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上,而先锋号在阿拉巴斯坦,谁知到深夜,她再次发来联系了居然
慰灵碑是海军的机密,说起来牵连广泛,并且是属于不允许被知道的东西,它是正义的黑暗面,以正义为名的冷血屠杀,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公诸于众即使海军内部人员无故追查也是触犯军法。
可比起她的安危来孰轻孰重结果已经摆在面前。
她比较重要,哪怕不带有私人因素,仅仅是站在海军的立场,也是她重要。
安娜,岛岛果实能力者,异种的女王,单凭这两点已经足够海军本部对她郑重以待,更别说还有她家小丫头,娜娜那孩子是未来能够成为海军支柱的希望。
而一旦守护者安娜回归,马林弗德海军本部日后也必定固若金汤。
只要不是坏到无可挽回的情况,海军怎么也不会得罪她,她的要求当然更会极力满足,只为她心甘情愿留下。
霎时间心念飞转,黄猿随即抬高手腕朝着身后示意,后方的心腹当中走出一人,上前来小心地将一个特殊仪器放在电话蜗牛的话筒边,完成之后复又退回原位。
不多时,搁在那的钝黑仪器上细小光点规律闪动起来,那是一个干扰器,用来阻止单向声波传递,确保他们这边的谈话不会通过话筒透到另一边去。
不是不信任她,毕竟还有外人,她身边还有一个王下七武海沙鳄鱼,接下来要说的涉及海军内部高级机密,沙鳄鱼那种海上的恶棍自然是一点都不允许听见。
之后,黄猿视线一转看向对面,低声问道,“南海的慰灵碑出了什么问题吗”说完顿了顿,接着又百思不解,“她哪来的古怪本事能瞬移到南海,斯摩格的先锋号屏蔽信号之前被锁定的位置,确实在阿拉巴斯坦海岸线附近。”
闻言,萨卡斯基略略抬了抬头,目光一扫而过,抿紧的嘴角往下沉了沉,“那个笨蛋搅进什么诡异的事件都不奇怪。”
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什么,沙哑的声线藏着怒气,复又冷声道,“关键是,她在保护谁。”
“除了沙鳄鱼,她手里那只通讯器的持有者应该是海军士官,但现场应该还有第四个人。”
“那个无法判断的人才是关键。”
“混账女人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习惯,她含糊其辞混淆视听,目的是让我们转移注意力。”
一番话结束,萨卡斯基取下戴着的军帽,顷刻间,深夜室内的灯光落入眼睛,浅浅的金色灯光让那双墨黑眼瞳映出异样的血腥戾气来,“那个人的身份让她想保护,所以玩那种把戏。”
听得同僚这样说,黄猿挑了挑眉梢,这关注点哪里不对
也或许是他的神色里透出点什么,下一秒就见萨卡斯基掀了掀嘴角,回转视线,将目光凝结在那电话蜗牛上,眼神渐渐变得凌厉,甚至弥漫着杀意。
“南海巴苔里拉岛的慰灵碑从何而来,波鲁萨利诺你想过没有,如果和那个有关代表着什么那混账总是知道些没有人想到她竟会知道的事。”
“如果她搅进去,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谁能保下她”
“那蠢货太高估自己,若是守护者又如何”
南海巴苔里拉岛的慰灵碑萨卡斯基的话直叫黄猿的目光也暗下几分。
黄猿和赤犬,他们两个作为海军大将,最高战力,这几十年供职本部两个人的双手早已经沾染不知多少无辜鲜血,可饶是如此,对于慰灵碑出现的理由,想起来仍是无法释怀。
那是正义的黑暗面,即使不曾参与,那份罪孽他们也不能自认没有背负的责任。
二十二年前世界政府为了少得可怜的那点可能性,强制下令海军进驻封锁整座岛屿,试图抹杀海贼王哥尔d罗杰可能留下的血脉。
历时近两年,以调查为名带走千百名无辜平民妇女
直到现在,听闻南海那座岛屿都不再有婴儿平安出生,暗地里有传言,是那片土地凝结了太多太多无辜孕妇和未出世婴儿的怨恨,这才让岛上不再有新生命。
如果是和那件事有关萨卡斯基该不会怀疑那第四个人
应该不可能才对,世界政府宁可错杀也绝对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当时那样严酷的情势,那一位的血脉怎么可能出生
想了想,黄猿故作轻松的低笑,“耶无论她知道什么,只要没有谁追究不就好了嘛”
萨卡斯基说的很对,若是她真的搅进那件要命的事,世界政府那帮政客可不会有所顾忌,那些掌控权力的人只会用一贯手段让恶魔果实重新出现,以便换一个听话的守护者。
所以,最好的解决手段就是没有谁追究这件事。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黄猿微微眯起眼睛,视线放到会议桌对面,萨卡斯基身后站立的几个人身上,室内除了他和萨卡斯基,余下的就是两人各自的嫡系心腹,要想不让今晚的事外泄倒是简单。
以黄猿对自己麾下的掌控力,他自是能保证,之后就是萨卡斯基他们海军的赤犬大将治军严苛却也赏罚分明,只要这个男人下令,一切就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