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丁小宁一声凄厉的尖叫,以百车,在刘望男打火起步的同时,拉开了车门,冲上了车,随即“砰”地一声,死死地磕住了车门
“啧,”刘望男咂一下嘴巴,又皱皱眉头,不耐烦地转身盯着她,“我说,这车是我的,车门摔坏了你赔啊”
“你这度,比我都慢不了多少啊,”陈太忠也不耐烦地摇摇头,却是头也没回,“我就奇怪了,连死都不怕的人,居然会怕老鼠”
“我,我,我”丁小宁真是吓坏了,她虽然吃过不少苦,总还是生活在城市里,如此硕大又不怕人的老鼠,实在是见所未见。讀蕶蕶尐說網
半天,她才缓过劲儿来,“那啥,两位大哥大姐,我我出车钱,嗯,还有衣服钱,你们把我拉到公路上吧。”
“拉你哼,你可以下车了”陈太忠冷哼一声,依旧是头也不回,“你以为只是你被吓坏了啊你那一嗓子,那老鼠差点没被你吓死。”
丁小宁怎么敢再下车她死死地拉住车门,双手指节攥得都白了。
“诶我说,你还没完了不是”见她半天不吭声,陈太忠皱着眉头,终于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扭过头来看她,一脸的不耐烦,“你要是能一直尖叫着走出去,别说老鼠和蛇了,连人都不敢靠近你”
还有蛇丁小宁的脸越地苍白了,她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没命地抓着门把手,厚厚的小嘴唇紧闭着。一声不吭。
一直尖叫入耳陈太忠这种很操蛋地幽默,刘望男被逗得禁不住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摇摇头,“呵呵,算了太忠,既然救了她一次,还是把她拉到公路上去吧,咱们一走。那帮人折回来的话,她不是还得被人糟蹋了”
糟蹋就糟蹋呗,关我什么事儿陈太忠撇撇嘴,却是什么也没说,悻悻地转头回来,恨恨地甩给刘望男一个白眼。
“你不用这样嘛,”刘望男笑嘻嘻地看着他,再次打着了火。“我只是觉得,你都上不了的女人,怎么能留给那帮人渣糟蹋”
这话,嗯倒也有些道理。陈太忠苦笑一声,“好了,开车吧。”
刘望男不是什么烂好人,恰恰相反,她对太多的人,都抱有强烈的戒心,可是,眼下她肯如此地大善心,那就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缘分。
没错。看到无助的丁小宁,她似乎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时我不也是个诡诈狡黠的女孩么曾几何时,我不也是像她这样形影孤单地彷徨和无助么
当然,她还有更重要地原因,那就是她非常清楚。刚才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太忠他,曾经心动了
感情这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刘望男自然也不能免俗,可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她非常清楚男人们那种得陇望蜀的不知足的心态,而且她更清楚,太忠很优秀。自己注定不会是那个同他携手走上红地毯的人。
眼下,她很需要陈太忠的保护,而陈太忠对她也是宠信有加,哪怕仅仅是为了拉拢住这个男人,她也有必要为太忠物色新的猎物
也许这是自己最大地价值所在
只要能稳固住自己现在的地位,她不怕去做任何过分的事,只有极度失落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最该把握地,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像那些青涩的少女一般去争宠,而是去固宠
每个人生来,都是有一定浪漫心态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加,残酷的真相会让他们明白,现实一点才是最实际的。
当然,有些话,是不用说得太透彻的,否则反而有取巧卖乖之虞,所以,眼见陈太忠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刘望男也不说话,老老实实地开车。
车厢里,虽然比刚才还多了一个人,却是寂静得出奇,三个人都没有什么说话地。
感受到了这种气氛,开了没多久,刘望男一边手把方向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窥视着陈太忠,她有些担心太忠他,会不会因为我让这个女人上车而生气
陈太忠两眼无神,茫然地望着前方的道路,双眉轻轻皱起,嘴唇紧紧地闭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标致车终于拐上了公路,丁小宁却还是死死地攥着车门
一点下车的意思都没有,刘望男再次看看陈太忠,却上依旧平静得出奇,不禁轻笑着摇摇头,脚上一使劲,加大了油门。
开了还不到一公里,陈太忠的身子猛地坐直,冷冷地话了,“停车”
松油门,踩离合,点刹刘望男转头看看他,有一点讶异,你真地要把这个女孩撵下车么
陈太忠绷着脸对她话了,“你呆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前面有点儿问题,操的,我就知道不该放跑那群王八蛋”
自打上车之后,陈太忠心里总是若有若无地感到一丝不安,不过很快,他就现了那种不安到底出在哪里刚才他不该那么简单地放了那五个人离开
刚才若只是他一个人,或者还无所谓,他不怕别人找后帐,这种档次的人,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但是,这五人看到了刘望男的车,指望对方不记住车牌号,是不现实的,所以,他一时的手软,或者会给刘望男带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