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
虽然整个作战方式都十分的卑劣,最后甚至是再次利用了ncer的骑士精神和忠君主义。
但卫宫切嗣根本不在乎。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本就是他的风格。
“那位骑士王快过来了,你这么做不担心她会与你决裂吗”
黑暗中,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亚伯借着提醒他的机会,问了一句。
“决裂吗是有这个可能,但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7位争夺圣杯的从者,只剩下了saber和archer两人,而我拥有5枚令咒,足以支撑完成最后的决战。”
卫宫切嗣非常冷静的分析道,甚至于已经是超出冷静范畴的冷漠,冷酷
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将阿尔托莉雅视为一同战斗的伙伴。
更多的只是在将其当做工具人一样利用。
至于阿尔托莉雅的想法
真的重要吗
也只有感性、心软的爱丽丝菲尔才会在乎,甚至为了这一点帮忙说话,求情。
但很可惜,卫宫切嗣的温柔只会给到妻子和女儿。
“真是个冷血的家伙,不过也让我越来越看好你了。或许在最后的决战中,你真的能夺得圣杯。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如果你真的拿到了圣杯,你会做什么,许下什么愿望”
“愿望吗谁知道呢”
卫宫切嗣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索性就含混了过去。
亚伯轻笑一声,也不再追问。
然后
阿尔托莉雅出现了。
她在看到ncer的御主肯尼斯的惨状后,忍不住瞳孔一缩。
“ncer的气息消失了,你究竟做了什么”
“难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吗”
卫宫切嗣选择了先发制人,接着质问道“是你强烈要求要与ncer一战,我才不得不同意。可是你做了什么在战斗中途,你放任ncer离开,你将你的御主的性命赌在了敌方从者的骑士精神上面。”
“你是怎么还有脸来见我,并质问我做了什么骑士王”
阿尔托莉雅整个人猛的一震
刚才尖锐的气势立刻就被压制的消散一空。
因为她确实是那么做的。
任凭ncer离开而没有阻拦。
她相信ncer也一定不会伤害她的御主。
可是她要怎么解释
只凭借一句,我认为还是我相信
正如卫宫切嗣所说的那样,她的行为是将自己的御主给逼入了险境之中,是生是死全看敌人会不会遵守骑士道精神。
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失去了锐气的阿尔托莉雅神色复杂的开口说道“那是我的过错也责任,我不会尝试去狡辩什么,但现在我想知道ncer他怎么了。”
“死了。”
“怎么死的”
“自裁,用他的命,换我不出手伤害他的御主。”
阿尔托莉雅一下子怔住了,双拳紧握。
尽管卫宫切嗣已经尽量在言语中淡化自己的行为了,但是阿尔托莉雅又不傻,她立刻就在脑袋里还原了当时的场面。
然后气愤的全身都在颤抖。
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如此卑劣。
可是现在她开不了口。
因为ncer是被她放进来的。
如果她坚持将战斗进行到底的话,或许ncer就不会如此屈辱的死去。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够原谅卫宫切嗣。
相反,这件事她一定会牢记于心。
决裂的种子还是埋下了。
两人之间的那道裂痕也越来越明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咔擦一声裂成两半。
没过多久,躲藏起来的舞弥几人也回来了。
并且还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果然就在附近,刚刚已经被我击毙了。”
“嗯。”
听到自己未婚妻的名字,肯尼斯激动的血管都快要爆开了。
他双眼通红喘着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几个字,“你答应过你怎么能”
卫宫切嗣确实是在自我强制证文上签署了名字。
但在这里卫宫切嗣耍了一个小花招,那就是他与久宇舞弥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自我强制证文上的内容也影响不到舞弥。
他确实是受制,不能对肯尼斯以及其未婚妻索拉动手,可舞弥可以。
对于卫宫切嗣这种人来说,是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两个憎恨自己一辈子的敌人。
所以随着砰的一声枪响。
肯尼斯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然是由久宇舞弥动的手。
阿尔托莉雅都没来得及阻止。
也就是说ncer的死,根本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