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李景杭吗”
这是第二家的雇主,男小妈那位。
管家几乎不用想,“知道,他父亲是李敬崇,他娶过两任,我都去过。”
沈亭州肃然起敬,“有谁的婚礼您没参加吗”
管家转过头,含笑看着沈亭州,“你跟少爷的。”
沈亭州没听出不对,颇为耿直地说,“如果我结婚,到时候一定请您来。”
管家将两个分散的枝杈绑一块,悠悠然道“一定会的。”
沈亭州自己都没自信会遇到合适的。
没一会儿,秦诗瑶又发来消息出来了,霸总出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
秦诗瑶有理有据的分析应该是被赶出来了。
叮咚,又来了一条消息。
这次不是秦诗瑶,是周子探。
周子探刚才他来了。
沈亭州怎么都跟他说
秦诗瑶真想知道是谁赶他出来的,应该是贺然婕,总不可能是周子探。
周子探我没让他进来。
沈亭州要不给你俩拉一个群单聊吧。
沈亭州一一回复秦诗瑶跟周子探,刚回复完,换好衣服的许殉从楼上走下来。
刚才他跟许殉给两只猫洗澡,大猫非常排斥水,溅了许殉一身水。
许殉明显喜欢小银渐层,下楼后把它从猫咪烘干机里抱出来。
洗过澡的小猫,皮毛光亮,银灰色尖尖看起来像飘絮一样顺滑柔软。
许殉抱着它,拉踩还在烘干的狸花猫,“里面那只看起来有点丑。”
沈亭州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能这么说,都是好看的”
许殉鼻腔发了一个单音,似乎不认同沈亭州的话,但没有开口反驳。
沈亭州怕他再发表偏心“二孩”的言论,赶紧转移话题,“许先生,你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许殉起了,“大的叫许沈,小的叫沈许。”
沈亭州怎么还有名有姓的
沈亭州忍不住提建议,“有点拗口,最好起一个简单好叫的。”
许殉想了片刻,“那就叫亭亭跟州州。”
沈亭州怀疑许殉在内涵他,但没证据。
沈亭州“要不叫花花草草吧。”
许殉嫌弃,“有点俗。”
亭亭跟州州也很俗好吗
最后还是管家出面,猫的名字敲定为,煦煦跟深深,沈亭州跟许殉都满意了。
沈亭州今天不忙,愉快地在许殉这里撸了一天猫,成功收集不少猫毛。
他准备攒起来,然后搓一个又大又圆的毛球,让小猫轱辘着玩儿。
不敢想象那画面会有多萌。
沈亭州跟许殉在客厅撸猫时,管家进进出出,似乎很忙碌。
等他又一次从外面进来,沈亭州撸猫动作有所迟缓。
许殉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沈亭州小声说,“管家抱了一捧花回来。”
许殉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就爱折腾花花草草,抱十捧回来也不足为奇。
沈亭州的眼睛追着管家往楼上看,等管家进了房间,他才跟许殉说,“是栀子花,里面还有卡片。”
许殉仍旧没懂沈亭州的意思。
沈亭州解释“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据他观察,今天管家换了一套新西装,弄了发胶,还喷了香水,上衣口袋的手帕都换成了红色,以前是白色的
许殉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拧起眉头,“他这是要干什么”
沈亭州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凑近许殉,“管家结婚了吗”
许殉学着沈亭州,也把脑袋靠过去一点,“没有。”
两个人
贴着说悄悄话。
沈亭州“一直没有吗”
许殉“一直没有。”
他俩中间的小银渐层突然探出脑袋,沈亭州忍不住被吸引,许殉手一抬,猫就被拨一边了。
沈亭州注意力回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管家想要恋爱。”
许殉表情略微古怪,“他跟你说的”
沈亭州摇头,“他没直说。”
虽然没明说,但夸赞贺然婕漂亮,污蔑周之衷长相一般,还换了衣服,喷了香水,买了花,写了小卡片。
如果这都不是爱
许殉敛下眼睫,若有所思。
二楼房门打开,管家走出来。
沈亭州咻地一下,撤回了一个脑袋,正襟危坐地手搓毛球。
管家没有看手搓猫毛的沈亭州,也没看瘫着脸,没什么表情的许殉,他讲着电话,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又出门了。
沈亭州听到他说,什么烛光,什么晚餐,还有牛排的事
人离开后,沈亭州搓着猫毛,再次凑近许殉,用眼神与他交流。
沈亭州听到没烛光、晚餐、牛排。
许殉看着沈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