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抬头,很认真的道:“孤觉得值就是了,何必在意旁人想法。”
“你只是因为救孤,自幼受心疾折磨,才无法向你的兄长们一样上战场,你并不比他们任何一人资质差。”
云泱叹了口气。
元黎:“怎么了?”
云泱道:“你再说下去,我真要以为自己是个天才了。”
两人相视一笑。
元黎自去倒水,云泱则换上寝袍,钻进了衾被里。
不多时,元黎也披着寝袍回来,灭了灯之后,在外侧躺下。
身边多了个人,云泱安心不少,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倒是元黎,枕臂望着黑暗中少年安静睡颜,出了会儿神。
两人相安无事睡到后半夜,云泱忽被一阵燥热给弄醒。
那感觉,好像有无数细碎火苗在经脉里燃烧一样,难受得紧。
元黎素来警觉,立刻醒了过来,伸手拉开床帐,点亮床头小案上的灯,问:“怎么了?”
云泱已经扯开身上锦被,盘膝坐着,道:“热。”
“热?”
“嗯。”
短短片刻,云泱额上已滚出不少热汗,两颊亦绯红如霞。
“我是不是发热了?”
元黎伸手探了探,摇头:“不像发热,发热应当畏冷才是,你却在出热汗。”
“好像是,那是怎么回事?”
两人大眼瞪小眼。
元黎沉吟片刻,神色古怪道:“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是孕期信香不稳。”
“……”
云泱睁大眼:“什、什么不稳。”
“咳,就是息月有孕期间,体内信香经常会出现乱窜的现象,类似于潮期反应。”
云泱窒息。他明明根本没有那什么玩意儿,怎么狗太子总觉得他有。
不由狐疑瞅元黎一眼。
“你怎么知道这些?”
元黎倒坦然:“孤在书院读书时,读过一些医书。这并非孤杜撰,而是医书上记载的。”
“那要怎么办才好?吃抑息丹可以吗?”
“恐怕不行。抑息丹可以抑制信香,但同时也会抑制胎儿生长。”
“我都说了没有那什么!”
云泱又忍不住想发脾气,发到一半,还是忍了下来,道:“那要怎么办?医书上有写吗?”
元黎点头,却没吱声。
被云泱一连催问了几次,方神色晦暗不明的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纯阳用自身纯阳信香安抚你体内纯阴信香,这样不仅能帮你稳定信香,还能促进双方信香相融,对胎儿亦无损失。准确来说,能帮助胎儿生长。”
云泱羞恼:“你不许再提那两个字。”
元黎不明白这小东西缘何对有孕之事如此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