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前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结实的枪托一下下抽在身上,直抽得刘涛满地乱滚。
这顿打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到最后,刘涛都躺在地上动都不动,黑暗里又传来一个声音“行了就这吧。”
接着,说话的人走了过来,由于是背光看不清什么长相,反正也是个粗壮有力的家伙,此人一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却是提着一个黑乎乎的袋子。
“啪嗒”一声,来人将袋子往地下一丢,原来是个装面粉的编织袋,“你要三十万,这是五十万,你再敢见不该见的人,直接种荷花号子里呆了这么久,知道种荷花是啥吧”
一听三十万什么的,刘涛的脑袋嗡地就大了,原本他就猜测,这些人十有八元是张馨背后的人喊来的,但总还是有些侥幸的心理,猛地听到对方证实了,心里这个恐惧酸楚恨,真是再也不用说了。
他要的是三十万,对方给了五十万,按说做事也上路,但是他心里这股子气不平,前文说了,他跟管志军还不一样,敢在张馨面前耍无赖,可对上非人多少还要讲点形象,也就是说他无耻得还有分寸,对生活没有绝望。
当然,就算有再多的不平之气,他也是不敢发作的,周围站了十几个人,起码有五六个人手里有枪,还有两把明晃晃的砍刀。
“操丵你妈的,问你话呢,你没长耳朵”横肉拎着枪走上前,哗啦一声顶上了火,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放挺算求了还省五十万呢。”
“老五,给他个机会,”旁边蹿过来两个人,就去拉扯他,不过这动作慢了一点,“轰”地一声闷响,火光一闪。
刘涛本来躺在地上装死呢,见火光闪过,吓得嗷儿地一声尖叫,想要站起来却是来不及了,不过还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有人在他腰间重重地踢了一脚。
感受到脸上被枪子溅起的尘土,刘涛刷地就冒出了一身冷汗,尿道括约肌也禁不住一抽一抽的,耳听得啪嗒一声,那汉子又将子弹上膛,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劲儿,蹭地就蹦了起来。
不过还好,满脸横肉的家伙被人拽住了,倒是他这一跳,周围四五支枪的枪口就抬了起来人家肯定要防着他逃跑。本文字同名贴吧倾城,欢迎吧友们访问本吧。
“送出去的彩礼往回拿还要算利息,麻痹的就没见过你这种恶心男人,”拿钱的粗壮汉子抬手一指他,不屑地哼一声,“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刘涛哆里哆嗦地回答,这时候他是真的不敢再玩个性了,要不是刚才有人在他腰间踢了一脚,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好说呢,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滋味,最能让人明白什么叫“活着真好”。
他在监狱里呆的时间不短,对江做上的一些手段也略知一二,知道这说不定是对方做了一出戏出来,未必真的敢杀他,但匙他也真的没胆子去赌。
“嗯,我不开玩笑,没有下一次了,”粗壮汉子手一挥,周围十几个人转身就走了,只剩下刘涛一个人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编织袋
哥们儿这出戏,自导自演得还不错陈太忠睡了别人的老婆,那下杀手之前,总要给人家一次机会,他是讲究人嘛。
不过在他回小区的路上,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想到张馨没开车,差点被这雨阻在半路上,他又禁不住哼一声刚才应该踢断那小子一根肋骨的。
紧接着,他就又想起,蒙晓艳是最喜欢下雨的,唐亦萱虽然也喜欢下雨,却是更喜欢下雪一点,说不得他摸出手机开机,给蒙校长打个电话一一素波下雨了呢,嗯嗯,我很想你吖。
蒙校长立刻就感动到不行了她可是很清楚,在太忠的众多女人中,自己绝对不算最得宠的,起码她名义上的母亲更得宠一些,想当初太忠根本就是“误入”了一下。
但是自打在任娇之后得了那个戒指,她就发现自己无法抗拒太忠的神奇,再后来她发现唐亦萱也有这样的戒指,心里这危机感不是一般的大。
而眼下素波下雨太忠能记得她,她心里这份甜蜜,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于是陈某人一路煲着电话粥回到了湖滨小区。
“跟着你的人,都发达了,就小娇还是一个老师,提拔她一下吧”蒙校长在电话娇滴滴地撤娇,配上她略带一点浑厚的嗓音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老老实实干个老师,不好吗你看她现在在学校,谁敢惹呢”陈太忠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而且他关注过任娇发现自打搞那个传销之后,她做事儿的兴趣就少了很多,现在她表哥岳阕挂名的建福公司已经开始盈利了,任老师更是不缺钱花。
再想一想好了,他做出了决定,“呀,要进车库了,不跟你聊了,得空的时候,我问一下田立平咖唉,关键是还横着个田甜,我也不好乱打招呼。”
开了一整天的空调,别墅里的温度多少是上升了一点,张馨正坐在二楼的客厅,抱着电话聊天,说的也是刘涛的事儿,不知道是在跟谁诉苦,见他回来,赶忙挂了电话问一句。
“找人教训了他一顿,给了他五十万,”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