品。
在伊莎贝拉长大的那个时代,早在一男一女向彼此倾诉爱意,并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以前,他们的便已做过了比那深入得多的交流。更不用说在她的高中,半数以上她认识的女孩都已经有了不少丰富的经验。因此,如果说她对这样的事情毫无半分的期待,那一定是骗人的,她甚至都准备好了,要用自己在现在掌握到的知识与技巧当然,大部分都来自于7年级的性健康课让阿尔伯特这个“古人”开开眼界。
然而,当他们从伦敦回到布伦海姆宫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与之前不同的地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