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分开。
薛弋舔了舔嘴唇,喉咙有些干涩,声音发哑,“干嘛”
虞尧撩眸觑他,“闻府没有缺你这块肉。”
“无用之物,切了泡酒更好。”薛弋毫不客气的怼回去,抓住他衣摆稍微一用力,丝绸布料做的衣服毫不费力的便被撕扯开来,“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换别的。”
虞尧眼神掠过去,“好全了”
“今天要承受的是你。”薛弋舔唇,一把抓住虞尧的手腕扣在他头顶,拽了下他脚踝上的金链子,“这个软骨散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才配出来,就这么一些全用上了,可不能浪费。”
他垂眸往他看着苍白脆弱的脚踝上扫了一眼,“之后给你装个金铃铛,一动就响,还好看。”
说着抬手就要去拿准备好的东西,动作间扯落衣领,露出身上一道道的伤疤。
虞尧眼神晦涩,目光在那些疤痕上细细扫过,忽而低声似乎是威胁的问他,“你还想留疤”
“叫闻名朝野的九千岁在我身上迭声浪叫展露欢颜,草民往后阎王殿里还能回味许久,倒也不算枉在人间走一遭。”薛弋压着嗓子话语粗鄙。
“”虞尧终于是笑了一声,然后就见桌案“咚”的移了位置,他一个动作便将薛弋掀翻,将他压在兽皮之上,绫罗衣物中,金链还在作响。
他低头凑到想挣扎的薛弋耳边,张嘴便发出叫人心绪浮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时高时低,似愉似痛。
感受着薛弋瞬间的变化,虞尧放肆的在他耳畔笑,“你说的是这种叫声吗我满足你。”
薛弋的手段哪里有虞尧的厉害,急喊了一声“闻朝”,就直接败下阵来。
他挣扎着气到口不择言,“反正你至多也就十个数便无用了,换我来又如何”
虞尧“”
这差不多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他不行了,偏偏这件事情是事实,他还无法反驳。
虞尧先是用了银托子等物依次给薛弋装上,又拿出角先生抹上一层脂膏,阴郁着眉眼咬牙切齿道,“无妨,我不行,自然有行的东西。”
“很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薛弋被收拾到爬不起来了,他趴在绫罗锦缎的碎布之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虞尧擦干净手,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本来是要帮薛弋收拾,没想到这人竟然咬了咬牙自己站了起来,还发出不屑的冷笑,“不过如此,我自己可以。”
虞尧目送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指尖轻捻,忽而说了一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薛弋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但在这个时候,男人绝对不能认怂,他板着脸道,“你一个太监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我不怪你。”
“哦”虞尧曲起手指轻轻敲在桌案上,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将人拽回来。
水温正好,蒸腾的热气让本就疲惫的身体昏昏欲睡,要不是虞尧在外面冷不丁的说两句话,薛弋几乎都能就此睡过去。
他不情不愿的起来,都懒得穿衣服,就拿了件外衣披着。
外面的狼藉已经收拾好,虞尧也洗了澡换了件新的衣服,正坐在床榻边,手中把玩着一盒可疑的脂膏,见他出来拍了拍身侧,“过来趴好。”
薛弋顿时脚步顿住,拢紧衣领戒备中又带着怀疑的往他身上扫了两眼,“你还站的起来”
虞尧愣了一下,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晕红的桃花眼撩起,带着松散的柔光看过去,“让你失望了,我没有那么禽兽。”
刚刚上线的系统沉默片刻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喊,救命我竟然听懂了他的话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系统了,我脏了
“统子,这是长大了。”虞尧再次拍了拍身侧柔软的床铺,“过来,我给你上药。”
薛弋沉默的上前趴下,湿润的头发铺在他身后,遮住他红透的耳尖,他面无表情眼神隐带着杀气,心里却在不可置信刚才他竟然觉得闻朝眉眼温柔难道他身上的毒还能转移
“嘶,凉。”冰冷的手指落在肩膀上,和温热的皮肤接触,薛弋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肩膀,一会儿又觉得痒,同时心底还生出一些更隐晦的感觉,让他渐渐绷紧背脊,抱着枕头的手攥紧,将头埋了进去。
“你明明是大夫自己受伤了却不用药,下次不准。”虞尧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薛弋自然不会应他,他之前留下这些疤,就是为了记住闻朝的仇,谁能想到堂堂九千岁勾引人的招数会的不少还专精,他也还真就吃这一套。
想起对方曾经的所作所为,薛弋恨意依旧不减,但他也必须承认,这人确实吸引着他,让他脑子里再多戒备,身体也忍不住靠近,几次三番的凑到他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