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来才行,央央也该长大了。”
聂文媛轻哼“就知道,你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儿子。”
云清扬正色“什么叫不关心,我是觉得,太子也许并不像咱们想象中那般睚眦必报,若不然,以央央性格,怎会在你面前不停称赞他。”
聂文媛一阵牙疼“你少拿你军中识人用人那一套胡乱往东宫身上套,你该不会还真打算让央央做这个空有其名的太子妃吧”
云清扬却又笑着摇头“此事岂是我想就能成的。当年那件事,我身为主帅,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换做是我,也许也无法轻易放下,何况东宫。我只希望,他是一个明辨是非的太子,不要因为那件事迁怒央央,给央央一些时间,快乐健康的长大。”
然而云泱现阶段是一点都快乐不起来的。
云泱回到府中,就去找杨长水,将打包回来的糕点送给杨长水吃,还拉着杨长水一道喝新带回的两坛绿蚁酒。
杨长水觉得小徒儿近来渐有酗酒的趋势,实在不是好兆头,有意规劝,然而绿蚁酒香实在太勾人,比杨长水过去大半辈子喝过的酒都要纯都要烈。
最后,师徒二人喝得酩酊大醉。
严璟吓得不轻,只能去正殿把此事报给元黎。
元黎彼时正同清源大师谈论和谈的事。
朔月态度转变之大,此次和谈之过分顺利,都令元黎心生警惕。
但元黎一时也无法窥破
其中缘由,只能命暗卫日日紧盯着驿馆,留意朔月人一举一动。出乎元黎意料,数日来,那群朔月使臣都老老实实的呆在驿馆里,一副沉浸在大靖珍馐美馔中的乐不思蜀模样,并无人随意外出或走动。
“也许,是因为朔月王庭之争,这位朔月二王子不得不借助大靖力量呢。”
清源大师做出了和聂文媛一样的推论。
元黎仍觉这个理由不够充分,还未想出个所以然,严璟过来了。
元黎来到凉亭,先送杨长水回房,又折回来找云泱。
回来一看,刚刚还迷迷糊糊趴在石案上的少年不知何时滑坐到了地上,怀里抱着个空酒坛,正靠着栏杆哭泣。
少年泪珠子豆子似的往下落,眼睛通红,看起来十分伤心。
元黎沉默片刻,走过去拿掉酒坛,将人打横抱起。
云泱立刻伸出双臂,紧紧攀住元黎颈。
“你以后心里会记得我的,对不对”
少年肩膀抽了下,轻声呜咽。
好久没有听到回应,少年又伤心道“不会的,你不会记得我,你只会记得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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