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但也不全对。”
王母终于说话了。
“确实,她有掌控瘟疫的能力,只是哎!只能当底牌,她不敢用。”
黄烁眼前一亮,迅速抓住了核心。默默地抬手指了指天。
王母无声的点了点头。
黄烁是真懂了,同时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人们往往回忆往事的时候,时不时会为自己的少年无知而汗颜。黄烁有点后怕啊。
随着对游戏的认知加深,随着隐约感受到那个名为天道,或者叫游戏系统的存在,黄烁逐渐理解了什么叫天道大势。
游戏是有目的的,目前看来似乎是在推着玩家们,逼着玩家们进化,强力。在这个核心目的下,就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一些限制。
最明显的就是对外力的限制。在初级场,暗器高手大把,利用现代工业知识打造的机关暗器,能够极大地提升玩家的战力。但到了中级场,几乎就销声匿迹了。
只是这样的外力还太明显,还有很多不明显的外力也在受着打压。例如黄烁之前常用的那种让野兽进化和发狂的药物。这药帮他应对了多少无力抗衡的局面,但是早早的黄烁就有一种冥冥的预感,自主的停止了使用。他当时没在意,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实力提升了,就不屑用这些手段了。
但他的这些药说起来和瘟疫多么类似,当王母点头的那一刻,黄烁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在作死的边缘有多危险,更意识到,也许真有天意在影响自己。
这个意识让他很是别扭。灵魂自由,意识自由是为人的最低限,当发现自己的意识可能受到了外力的影响,这让黄烁从心底涌出一股屈辱感。
王母看着脸色不善的黄烁,没说什么。这种事她见多了,随着实力的提升,神念的敏锐,尤其是命格的凝聚,和天道的联系越来越密切,早晚是会察觉到天道的存在的。
一旦察觉,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反应。有像帝君那样想要掌控的,也有像逍遥那样想要超脱的,更多的则是在伟力面前,退缩的。这种事从没对错之分,只是个人的选择罢了。
不过有了王母的提醒,黄烁明白了当前的局势,却也并不明白。他也只是知道了瘟部主神拥有堪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压箱底手段,震慑着虹果果。但并不清楚双方会怎么进行下去。而他曾经认为很重要的朝廷,鬼王这些势力,却根本不在这些顶级玩家眼中。
可惜,王母明显知道很多,但她显然不会和黄烁分享。在她眼中,黄烁只是一个奇特的个体,有着拉拢和观察的价值,却远不是自己人。说句不好听的,既是一个实验的小白鼠,照顾一二理所应当,但从根上并不平等。
王母来和黄烁分享一下近期的变化,也只是想看看从他的角度能有什么新意。毕竟奇特的人总该有点奇异之处吧。可惜,黄烁的认知完全没出乎她的预料。这也就让她暂时没了和黄烁聊下去的兴趣。
不过看了看黄烁已经基本恢复的身体。
“你既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出去走走吧。反正这场游戏也快结束了,想干点什么就干什么吧。”
这是要送客了,其实王母和邪歌的认识差不多。这个黄烁就是个搅屎棍,聊是聊不出什么了,还是把他拉下场,看看变化,才能更好的观察。
黄烁能说什么,寄人篱下本就这样。虽然他确实有点不想掺和了,但是也确实不好意思待在这里。
离开了王母的地方,变化身形,融入人潮。这次他的压力就小了不少,起码确认了盯上自己的人,现在不用太担心被人发现了。
看了眼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依旧繁华的京城,黄烁没有一丝的留恋,变换着身份,就向城门移去。他这次来京的目的达到了,甚至超额了。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块是非之地。有这时间,回山上多杀几只鸡不好么?
现在的京城宽出严进,对出城的人盘查的倒不算太严,黄烁轻易的就混了出去。
上了大路,没敢招红云出来,经过之前的神迹,红云这匹神俊的战马也被盯上了,招出来太扎眼。黄电也不行,那是东厂的马,身上有暗记的,在这东厂的大本营招出,那才是不打自招。
好在还有一匹没有露过面的战马,就是之前完成《御兽术》进阶时,抓的那匹马王,白隙。
这匹白马虽然驯养的时间短一些,但是这种纯色的战马对于牧人来说,根基更好。虽然时间短,各方面已经不逊色于培养时间最长的红云了。
看着这些自己辛苦驯养的战马,黄烁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每次召唤都在犹豫骑谁好。要不是为了易容准备,早就把白隙放出来了。厌旧虽然不至于,但谁还不喜新呢?
但是随着手头战马的增多,难道以后只是用来替换?这利用效率也太低了,也对不起自己的付出啊。只是战马毕竟只是骑乘工具,不是猛兽,也不适合单独放出来作战。
心中暗暗记了一笔,这是要抽空好好考虑的。毕竟随着成长,需要的饲料越来越精贵。也就现在还能借着邪极道的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