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总没有服药吧可你仍旧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陈小曼,还有还有你的那些外室,现在外头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你几乎没有给陈小曼这个正房妻子一丁点的尊重,还有她说的在英国的那些事情,恐怕也不是假的,即便没有那药物,你们二人也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柏承允,难道你看不穿吗”
“只不过那陈小曼比你聪明的是,她提前出手了,现在所有的道理都在她那边,你现下有两条路走,要不就回去找你的妻子重修旧好,以后待她一心一意,要不就依靠自己的双手再闯一份事业来,而不是在我这里怨恨、不屈”
程锦棠的话掷地有声,但他感觉他的话柏承允并没有听进去多少的模样,眼中的愤恨与刻毒几乎没有减
弱半分,这叫程锦棠的心一下就失望了。
“呵”柏承允冷笑了声,将地上的枪捡了起来,“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能够说得轻巧无比,我承认我自己是有问题,但这不代表旁人就可以算计我”
说完,柏承允深深地看了程锦棠一眼,那眼里的异样情愫叫程锦棠都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随后又再次看了珺宁一眼,眼神重点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个转,缓缓走了出去。
在他走后,程锦棠却一直都只是背对着珺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珺宁同样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宽阔的后背。
她知道自己这一回算是冒进了,可是没办法,若是
换做平常她完全可以和柏承允慢慢玩,但现在的她并不是一个人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她做不到日日防贼,自然先下手为强。
而且从她和程锦棠成亲以来,这柏承允想要自己性命的念头就没有歇过,没道理人家天天都想杀了你,你还和他你好我好大家好,抱歉啊,她还真没有这么宽广的胸怀,所以她没错
珺宁这样倔强地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心情的起伏比较大,还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委屈了,看着程锦棠的后背,竟然就无声地流下泪来,然后猛地吸了吸鼻子,那声响在一片静谧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听到声音,程锦棠立马转身就走了过来,看她那哭得特别委屈的小模样,瞬间就笑出声来。
见他笑了,珺宁之前还只是默默地流泪,这个时候直接就大声地哭了起来。
倒把程锦棠吓了一跳,他快速走到珺宁的身边,“怎么了怎么还委屈上了我没怪你啊没怪你,好好,珺宁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不哭了,不哭了,对眼睛不好,不哭了,啊”
程锦棠掏出手帕帮珺宁擦掉眼泪,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之后,又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就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摇来摇去地哄着。
珺宁窝在他的怀中,除了偶尔抽噎一下,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平复不少了,就在这时,她听见程锦棠说道,
“我们搬家吧好吗我们可以回乡下看一看,还可以去你一直都想要去的英格兰看一看,唱了大半生了,因为之前那两年的大烟,我的嗓子还是受到了些
许影响,我想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来休养一下,不然以后说不定连戏都没法唱了”
珺宁先是一愣,随后弯起嘴角,就在对方的怀抱之中,听着对方的念念有词就睡了过去。
一直说话都没有得到珺宁半点回应的程锦棠,低头一看,却见小丫头依旧甜甜地睡了过去,鼻头因为之前哭过,红通通的,这叫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又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继续轻轻地摇着。
等柏承允在那乞丐聚集的大桥底下窝了两日,实在受不了,又准备回去找程锦棠的时候,却发现不管他怎么敲门里头也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这让柏承允不禁冷笑一声,他知道肯定是那珺宁给锦棠吹了枕头风。
所以,柏承允也不管地下寒凉,直接就坐在了程锦
棠的门口。
难道我不会守株待兔吗他这么想道。
只是可惜兔子永远都不会来了,等柏承允在听说了程锦棠已经带着他的妻子离开了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地懵了
五年之后,英格兰。
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程锦棠气冲冲地走在前头,在他身后,则跟着一个身穿米色复杂花纹长裙的女人,牵着一个穿着打扮与程锦棠几乎差不多,只是款式小一码的小绅士,闲庭信步地走着,丝毫不在意前方那人已经将自己娘俩远远地落在了身后。
而落在后头的那个女人不是珺宁还能是谁。
“妈咪,爹地怎么了怎么走的那么快我都快跟
不上了”小男孩奇怪地问道,看着他那颇有些一去不回头架势的爹,眼里满满的全是疑惑。
一听自家儿子这样问道,珺宁终于压抑不住笑容,捂住肚子直接就哈哈大笑起来,但因为束腰绑得太紧,没笑一会,就感觉整个人都勒得发慌,没办法,只好牵着自己儿子,快速地朝前面那个听见自己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