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了, 感谢褚总的配合”
“这是我应该做的,再会。”虞尧松了口气,强忍着呼之欲出的声音,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说完就脚下一撇直接弄掉了电源, 屏幕直接黑屏, 鼠标键盘摄像头话筒的光也尽数熄灭。
主持人被他那个笑容晃了一下,看着同样爆炸的弹幕语气促狭的调侃道,“褚总气场太强了, 跟他说话的时候总忍不住紧张,只要他一停顿,我心里就发慌, 担心自己哪里出错了,嗯老鼠见了猫的形容不太准确, 大概就跟上公开课的时候教导主任坐在身边一样的感觉”
“结果没想到褚总原来是个社恐,采访一结束分分钟就下线哈哈哈, 反差萌哦。”就是听说风评不太好,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主持人面上带笑,将心中的想法藏得严严实实。
虞尧此时管不到别人怎么想, 他仰头靠在椅子上, 手背遮住眼睛努力平复呼吸, 技术还是那个技术,但在这种会被发现的刺激下,直接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顶级。
曾经,他将这一招用在许清远身上,成为他最好的记忆之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 终究也轮到了他。
“哈哈,倒也不赖。”虞尧低下头,谢缨已经恢复了人形,银白的长发曳地,他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领口被扯开,露出一截锁骨。
他正垂眸认真的舔舐手指。
虞尧眯起眼,直接将他拽了起来放到腿上,“你好像变坏了,都学会拿捏我了。”
“”谢缨素来人狠话不多,直接拽着他的领带扯过去,不容置疑的和他交换一个深吻。
他不是真的人,并不需要换气,每一次都是和虞尧不甘示弱的斗争,直到败在跟不上节奏停下为止。
虞尧抹去他嘴角残留的水光,低低说了一声,“有点咸。”
“不喜欢就给我。”谢缨眉头皱了皱。
“好,你要多少精血我都给你,你可以把我榨干,我的命就在你手里。”虞尧将他冰冷刺骨的手贴在自己脖子上,低低的笑声缓慢的从他嘴唇溢出,“我的王,你掌控着我的所有感官,感觉到了它们的温度吗它们在为你跳动。”
谢缨自然能感觉到复苏的变化,他黑瞳深深,直接伸手粗暴的扯开了虞尧的衣服,冰冷的手贴在皮肤上缓慢的滑动。
虞尧放手将主动权交给谢缨,鬼王仗着自己身体特殊,做起事来总是喜欢直奔主题,有着一种独特的野性。
银白的长发散落在眼前,虞尧抓住几缕,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四处点火,生怕自己榨不干似的。
正在这时,突兀的声音出现,谢缨动作一顿,冷沉的眼神带着无形的刀子往他脑瓜子上扫。
宿主,有个自称是剑人的家伙在轰炸各平台的官方账号,好像是有事要找你暴躁的系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话戛然而止,统子已经进了小黑屋。
虞尧动了动,看着谢缨皱起眉头,手落在他小腹上,“看着我,我们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一切结束之后已然是晚上,谢缨吃饱喝足用完就丢,自顾自的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去,虞尧洗了澡出来就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虞尧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询问。
“没事。”谢缨说是这么说,眉头却并没有松开,而是道,“再来。”
虞尧想起那八根锁链,眼神暗沉了一些,握着他的手准确无误的落了个吻在他的手腕内侧,那里,是锁链穿透的地方。
“我有点累了,明天再继续。”虞尧上床躺下将他抱进怀里。
虞尧勉为其难的颔首,“嗯。”
十八中开学的那天,明明才二月底的羊城,街头却已经有人穿起了短袖,阳光普照之下,虽然还没到燥热的地步,但这个季节该有的春寒料峭却是半点也不见。
校门口车流不息,不少家长开着车送学生来上学,豪车也不算少见,十八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了普通高中的氛围。
毕竟学校里的像谢铭、邹婵灵这种从除灵人世家出生的学生才是少数,大部分都是从普通家庭出来的,有的甚至一家上下追溯三代五代,也就出了这个一个“异类”,比如夏夕玉。
就原主褚泽文的记忆中来说,夏景言的家族可从来没有和灵异扯上过关系,倒是女主姜瑜曾经开玩笑的说过她外婆曾经是什么灵婆,给人算命很准的,不过在动荡的那几年落下了病根,她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当时年纪尚小,其实不太有印象,只听家里人说过她以前每逢去外婆家就哭闹不止发烧昏迷,说是被脏东西缠上了,他外婆便做什么喊魂打鬼压八字,还说她注定命中有一桃花劫,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