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的,您帮帮我好不好”
“不”陈太忠摇摇头,“这个要求过界了。”“擦边球,打个擦边球都不行吗”,杨姗脸上的表情,真的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了”“我不报道敏感内容。”,新华北的记者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杨树陈太忠的脑中”莫名其妙地想出这么一句来,杨树不比柳树什么的,通常较为光滑笔直,很少存在歪脖子树,猪想上杨树,难度不问可知。
“这个真的不能答应”他歉意地笑一笑,又一摊手,“我们必须要讲政治正确性和大局感,我还年轻,不想犯这种错误。”
这就是他诚心不配合,才有了这样的说法,否则的话,他拿此案件要上内参做借口的话,效果会更好他不确定她是否知道上内参一事,但是他绝对不会主动说。
这种情况,杨姗也没什么办法了,说不得站起身悻悻地走人,回到报社之后,她主动去了李逸风的工作间,“李大,那个陈太忠,不肯谈护邦公司的事儿。”
“哦”李逸风淡淡地看她一眼,眉头微微一皱,“是不是你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了”,“没有啊,机子里录着呢,你听一”杨姗情知李逸风不但不太看得起自己,更是心里做事的,忙不迭摸出灵机,开始“哗哗”地倒带。
“不用了吧”李逸风淡淡地说一句,却是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不多时,带子开始播放,不过,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录音机转得倒是挺正常,但是磁带发出的声音却是呜里哇啦的,像是唱歌又像是念经,能听得出是有人在说话,却是听不出说的是些什么。
“咦,怎么回事”杨姗着急地用手去拍录音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倒是李逸风做事干脆,伸手拿过录音机,按了停止键,掰开盒盖一看,没有卷了带,说不得将盖子“啪”地一合,冷哼一声,“带子消磁了,换台机子整理一下,看能整理出来多少吧。”
这一刻,杨姗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说不得又从包里拎出一个微型bu来,“要不您看看这个,也能证明。
”,这是采访时常使用的手段,不但明面上有录音机,包里还有摄像机,不过她按了半天,却是打不开机子开关,“咦这是怎么回事”,“存储卡给我”,李逸风心里越发地鄙视起这个女人了,说不得干脆地接过存储卡,放进自己前面的卡槽里,鼠标一点,发现上面空空的,“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机子上电池了吗”
“上了啊”,杨姗手忙脚乱地打开电池盖,登时就傻眼了,电池盖里空空的,根本就没电池,她尖叫一声就往外跑,“这个小教“,混蛋”,“啧”,李逸风哭笑不得地叹口气,又摇一摇头,小张是管器材的,但是人家发放给你器材的时候,你不知道检查一下吗
不成想,一眨眼,杨姗又跑回来了,开始翻腾她落在这里的手包,“不对呀,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明明检查过机子的”一切正常嘛。”
李逸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折腾”看着她一件件地从里面往外掏东西,口香糖、粉底、口红当他看到一包卫生巾也被拿出来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了”“杨姗,你换个地方找好不好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切,跟我斗”与此同时,陈太忠得意洋洋地推门下车,手一抬,就将手里的电池扔进子不远的垃圾箱里。
杨姗有准备,他何尝没有准备早在一进屋”他就发现对右手包里的问题了,心说你有摄像机,难道我就没有bu了
接下来,他就要好好地安排一下了,说不得拿起屋里的固话,再次给张馨拨个电话她对这间屋子异常熟悉,对这号码自然也不陌生。
果不其然”振铃响了两声,那边就按了拒绝键,又过了五分钟,张馨将电话打了回来,“刚才在领导办公室,谁找我呢”
“嗯,是我,刚才是跟新华北报的人在谈话”,陈太忠吩咐她,“你跟甜儿联系一下,让田立平跟素波法院和检察院的人打个招呼”马上对天讯提起公诉,让赵明博去抓人。”
“现在吗”张馨被他这临时的命令惊得呆了一呆。
“现在,越快越好”陈太忠很干脆地回答”打脸嘛,自然是越快越好“我为什么要让你找田立平就是要最快时间立案,最快时间抓人,告他们合同诈骗。”
“可以索取赔偿吗”张馨听明白了,太忠是要对天讯下狠手了,“由于他们不合格的模块,移动就没有采购其他符合规格的模块,导致我们的业务陷入了停顿,损失嗯,很惨重。”
“可以,对了,记得低调处理”,陈太忠听得就笑,心说这张馨绵绵软软的,着了急也会下狠手啊,“嗯,抓到人之后,优先调查清楚新华北报跟李忠和的关系,我怀疑姓李的向那报纸的相关人员行贿”
“他们招惹望男姐和小紫菱,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张馨笑一笑,挂了电话,她整天跟素波军团的厮混在一起,自然知道那些往事。
不过,想一想陈太忠这么不能容忍自己人被欺负,她心里还是暖洋洋的,世上只见藤缠树,有谁见过树缠藤,女人期待的,不就是有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想到这里,她一时间竟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