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纸跟笔,许殉说了一句他记一句,他俩不互呛了,苏蔷纳闷地看过来,“会说你就多说点,没喝水吗你今天”
沈亭州
沈亭州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苏蔷是在偷师了,可小许这张嘴是经过漫长的家族熏陶,一般人学不会的。
苏蔷豪气地催促,“你今天的水我包了,赶紧继续说”
苏俞整治苏蔷很有一套,“大蔷,马上就要开春了,你还是躲着点人走吧,太泛滥了不好。”
苏蔷气得想动手,但苏俞怀着孕,他也不敢真动手。
前面的门打开,苏爸爸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苏爸爸那刻,沈亭州宛如看了救世主,对方在他眼里闪耀着万丈光芒。
苏爸爸一出来,苏俞跟苏蔷都老实了。
沈亭州松了一口气,赶紧请大师给金剪子开了光,然
后带小许火速离开了寺庙。
回去的路上,沈亭州解释,“小苏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许殉语气和缓,“我知道,我没有当真。”
沈亭州放下心,忍不住感叹像小许这么通情达理的伴侣真是难找了。
等回到家,看到许殉在下单白大褂,沈亭州眉心一跳。
这明显是当真了
许殉网购的是同城特快,晚饭之前白大褂就送了过来。
吃过晚饭,沈亭州抱着猫撸的时候,感觉身侧的人不断靠近,他的神经随之紧绷。
许殉的呼吸拂过沈亭州的侧脸。
有预感他要干什么的沈亭州喉咙滑动了一下,忍不住说,“刚、刚吃饱饭不宜做剧烈运动。”
许殉将脸埋进沈亭州颈窝,声音含着笑意,“那你要快点消化。”
他说着把手放在沈亭州的肚皮顺时针转,促进肠胃蠕动。
沈医生有点害臊,但还是坚持科普,“胃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许殉半揽着沈亭州,手在沈亭州腰上乱摸,“在这里还是在这里”
沈亭州摁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胃上。
许殉的手掌在上面贴了几秒,然后缓慢地揉动。
源源不断的热意传过来,沈亭州耳尖都忍不住烫,许殉咬住它,含糊不清地说,“不许你以后在别人面前穿我没见过的衣服。”
沈亭州笑着看向霸道小许,“雨衣呢”
许殉“也不行”
沈亭州嘴角的弧度变大,“雨衣都不行”
感觉被笑话的许殉狠狠地咬住沈亭州的唇。
第二天一早,沈亭州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哪怕再累再困,在听到第一声铃响,沈亭州条件反射地睁开眼。
有轻微起床气的许殉,巨蟒似的用双臂卷住沈亭州,把他拖回到自己身侧,眉心拧起两个小疙瘩。
沈亭州见状一边摸着许殉后颈安抚,一边伸手将手机够过来。
这次来电人不是秦司,而是周子探。
凌晨五点多外面的天还没亮,这个时间段周子探给他打电话,沈亭州不敢不接。
沈亭州赶忙滑动接听,紧张地问,“怎么了”
周子探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困惑,“沈医生,你觉得我是同性恋吗”
沈亭州睡眠不足的大脑,不足以支撑他去深想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
周子探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沈亭州揉了揉喉咙,声音微哑道“怎么会这么问”
周子探支吾起来,“就是有一个人说的。”
沈亭州花了三秒钟,明白这个人是虞居容。
“这个事太复杂了。”看着不停皱眉的许殉,沈亭州摁着胀痛的太阳穴,“我们见面再聊可以吗”
周子探“好。”
沈亭州跟周子探约了一个时间,把手机放回原处,赶紧躺了回去。
许殉不满地蹭着沈亭州,“为什么他们总喜欢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没到“总喜欢”这种地步,一个月内也就接两三通这样的电话。
沈亭州没过多解释,揉揉许殉的头发,“我下次跟他们说一下,睡吧。”
许殉把沈亭州抱到旁边,胡乱地亲了亲他的眼皮。
沈亭州不自觉把眼睛闭上,没一会儿跟着睡着了。
早上很晚他俩才下去,吃过饭沈亭州开车去找周子探。
到了周子探家的小区,沈亭州从车里走下来,照例给许殉发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
很快许殉给他发过来一只猫猫的表情包。
沈亭州笑了一下,没有再回,正准备将手机收进口袋,秦司发来一条消息。
我听到一个有关付宇生的炸裂传闻,你要不要听
沈亭州愣了一下,秦司不是一个特别八卦的人,能让他觉得炸裂的事应该会很炸裂。
沈亭州回了一条我现在有事,回去再说吧。
秦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