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可是被陈太忠的神吓了一大跳,她探头到客厅看看,现了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下意识地问了,“太忠,你是怎么把这些弄进来的”
“你老公可不是一般人,”陈太忠有点洋洋得意,不过下一刻,他就想起来一个问题,“我说阿言,这些碟子碗的,就洗洗放家里好了,这些菜可是我抢的别人的,别让人认出来了。讀蕶蕶尐說網”
“阿言谁让你这么叫我的”吴言白他一眼,脸上却是喜滋滋的,心里也暖洋洋,无非是调皮撒娇的意思,“哼,肉麻”
“这是我的专用称呼,只许我这么叫你,别人敢这么叫你,我是要杀人的”陈太忠一本正经地话了。
听到陈太忠这话,阿言同学身子猛地一震,却是想起了另一段公案,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太忠,“阿言太忠你好像很会给女孩子起名字哦
“嗯有吗”陈太忠皱着眉头想想,好半天才摇摇头,“没有啊,我印象中是没有,好了,菜要凉了,先吃饭吧。”
不行,你要给我说清楚,你刚才说,你好多女人呢吴言就有心张嘴问问,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她又患得患失了起来
慢慢地坐到桌边,看到陈太忠手中的红葡萄酒,她还是有点忍不住了,“太忠,这酒和菜,你一个人怎么拿进来的啊还有怎么刚才你进来和出去,我好像,都没看见门动”
“你当然看不见了,”陈太忠一抬手,向着桌子一拍,无声无息之间,他的手臂就穿过了桌子。而桌面完整无损。
“看清楚了吧”他略带点自得地看着她,因为今天的误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又亲近了许多,说不得就要把自己的秘密拿出来些许,也省得以后白虎书记再随便飙。
“你老公,那可不是一般人呢,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以后有的是你的好处,”他一边开着酒塞。一边洋洋自得地夸耀着。
“这是魔术吗”吴言看得都傻了,好半天才呆呆地摇摇头,“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应该的呀。”
“不用想那么多了,别人还不知道呢,我可就告诉你了啊,”陈太忠已经把酒打开了,笑吟吟地给她倒上酒,“这可是秘密来的,你不许跟任何人说哦”
一说别人,吴言心里这问号就再也憋不住了。“你说地别人,是你别的女人吧”
“不光是别的女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陈太忠嘴里胡说八道着,笑嘻嘻端起了酒杯,“来,阿言。为咱们澄清误会,干一杯。”
“谁是你的阿言”吴言心里登时一暖,可下一刻,想到陈太忠居然真的有别的女人,她心里又揪得生疼,“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哈,吃醋了”陈太忠看看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换上的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你觉得我是祸害别的女人地人吗”
“那是没有别的女人啦”吴言努力让自己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有啊。不过,好像都是她们主动贴上来的啊,”陈太忠抿一口酒,“要说祸害,我也就祸害过你一个,谁让你这么漂亮呢呵呵”
“那将来遇到比我更漂亮的呢”吴言也抿一口酒,却是实在没心思动筷子。
“其他的女人都跟官场无关啊,”陈太忠不由分说地夹了一筷子酱爆黄鳝进她的小碗里,“我说你倒是吃啊你忘了当时我要不祸害你,现在。怕是在看守所蹲着呢吧”
“看守所关得住你吗”吴言看着他,恨恨地嘀咕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严重怀疑。
“该有的规矩,总是要讲的吧人是不能太出格地,”陈太忠有点生气了。“我说我给你弄这么多菜来。合着你只是随便看看吗”
“可是我要保持身材啊,晚上不能吃太油腻的。”吴言看着碟子里的鳝鱼,伸出筷子拨拉两下,看起来没有夹菜的。
“得了得了,跟我在一起,你只会越来越漂亮,每次我都偷偷地帮你按摩呢,”陈太忠伸出筷子,夹块回锅肉,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嘴里,“你没现自己最近变了吗”
“现了,”吴言嘴里含着肉,点点头含糊地回答,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你说说我哪儿变了”
接下来的事,就无须再说了,陈太忠当然知道他会给自己的女人带去什么样的变化,除了男女之情让她变得丰润娇艳之外,比如说她小腹上那一点点若有若无地赘肉不见了,肌肤也变得水灵灵极富弹性。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吴言常年在工作压力下不堪重负的身体,重新焕了青春的活力由内到外。
听到他这么形容,吴言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好,今天晚上,陈太忠带给她的惊讶,已经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多多少少有点麻木了。
不过,这一连串消息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就是,吴言真的没有兴趣再打问其他女人的事儿了,是的,这人原本就是如此地另类,又何必把一些普通人地条条框框,套在他身上呢
其实,她的心里也明白,自己同陈太忠,就是一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的关系,这种关系或者要持续很多年甚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