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把头摇了摇。
苏俞陷入了沉思,“其实,大蔷跟虞居容挺配的。”
沈亭州被苏俞这个神奇的脑回路惊到了,这俩人哪里配了
苏俞说,“虞居容可以做大蔷的狗,大蔷可以做虞居容的”
他最后一句声音有点小,沈亭州没听清,“做什么”
苏俞弯唇一笑,“没什么,不过是虞居容的一些小癖好而已。”
沈亭州被他笑得心里发慌,忍不住为周子探问了一句,“什么癖好”
苏俞把头别到一旁,酸溜溜道“你好关心他。”
沈亭州
苏俞哼了一声,“我都要吃醋了,我还没吃过阿宴的醋呢。”
沈亭州“我们还是做孕夫操吧。”
苏俞立刻往沙发上一瘫,可怜兮兮看着沈亭州,“昨晚好累,今天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亭州也不敢问苏俞为什么累,就怕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
沈亭州谨慎地转移话题,“那听会儿胎教歌。”
苏俞勾着抱枕上的流苏,歪头看着沈亭州,“沈医生,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没休息好吗”
沈亭州充耳不闻,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沈医生最近对我好冷漠,我知道你已经腻了。”苏俞落寞地抱着自己的孕肚,“也是,这样的我还怎么能让你有新鲜感。”
沈亭州播放胎教歌曲。
苏俞伤心落泪,“我知道你来这里不过是因为这个孩子,为了责任。”
沈亭州把音乐声调大一些。
配着这么舒缓的音乐,苏俞还能演出恨海情天的味道,“你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大蔷跟虞居容才是你真正喜欢的吧”
噗
破功的沈亭州微笑,“要不我亲自给你唱一个胎教歌儿”
苏俞立刻把嘴闭上,乖巧等着沈亭州唱歌。
晚上回去后,沈亭州意外收到了小桑管家的问候短信。
傅家很早就移居国外,但每年都会回来过年,今年也不例外,过两天他们就要回来了,桑岩想约沈亭州。
沈亭州担心他又想撮合自己跟傅怀斐,谨慎地问了一句,就他们两个吗
桑岩倒是一愣沈医生,你不跟许先生一块过来
似乎觉得这条不妥当,很快他又发过来一条我一直想请您吃饭,私下约当
然没问题,只是刚回去有很多事要忙,可以定在一个星期后吗
看着这一长段话,沈亭州甚至都能想象到他的语气,笑着回道都可以。
隔天沈亭州去许殉家时,许殉也说起这件事。
一旁的管家忽然插了一句,“哦,桑擎也要回来了。”
察觉到他语气的微妙,沈亭州问,桑擎是”
管家头也不抬,“不值得一提的人。”
许殉凑到沈亭州耳边说,“桑岩的父亲,他的一生之敌。”
管家似乎对一生之敌这个说法颇为不屑,咔嚓咔嚓剪掉了几根多余的枝叶。
沈亭州眼睛闪烁,吼吼吼。
原来管家还有对手,这算不算是黑执事界的较量
许殉看向沈亭州,“你要去吗”
沈亭州愣了一下,“这个你们一家人团聚,我去不好吧。”
许殉说,“可能有热闹看。”
沈亭州小小心动了一下,他蛮想见识一下管家的一生之敌,桑岩的父亲桑擎。
嘴上仍旧有些犹豫,“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许殉“哦”了一声,没有再劝什么。
沈亭州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脚边的橘猫抱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撸着猫。
身侧的许殉绷不住,笑了起来。
沈亭州立刻明白他是在揶揄自己,不好意思地埋头撸猫。
许殉摁住了沈亭州的手,“别撸了,你把它的毛都要薅下来了。”
他哪有
许殉屈指在沈亭州手背敲了敲,又问了一遍,“那你要去吗”
沈亭州手指蜷了一下,低声说,“小桑管家约我见面,那就去看看他还有傅先生,我挺想他们的。”
当然也顺便去看看管家的一生之敌。
许殉闻言,身子扭了过去,背对着沈亭州没说话。
沈亭州抬头看着许殉的后脑勺,一时没明白他怎么了。
这时沈亭州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傅怀斐打过来的。
沈亭州一惊,下意识看了一眼许殉,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皱眉盯着沈亭州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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