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替换,嗯
等到随手抓着的东西往咫尺间这张脸上凿过去, 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入手是一片绵软是娜娜的叽兔, 不对是那只和娜娜同款的限量版叽兔。
我是被逼得连连后退撞到置物柜这里了。
下一刻, 愤怒反抗的武器,绵软软的叽兔凿在了更软的不明物质当中靠太近的这人没有躲闪而是抬起了没有攥住权杖的手, 然后内爪子变出一滩浓稠的液状体,把叽兔粘在上边。
顺便一片糊糊的玩意蔓延过来, 象史莱姆那样变形伸出触角状一条, 打着卷眨眼就附在我的手腕上。
限量版叽兔也被一起黏着卡回来, 就像被塞进手里那样, 一条浆糊状长条物把叽兔绑在我的手里。
我
这这这这么可怕的触感是啥啊
冰冷冷象章鱼乌贼一类软体生物滑不留手的感觉, 黏住了还轻轻蠕动
喂放开啊
霎时间被手腕附着的感觉恶心得头皮发麻, 我下死劲挣扎中, 试图扯开手腕上粘附的应该是这人的手指吧
恶魔果实能力者,这家伙。
我这边忍着浑身鸡皮疙瘩,努力自救的时候,这人居然非常不要脸的整个继续往前贴上来
一张嘴牙齿还七零八落嗯不是牙齿残缺不全作为拥有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的我表示, 是牙缝比较宽敞, 让它整体看起来稀稀拉拉, 这是小时候换牙没换好
真是悲剧,长相已经够奇妙了, 一口牙还歪歪扭扭, 让他笑起来格外猥琐
脑子里正在瞬间溜个小号,同时,我听见慢吞吞贴近的这位又一次开口
“呐呐果然是新来的女佣吧没有人告诉你, 不允许忤逆家族干部吗”
疑似中气不足的声音黏黏糊糊,听起来比黄猿大将还可怕,说话间握着黄金权杖的那手横过来,权杖顶端扑克牌梅花一样造型的圆角顶在我的喉咙上
比起咸湿的腔调,糟心的口癖习惯,这人的行为倒是戒备十足我和他这会靠得近,他就把武器搁在我的喉咙上,是个相当爱惜性命的家伙。
或者该说,是个和外表不怎么合衬的,谨慎的海贼。
“我说我说,你的脾气可真坏啊”
“触犯干部权威可是要受到穿刺之刑呐”
“象这样,直接刺穿你的脖子呐”
抵在喉咙上的黄金权杖,冰冷冷的金属触感不轻不重说着可怕的话,这人却也没有继续做点什么,就是一直在很糟心的,摆出慢吞吞的打算凑过来的样子,“这只兔子可是赛尼奥尔精心收藏的玩偶呐”
“你会受到双重惩罚呐”
然后,趁着他说话,我拼命的把脸扭向另一边,以免凑近了的这人就算不贴身上,那鼻涕也真的要滴到我脸上
事态简直十万之火急。
抓心挠肺的暴躁中,斜地里先是传来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记响彻云霄的尖叫
“呀”
“特雷波尔大人您怎么了”
是艾达的声音,其音域之嘹亮,语调之凄厉,简直会让旁听的人认为,她口中的特雷波尔大人遭遇不测死于非命。
擦我狠狠的朝天翻出死鱼眼,对此时此景表示十万分的糟心。
现在怎么了的是我,而不是这只人形蛞蝓好么你也眼瞎啦
艾达的惨烈尖叫余音袅袅,远处立竿见影的传来骚动大概是外边的海贼被惨叫声惊动了,正急匆匆赶过来查看吧
总之,这人形蛞蝓也象是被艾达的叫声惊了下,或许是被她引发了兴趣一瞬间,黏附在手腕上的桎梏没有松开,倒是快贴身上的蛞蝓移动身形。
他的能力大概也是可以化整为零,黏黏的不明物还是绑着我的手腕和叽兔,他的主体却可以滑溜溜的朝着艾达那边移动
“呐呐我怎么了呐呐”
可能是习惯和不管谁说话都要凑得死近死近,这披着粉蓝底色紫色螺旋纹棉被的海贼慢悠悠的凑到站在门边的艾达跟前,“呐呐你担心我吗呐呐”
我
虽然逃过一劫了真让人高兴,可是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再带入回想下自己刚刚的遭遇,实在是这辈子都不愿意第二次经历的可怕画面啊喂
一只人形蛞蝓,弓着背,挂着欲坠不坠的鼻涕,糟糠到极点的猥琐气质,披着棉被,黏糊糊的把女人堵在门槛边的墙上和他自己之间,黏糊糊的型态看起来仿佛热过头有点融化的蜡人,体积颇庞大,更衬得被堵住的女人眼神惊惧表情僵硬简直就是恐怖漫画家伊藤润二笔下的情节。
“呐呐我说,你为什么不回答呐”
这只糟心的家伙还在继续黏糊,看起来居然乐在其中的样子,“呐呐艾达,你是吃醋了对吧赛尼奥尔又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允许她住进卧室,你会伤心吗呐呐”
我继续
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和允许她住进卧室,这人形蛞蝓不是很清楚来龙去脉吗刚刚说什么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